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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人毒[重生](33)

不知怎么,弥兰笙心里对眼前少年那股子轻蔑厌恨这会儿全消散得无影无踪了,胸口烧出一股不可捉摸的欲'火来,忍不住一手夺过那樽酒,仰脖灌下,却如火上浇油,便想去拢少年的身子,不料对方却躲到了一边,伸手将旁边那波斯艳姬的面纱揭了下来,掩在自己脸上,便遣她出去了。

待舱房内只余二人,弥兰笙便见少年侧过脸来,朦胧面纱掩了半面,只露出一双摄人心魄的凤眸,哪里还是方才与他厮斗的少年教主,俨然是个世间罕有的绝色伊人:“美酒佳肴,怎能没有歌舞助兴,且让奴家为弥门主舞上一曲。”

“妙,妙极!”弥兰笙性子豪爽,眼下兴奋不已,便开怀大笑,敞开已然汗透的衣襟,擎起身旁一个陶坛,仰脖灌下一口葡萄美酒。

白昙一手按住面纱,五指并拢呈莲花状缓缓绽开,手臂扭至头顶,便是“天女勾魂”的起势,接着,一只玉足踏上矮案,足尖立起,足踝一抖,人骨镯上的喉铃便发出一下呻'吟般的声响。此用来使媚术的器物,他未曾毁去,不过是为了遮掩脚腕上那醒目的镣铐所留痕迹罢了。

未曾想,如今还有机会用上。

“嘶嘶……”而二人都未注意到,自某个角落里钻进来一条红鳞毒蛇,蛰伏在暗处,悄然窥视着他们,更不知隔墙有耳,一个人背靠着墙壁,闭目听着墙后动静,一双手已蜷握成拳,骨节发出轻微的迸裂声。

第26章

“嘶嘶。。。…”而二人都未注意到,自某个角落里钻进来一条红鳞毒蛇,蛰伏在暗处,悄然窥视着他们,更不知隔墙有耳,一个人背靠着墙壁,闭目听着墙后动静,一双手己蜷握成拳,骨节发出轻微的进裂声。

白昙一只足踮子桌案上,一条腿盘到膝上,伴随着一下一下清脆销魂的喉铃声,轻扭蛇,双臂舒展开来,绕上面前男子的颈项,面纱亦从脸上徐徐滑落,尽管弥兰笙就感觉自己好似刚才并未见过少年容貌般,心跳骤然加速,血液几欲沸腾,身躯也不再为自己所控了。

在面纱飘然落下时,弥兰笙便已如痴如醉,将少年猛地搂入怀里,三两下扯开衣袍,一触到滑若丝缎的肌肤,便更欲火焚身,魂不守舍。他向来只近女子,并不好男风,且身边姬妾情人成群,早已对所谓美色免疫,却不料将这身上没几两肉的瘦削少年搂在怀里,便成了色中饿鬼。

忍耐着身上男子的侵犯愈发放肆,白昙闭上眼睛,紧咬牙关,抵御着愈发强烈的屈辱感,心中默念“天女勾魂”心经,双手结印,在男子气喘如牛的托起自己腰身时,颤抖地屈起双腿,等待着即将来临的进犯。

既是如此选了,便再无退路。

和谁不都是一样?

练成了这六欲天,便离情弃欲,再无忧无怖。

便在此时,腿根骤然袭来一丝尖锐刺痛,白昙浑身大震,媚咒骤然失效。弥兰笙当下动作凝滯,如梦初醒。

桌案上发丝蜿蜒散乱,他低头一看,便见身下少年脸色绯红,呼吸急促,衣衫凌乱不堪,颈项上红痕点点,玉腰带已然松垮,衣袍下摆更是掀开来,隐约竟有一丝鲜血沿着腿缝淌到了膝间,艳得触目将惊心。

他再看自己,也是衣衫大敞,那处情状更是昭告着所发生的事。

弥兰笙立时大惊,虽记不仔细方才情形,但也多少猜到了白昙是对自己用了媚术,可显然这媚术并未伤到他,反倒是白昙赔了夫人又折兵,失身子他。这,这算什么事?

一时他只觉不可思议,听见白昙喘了口气道: “你还不起来?”,声线凌乱,语气咬牙切齿,这才反应过来,目光不经意掠过白昙脸上,见他睫毛忽闪,蹙着修长的眉毛,模样分明就是个未经人事的清纯少年,哪还有之前那嚣张厉害的教主姿态,不由心神俱颤: “你为何……不反抗?”

白昙抬起眼皮,颤抖地曲起五指,只欲聚成一招“虎噬神光”咒杀人灭口,还未触到男子头颅,手便自他颈间软软滑落下来。

弥兰笙立即攥住他的一只手,思绪纷乱,明知他是使了媚术,可看他这弱不禁风,一副被自己蹂躏了的模样,胸中却连一丝怒意也无,反倒又是愧疚,又是怜惜,想起他是杀了巫阎浮的凶手,竟也没那么厌恨了。

“白教主,我们……是在下冒犯你了。”

“我们什么也没发生,滚……滚!”白昙听他此般胡诌,当下气得几欲呕血,可蛇毒发作起来,他无甚力气,声音竟软若娇嗔。

若换了平日,弥门主是绝然容不得别人命自己“滾”的,但今日却不同。他垮著脸,迅速系上腰带,整好衣衫,从白昙身旁取回自己的曼荼罗橛时,却鬼使神差地顺了那面纱掖进袖间。临走出门前,竟觉有些流连忘返,忍不住深嗅了一口舱房内的味道——不单单是浓郁酒香,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芳馥,不似酒香,却胜似酒香,似乎是少年的体香,闻来让人心醉神迷。意犹未尽的将这香气吸入肺腑,他才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到了门外,心中杀意却好似抛在了门里,捡也捡不起来了。

待人一走,白昙立即揭开衣摆,去察看腿根,一眼便瞧见两个细小血洞,竟似乎是被蛇咬的一一他四下看了看,可这舱房里哪里有蛇?

怎么回事?难道是弥兰笙暗中下的手?看他的反应,却也不像。

无暇细想,白昙挤了挤伤处,里边便又涌出一股血来,可却丝毫不痛,他吓了一跳,又掐了一把大腿,脸色便是一变,他的确中毒了。

望着曼荼罗门主面色赤红,步伐踉跄的下了船,姬毒便猜到方才发生了什么,大著胆子凑到半掩的舱门前: “教主? ”

等了一等,便听里边人有气无力道: “给本座把那药人送进来。”

不一会儿,舱门便打了开来,药人被两名罗刹搀扶着推进房内,跪伏在白昙身前。房门刚一关上,白昙便急切下令:“阿痴,过来。”

药人依言爬到他身前: “主人又要喝血了?”

白昙咬咬牙,手颤抖地将衣摆掀起,将亵裤也卷到腰上,露出一边染血的腿根,伸长了一条腿搭在矮案上: “你,你帮我把毒吸出来。”

“是,主人。”

巫阎浮攥住他的一只脚,手握得紧了一紧,手肘撑在矮案上,前倾了身子,凑近少年白嫩腿根上那还在渗血的破口。毫无温度的薄唇刚一挨上滚烫灼烧的肌肤,白昙就打了个瀲灵。

“嗯,”白昙差点儿咬了舌头,顿时眼泪汪汪, “你咬我干嘛!” 。

“主人……不这样,毒血可就吸不出来了。”药人喉头夹杂着粗重喘息,被染成血色的唇贴着他的腿,抬起头来。

此时灯火昏暗不清,银白发丝间,一双狭长蓝眸幽暗杳冥,似沼泽里伏藏的什么妖物的眼瞳,要将他拖下去,一口吞下。

白昙想起他在那地下废墟时那般状态,后背爬上一丝凉意,双腿却被他头挤开了些,男子新生的健壮手臂压紧他膝盖,时轻时重的嘬咬伤处。

他顿觉小腹阵阵发紧,双股也发起抖来,余光滑下去,底下这般光景,哪里像在吸毒疗伤,根本就是在……

他望向头上舱底,压在腹上的手却己制不住下方愈发目显的反应,牙齿都将下唇咬出血来。

此时伤处的唇舌稍稍一停,似乎毒血已被尽数吸出,白昙松了口气,岂料药人并未就此打住,头竟朝他腿间凑来,他本能地想收紧双腿,却连带夹住了男子修长的脖颈,含苞稍放的茎端被舌尖一触,就绽出汁来。

白昙拗起腰肢,脚趾都红得娇艳欲滴,绞成了一团。

“主人,你好像很难受啊?”

偏偏药人还抵着他茎端开口,嘴唇若有似无的摩擦着尿孔,令他彻底勃了起来,尾椎处亦是一阵酥麻。白昙一时说不出话来,眉头紧紧蹙起,双手软綿绵的想去推他,肿胀茎身封被舌尖缓隕舔过,被卷入了湿润的口腔里,臀部也被一只铁茸牢牢托住,手指都快碰到了他的娆骨。

“别,别碰那儿!”白昙声音霎时都变了调,双腿却不自觉将男子的脖子缠得更紧,他哪里被人这般唇舌伺候过,一瞬通体酥软,腰以下似乎都融化了,没几下就被送上了高沟,一泄如注。

可泄身之后,欲火未消反盛,一股淫意自尾椎处渐渐蔓延开来,好似万蚁噬骨,奇痒难忍。

“唔。……”心知是娆骨将熱,白昙勉力支起身子,便想去索那最能补阳之物,整个人一下扑进对方怀里,也顾不上羞耻,便摸索着住药人腹下一探,不由一惊一一那物竟已粗得让他一只手握不住了。

白昙更加难耐,急急扒开衣袍,一条狰狞怒蟒便猛窜出来,特殊的雄麝香味扑面而来,将他诱得头晕目眩,不由自主地埋头舔了一口。茎身顷刻粗大了一圈,青筋狰狞,马眼冒出几滴阳精来,他便立时将那含楞带角的前端含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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