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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贰(37)

下午秦晋有事出去了,我一个人在病床上动也不能动。模模糊糊睡了一觉,特护小冯端了晚饭进来,又是粥!!!

也许是白天睡得太充足了,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医院特有的药味冷冷地充斥在房间里,我觉得有些难受。四周太安静了,于是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篇《太平间守望者》,于是陡然汗毛都竖了起来。真佩服那些在床上一躺两三个月的。

一个人在床上东张西望,外面很细碎的脚步声,是老大,他提了很多东西一股脑往床头柜上一放,然后抚抚我额头。

我疑惑地看他,这个时候探病的时间已经过了吧?

他不以为意地笑:“人是活的嘛。”

我突然想起来:“老大,我想给我妈打个电话。”

他在床边坐下来,白色的丝质衬衣,套藏青色的外套,现出很成熟的魅力。是刚从公司回来吧?

“我给伯母打了电话,说你去韩国学习了,要两个月之后才回来。”

“啊?”我大惊失色:“两个月?”

“是啊。”他理所当然地道。

“我妈相信啦?”

“是啊,她一听我的声音,什么话也没问就相信了。”

“……”我看着老大继续做垂死挣扎:“我不要住院两个月。”

他很专注地削一只苹果,修长的手指,干净而漂亮:“那住我家吧。”

 

第三卷:如何证明我很行?是个问题…… 顶风作案

很晚了他还在,我有些不自在了,抬头看看他,示意:你不走啊?他只是笑笑,顺势上床,躺在我身边,虽然这是单独的病房,但床还是非常窄的,我又不能动,他的手臂环过我的肩,整个人几乎半俯在我身上,只是很小心地避开了伤口。

呃,每次他用这么近的距离看我的时候我都想炸毛逃跑。他的头越俯越低,几乎要碰着我的鼻尖了,很具侵略性的目光,果然,他们说秦晋的魅力是无人能挡的,当他的目光移开时,会让人有一种心碎的错觉。

我现在不担心会心碎,因为他的目光不像要移开的样子,倒是担心会心跳过快,然后心脏衰竭。他轻笑着吻在我的唇上,很柔软的触觉,我的手搭在他宽阔的肩头,不知道是应该推开他还是……再让他靠近一点。

“别怕。”他低沉的声音像是沉入心里一样,我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他不知道吻了多久,在我怀疑自己会休克的时候放开我的唇。

“我想清楚了东方落,我喜欢你,如果你不清楚,我就说出来。”他的指尖轻抚着我的唇,温热的指腹带起一阵阵颤粟:“现在你回答我,你喜欢我吗?”

“呃……”距离太近,他的衬衣扣得很松,这种情况、这种体位(某君:丫丫的词语不知道意思不要乱用啊)我可以一望到头,看见里面的风景。美色如斯,拒绝的话实在是说不出来。

如果是他的话……好吧,即使不行老子也认了吧。

“喜欢!”勇气已鼓,决心已下,话还是跟蚊子一样。但他肯定是能听到的,那种姿势,等于在他耳边说一样。

“那么……”他的手指在我脖子上画圈圈:“我们试着交往吧?”

我抬头狐疑地看他,今天怎么学着这么直白了?

他抚抚我的头:“因为我想通了。”

“什么时候想通的?”

“昨天晚上陈竟那混蛋吓我的时候。”

“那么……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了?”

“嗯。”他马上又补了一句:“你也是我的了。”

自从我答应交往后,他就赖在床上不肯下去了,随手将外套脱了搭在床边的椅子上,他一手揽着我的肩,床太挤,两个人被迫贴在一起,好在被子还够。

我提醒他回去睡吧,他理直气壮地道正在交往的两个人睡在一间床上是理所当然的啊。于是我也怀疑了,他今天这么勇敢的表白,会不会只是想名正言顺地霸占这半张床睡觉啊……

我是白天睡太久了,睡了一会又醒来,他的脸近在我眼前,于是我就想着,反正已经答应交往了……我观摩一下应该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其实平时也肖想他,不过仅仅只是肖想罢了,如今整个人活色生香、玉体横陈(某君泪奔:表乱用成语啊……)地躺在我面前,偷偷看一下也很正常的吧???

轻轻地撩开他衬衣的衣领,他的肤色是小麦色的,指腹轻轻按按他的胸膛,嗯,不错,胸肌很发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