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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案齐眉(12)

作者: 刘水水 阅读记录

应怜一惊,把其他几个小抽屉都拉开,木钗是跟其他首饰分开放的,在首饰盒的最下面,德盛听到动静,凑上前来问他,“怎么了?”

应怜答道,“你送我的木钗不见了。”木钗是自己送应怜的第一样首饰,后来不管买了多少,应怜最宝贝的就是那支木钗。

德盛也跟着找了一会,没瞧见,“是不是你放失手,丢在其他地方了。”应怜摇头,其他首饰说不定有可能,木钗一定不会。

看着应怜急的满头大汗,德盛把人搂住,“没事,丢了就丢了吧,我再给你买。”应怜兴致缺缺的点了点头,德盛知道他不开心。

再买的怎么能跟以前的一样了,他懂应怜的小心思,可如今已经丢了,不让小媳妇赶紧忘了的话,经常都会因为木钗的事情伤心。

应怜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堵得慌,一连几天都心不在焉的,这晚德盛把人压在身下,“还在惦记木钗了?”

应怜缩成一团,他想不起丢哪了,心烦。

自己的心肝儿还在钻牛角尖了,德盛把人身子打开,嘴上开始不正经了,“想想你相公我…”手上也算不得暖和,摸到了应怜衣衫里。

有些冰凉的触感,激的应怜直哆嗦,“相公…”,德盛现在在想,怎么把这个心不在焉的小媳妇,拆骨入腹,“想想怎么生孩子。”

应怜知道德盛又要弄他了,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双手伸到被窝里,去捧着德盛的孽根把玩,被草/的多了,应怜就没那么怕这个丑东西了。

他男人这儿和他那儿不一样,长着黑压压的毛发,孽根在中间狰狞的伸出来,还有两颗沉甸甸的囊袋,紫黑色的孽根,硬起来的时候,都能看到暴起的青筋,不像应怜这儿,生的小,还白净。

应怜摸着德盛的孽根,德盛手指抚着应怜的唇瓣,时不时的还伸进去搅弄,应怜服帖的含着吮吸着,样子温顺的不行。

嘴唇被悬液润湿,亮晶晶的,手指在唇缝直接一进一出,好像孽根草/着穴里一样,德盛看的蠢蠢欲动,应怜只觉得手里的丑东西又变大了。

德盛手指弄的更狠了,几度想要张嘴,都没说出话来,结果这个挨千刀来了一句,“用小嘴吸相公下边好不好。”

应怜烧的成了一团火球了,这种话哪怕在被窝里,都羞的应怜想要遁入地中,吐出德盛的手指,让德盛躺好,自己窸窸窣窣的趴到了德盛的腰上。

应怜还没这么仔细瞧过这个东西,完全硬起来了之后,应怜一只手都握不住,两只手抱着柱身滑动,嘴唇靠着冠口,嗅了嗅,有点的味道。

吐出小舌头,在顶上的小眼儿上打着旋,小媳妇都不用教,无师自通的,灵活的舌头绕着柱身一圈,然后整个含住,一上一下的吃了起来,像是在吃麦芽糖一样。

口腔被孽根撑到了极致,每一次深吞,都顶到了口腔里面,手指揉搓着囊袋,德盛怎么还不出来,应怜想求他快点,一松口,啵的一声,在屋子里特别清楚。

不好意思再说话了,继续含着德盛的孽根吮吸了起来。口腔里湿润和温暖,是和穴里不一样,上面是活的,吃的德盛仿佛身处天上,小媳妇腮帮子被孽根涨的鼓鼓的,卖力的样子,让德盛看着心肝发颤。

一直吞咽,也不见德盛有出来的迹象,应怜觉得他男人太坏了,实在没了法子,抱着柱身,一个劲儿的吮吸着冠口的小眼儿,想把白液全吸出来。

德盛没料的小媳妇这么性急,冠口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多吸一会,就实在憋不住了,按住应怜的头,喷到他嗓子最深处,应怜吐不出来,全都咽了下去,有点涩涩的,硌的嗓子疼。

应怜跪在床上,德盛一发泄出来,应怜穴里就失控了,小口离床有一个巴掌的距离,德盛清楚的瞧见,小口在往外流水,断断续续的,连着小口和被子,一条条银丝都没扯断,被子都湿了。

应怜剧烈的喘着粗气,还没碰他,身子就兴奋成这样,这样的应怜就自己能看见,德盛觉得心满意足,躺着还没起身,手摸到应怜的腿缝里,中指戳到穴里的软肉上。

应怜本来就跪不稳了,德盛一摸进来,应怜直接坐在了他的指尖上,这样戳着里面的嫩肉,应怜低声叫唤。

“穴穴坏了…呜…”德盛也不正经,把手指抽出来,握着应怜的腰,让他自己往孽根上坐,“小怜儿的穴穴是坏了,不然怎么跟井喷了一样,要相公堵着,这个小骚/穴才不会发浪。”

听见德盛说他骚,应怜趴在德盛胸口,扭着屁股,穴里真的跟发/骚一样,流了更多的水,嘴里也跟着包不住了,悬液流了德盛一胸口。

“呜…给相公…生孩子。”德盛脑子里的弦一根根的在崩断,手指摸到应怜的菊口里,跟着穴里起伏的频率,抽动着。

“嗯嗯啊…”应怜双手无力的趴在两侧,连抓着德盛手臂的力气都没了,德盛弄的好狠,“相公这就给小怜儿,让小怜儿怀孕。”

穴里被射满了,德盛又插到菊口里,继续呼哧呼哧的撞在应怜,应怜早就把木钗的时候,忘得一干二净了。

第十章

趁着热起来之前,德盛把果园子里的屋子修好了,果园还得多请几个工人,需要有种植经验的人,鱼塘也是,镇上的大馆子都找上了德盛,就现在这几个人是忙不过来的。都没在村里找,去镇上找愿意来做工的。

果园子里屋子一修好,德盛就把应怜领上山了,应怜愿意在村里住,他就陪着应怜回村,不愿意就在果园待着,山上还有一眼泉水,德盛也叫人挖通了,引到屋子后院的池子里,泉水清凉,热天泡着,就没那么热了。

村里人好长时间都瞧不见应怜,就只见德盛每天太阳落山的时候回来一趟,什么时候走的,村里人也不知道。

流言又四起了,说是德盛媳妇怕是被休了,家里现在只有个没过门的表妹,娇娇怕是要被扶正了,传的是有模有样,娇娇听了都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已经是德盛媳妇了。

德盛娘知道应怜被德盛弄到后山去了,德盛每天来看自己晚饭都不吃,就又回了后山,德盛娘拉着娇娇说道,“你表哥每天回来一趟,正好应怜不在,你抓住机会。”

娇娇也急,“表哥都不搭理我。”德盛娘也不怕丢脸,话都跟娇娇说白了,“你想办法让你表哥弄你一回,怀上孩子就行了。”

娇娇知道她姑妈的意思,什么手段都行,两人进了房,脱了裤子,还怕她表哥不认账吗?女人投怀送抱,德盛又不是圣人,男人没有不好色的。

娇娇趁着德盛回来之前,好好打扮了一番,连木钗都拿出来戴了,这木钗丢了,也不见她嫂嫂也反应,肯定是不值钱,都忘了有这个东西。

娇娇也算生的好看,还未出阁,闺中女子,看着都是香香软软的,对着铜镜照了好半天,觉得自己的衣裳还是太素了,她嫂嫂的衣裳还剩不少在家里。

自己拿来穿穿,反正应怜也不带走,等她和德盛好上了,要德盛给她买新的。

德盛还是和往常一样,太阳落山了回来,一进屋子,德盛就蹙眉了,娇娇穿的他媳妇的衣裳,头上戴着应怜找了好久的木钗。

娇娇心里窃喜,她表哥一直盯着她看了,以前都不拿正眼瞧她,今天像是要把她身上盯个窟窿出来一样,果然男人都好色,打扮一番也能勾引她表哥。

娇娇矫揉造作的扭着腰身,给德盛倒茶,“表哥今天留下来吃了饭再走吧。”德盛没做声,娇娇心下得意,以前都是直接回绝,今天没出声,就是愿意留下来了。

德盛心里攒火,想知道木钗怎么在娇娇哪,娇娇怎么拿他媳妇的衣裳,当着他娘面不好发作,弄不好还会被他娘训斥一顿,一支木钗一件衣裳而已,反正应怜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