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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总裁白月光(46)+番外

这些东西又不能像大蒜一样,随便挖点土回来,花盆里就可以种。

慕清便想着,什么时候能住到农村去,将种植土豆、花生、红薯、杂交水稻之类的方法全部复制到空间里,这样应该能凑够给席瑞安买药品的贝塔币。

小阿瑾六个月的时候,突然会说话了,说的第一句话是:“爸爸。”

她可能并不知道‘爸爸’是什么意思,只是知道了这个发音,就一天到晚不停的‘爸爸爸爸’的喊,而且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对着席瑞安张开双臂求抱抱一样喊‘爸爸’。

第一次对着席瑞安喊的时候,席瑞安脸上高兴的表情如春光般绽开,他快速地望了慕清一眼,极为高兴的将小阿瑾给抱了起来。

慕清纠正她:“叫叔叔!”

“爸爸!”

“叔叔!”

“爸爸!”

慕清放慢了嘴型:“叔……叔!”

小阿瑾不耐烦了,对着席瑞安张开双臂大喊:“爸爸爸爸爸爸!”

席瑞安唇角止不住的上扬,抱起小阿瑾带她骑大马、举高高。

小阿瑾特别喜欢这个游戏,每次骑大马的时候,双手紧紧抱着席瑞安的脖子,笑着张大无牙的小嘴,咯咯咯的笑的不停。

他们在互动的时候,慕清就拿着DV在拍摄。

七个月的时候她会爬了,席瑞安和慕清两人就趴在她的前方,用七彩球放在她面前滚动,鼓励她往前爬。

她的每一个成长和变化,都被二人细心的记录了下来。

都说哺乳期妈妈会瘦。

慕清没怀孕之前体重一般维持在九十五到九十八斤,生小阿瑾之前体重一百二十八斤,生完她后降了十二斤,还有一百一十六。

月嫂总是告诉她:“不要紧的,你不胖的,喂奶的时候很容易瘦的。”

结果她哺乳期被席瑞安照顾的太好,根本就没瘦,原本116斤,现在生完都七个月了,体重还是三位数。

慕清决定减肥。

哺乳期是不能跑步的,她就只能每天早上傍晚去南江大学的操场上疾走。

于是南江大学的学生们,就能看到这样的一幕,一个哺~乳~期丰~乳~肥~臀的年轻女人在前面疾走,后面一个面容僵硬肤色不均的年轻男人推着婴儿车在后面陪着,天天如此。

很多人都猜,两人肯定是年轻的夫妻。

“不是夫妻吧?那男的我认识,是大三的学生,叫席瑞安,原来长的可帅了,盛世美颜那种,大一下学期的时候不知怎么发生了火灾,他被烧毁容了,你们现在看到的模样是他植皮整容后的样子,之前很恐怖的!你想想,那样恐怖的一张脸,怎么可能有女朋友,孩子都还这么大了。”

“也许是他毁容前的女朋友呢?”

“没听说他毁容前有女朋友啊。”

“如果不是毁容前的女朋友,我敢保证,这女的一定没看过他毁容时的样子,不然吓都吓死了,怎么可能还和他在一起?况且她长的那么漂亮,什么样的人找不到,找一个毁容的人?我听说他浑身百分之七十的大面积烧伤呢。”

“你们女生就是肤浅,还不兴人家不看外表爱灵魂了?”

“没有感情基础之前,谁知道你的灵魂是什么样的?至少也得先了解才能知道你的灵魂吧?脸毁成那样,即使有灵魂,人家也看不到啊。”

慕清是个精神世界很丰富的人,她大多数时间里,大脑都处于精神世界状态,脑子里全部在构思她的小说,从人物到情节到架构等等,当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时,外界的声音会被她自动屏蔽,基本上是听不见的。

但席瑞安能听见。

他本身就是个心思细腻对外界事物观察能力很强的人,尤其是毁容之后,越发的敏感,通过他人的语言、表情、肢体动作,他很容易判断出别人都在窃窃私语什么。

尤其是还有几个声音说的特别大的,很明显就是说给他听的。

和慕清并排走着的席瑞安手指动了动,很多次,她的手离他不过几公分的距离,近的只要稍稍抬手,就仿佛能抓在手中,可每一次,在伸出手,低下头,看到自己手背蔓延进整个衣袖的伤疤时,内心涌起的全部勇气和渴望就如同一头冰水泼下。

慕清不是傻子,她虽然大多数时间都处于大脑放空,沉浸在自己构筑的小说世界里,导致反应和反射弧度比常人稍微长一些,但只要在正常的情况下,她对外界声音的接收能力还是敏锐的。

甚至她都不需要听到他人言语中的全过程,只需要听到其中的只字片语,再瞥到席瑞安垂放在身侧攥紧的手,就能迅速的脑补出整个事情经过。

在席瑞安抬手要握住小推车时,一直与他并排走的慕清突然握住他的手。

他心脏猛地一颤,难以置信般震惊又不解地看着她,像是用尽全身力气般抽了抽,实际上只是手指微微的动了动,像是无声的在问她为什么。

慕清抓着他的手,往前拽了拽:“愣着做什么?继续走啊。”

说罢,他一只手推着小推车,她牵着他的手,在夕阳中,一摇一摆的悠闲向前走。

*

他手指修长,略有些薄茧,手背上的触感更称不上好。

她手心细腻柔软,柔若无骨一般,牵在他手上,又像是牵在他心上。

他整个人都宛若做梦一般,被她牵着走,想回握住她的手,又怕这一切都是梦,是他自作多情的一场梦。

直到回到家,走到家中玄关处,她松开他的手要换鞋子,刚要松开,就被他紧紧握爪,他似有些不敢相信又带着无尽的渴望问她:“你什么意思?”

慕清转过身,靠在墙上。

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平日的疏朗迟钝,而是整个人宛若妖精一般,勾着眼睛问他:“席瑞安,你是不是喜欢我?”

她手指轻轻戳在他的胸膛上,“想清楚再回答哦~”

那轻轻的一戳,一戳,每一下都像戳在他心上。

他望着她迷人勾魂的眼睛,几乎是鼓足了所有勇气,才回答了一个字:“是。”他艰难地说:“我喜欢你。”

她笑了,笑的张扬又妩媚。

她身体靠着墙:“恰好,我也愿意和你试一试,我不保证结果……”

她话语未完,就被他急切地堵住嘴巴,可堵住之后,他只是贴着她,并没有动,而是在等待着她的反应,似乎在克制着全部的力量,在问她:“可以吗?”

慕清抬头迎了上去,眼眸里满满都是盈盈的笑意。

席瑞安哪里还克制的住,就像身体里潜藏的一头猛兽被放出了笼子,从开始试探的轻轻摩挲,到深入的舔舐吸吮啃咬。

见慕清一直睁着眼睛笑盈盈地看着他,他忽地伸手蒙住了她的眼睛,紧紧的抱她在怀中喘息,嗓音沙哑:“别看。”

就像瞬间又回到了现实一般,他说话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眼中热泪盈眶。

他忽地放开她,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到屋里,将自己关到房间里去,仰着头靠在门上。

慕清愣了一下,推着小推车进去,敲他的房门:“席瑞安?席瑞安?”她顿了一下,“你不能这样啊?你怎么能撩了就跑?不厚道!”

原本沉浸在自己自卑自艾思绪中的席瑞安被她逗笑,之前消沉的情绪瞬间消散,仰头失笑。

“席瑞安,快出来!”慕清此时不知怎么,脑中忽然冒出雪姨敲门的节奏:“席瑞安,快出来,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她还配合着敲门的节奏:“开门啊开门啊,开门开门开门啊,有本事你撩拨我,有本事你开门啊!”

席瑞安被她逗得不行,十分无奈地打开了门。

慕清看着他略有些发红的眼眶,笑着倾身向前,一只手推在门上,将他整个人都锁在自己的怀里壁咚:“怎么?撩了我就想跑?”

席瑞安忍不住又笑了,他眼底阴霾尽散,低头看着她的眼睛:“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