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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同人)初代审神者的心路历程(50)

作者: 咪啾啾咪 阅读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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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不是飒前辈都没有关系,她不能置危难之人于不顾,倘若他没有成功站起来,从积雪覆盖的阶梯上滚下来,就不只是需要搀扶的程度了……糟糕,事情似乎真的向自己预言的方向发展了。

跑过无人的马路,她将滚落了五节台阶的前辈雪球从侧面推起,他的手指上没有佩戴戒指,渗透着丝丝鲜血。

“谢谢你。”男人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背,抖落了肩上沾染的积雪。

“飒前辈……” 她鼓足勇气想要探寻本丸的后事,“我离开之后,狐之助、本丸的大家……”

“哈——啊?”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将疑惑与不解写在眉间,像是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一样。为了表示理解,他犹豫地低下头,眼镜的镜片上结着一层冰花,他透过呼出的热气凝视着香那。沉思了片刻来解析这些词汇,他熟练地摘掉眼镜,立刻变得谈吐不凡,仿佛换了一个人,“是naka啊,好久不见,你本丸的刀剑我有收编到自己的部队,虎彻一家虽然经常拌嘴但在关键时刻总能齐心协力御敌。秋田和乱在看到五虎退后很兴奋呢,而烛台切有了施展厨艺的舞台,他最近在研究分子料理……”

“到了前辈家里,烛台切就有表现的空间了,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我希望他们过得更好,那个,请把这些糖果分给大家,告诉小秋田平安夜的故事。另外,加州清光呢?”

“这两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前辈忽然将声音压低,似乎在犹豫是否透露更多。

香那的声音越发微弱,言语中充满了愧疚,终于,思绪牵引着滚落的泪水完整地将抱歉的话语透露出来,“飒前辈,对不起……”

“没什么好道歉的,你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工作,这是值得开心的事情。总之,做回自己是最好的。这两个月来发生了很多事,涉及到刀剑与舰娘、核漫物,我啊,为了提高战力,有些时候身体会成为某位剑道高手的容器,经常记不住事情,被灌输‘千叶道场、北辰一刀流’这些奇怪的词汇。但好在他是个温柔的人,经常勉励我‘正值壮年双手健全真是太好了’。”

“前辈,这听起来并不像是很温柔的鼓励。”

“嘛,简单来讲就是在近战时我将身体的使用权交给他,请求脱离危险。毕竟这两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大和守安定和我这位宿主有些微妙的缘分,加州清光在这时候也不知道怎样劝慰。”飒前辈言简意赅地总结了二月的结果。

“这样啊,真是太好了。”听到大家都平安无事,而且加州清光也找到了苦苦等待的大和守安定,她终于放下心来。

“港区的任务很繁忙吧,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我也提不动这么一大袋子糖了,还是分给舰娘吧。”

——直接跳转至<四十五 变强的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四 圣诞夜的吻安>

香那转过身,平视前方,向着背后的街巷施展冲刺技术,十二月末的积雪是半含半融的,在刚刚拉起序幕的夜的映衬下格外醒。因此,在脚底急剧地打滑声中,她意识到自己正沿着斜坡向下飘移,并能清楚地感知到手上拖曳的白色布袋正缓缓地偏离轨道,希望自己迫降时没有其他人看到这幅惨状。

她的愿望又一次落空了。在斜坡的中间段落,剧烈的冲击被柔软的人形肉垫缓冲,虽然得救了,但……

紧握的蓬松布袋顺势飞了出去,抵在屋檐的尖角上,在那一瞬间炸开,下起了零零星星的糖果雨。与斜坡的斗争平息了,多亏了自己打扫壁炉时换成了布鞋,倘若是普通的拖鞋早就磨成赤脚战斗形态了。

她立刻向后闪退与人形肉垫保持距离,脚底的酸痛感紧随而至,她强忍着痛苦弓背道歉。

“大変(たいへん)失礼(しつれい)しました(十分抱歉。) ”这是她常用的道歉用语,在言语回击力上颇为深刻。

“だく?(要抱抱吗?)”传入耳内的是似曾相识的轻佻之词。

还未从惊怵中缓过神来,借由斜坡的帮助,背部便受到了突如其来的袭击,接着整个人失重般跃起,被拖进了温暖的怀抱。

她惊讶得睁大了眼睛,然而在夜晚漆黑而路灯稀少的街巷中,背着光线,她什么都无法看清。悬空的双腿由于处于滑坡低处而变得僵直,想要挣扎却使不出力气,试探着询问道:“陆奥守、吉行?”

“真是让咱心寒……”像孩子安置心爱的玩具般将她重新放回地上,又不放心地拉着她的手保持平衡,“两个月没见了,有没有想念咱?”

“完全没有哦,港区的生活很充实呢。呜——”尽管有冰凉的积雪作为掩盖暂时麻痹了痛觉,脚部的刺痛感仍然顺着神经翻涌而至,虽然注视着前方但眼前一片空白,气力的脱离感接踵而来,关节像是散架的零件向下沉去。

连接着对方的手无力地垂下,向遥不可及的坡底坠入,察觉到异常的对方手臂迅速发力,她像是被打包好的行李负在他的背上,再次回复视力时,视野被灌木质感的头发遮盖,双手被按住环于他的腰间,如同树懒抱着桉树休眠般慵懒的姿势。

“放轻松,把重心向咱的位置移动一下。”打刀微微调整着自己的姿势,以维持更大的接触面积。

她一边服从着指挥,一边不解地询问道:“为什么你背人的姿势那么熟练啊,难道枪斗术的训练就是背人吗?”

“你猜对了一部分,这两个月的封闭式训练,负重跑的练习比较多,不是搬砖就是打拳,毕竟枪斗术融合了枪术、剑术和体术,咱的身体素质提高了不少。”

看来是把自己与负重袋相提并论了,虽然有些生气,但看在对方背着自己走了挺远的份儿上,她还是关切地问道:“你的腰没问题吗?”

似乎是已经熟知了她的把戏,他刻意调侃道,“练习枪斗术时的确没有像现在这样酸痛。”感受到自己的发尖和她的手指纠缠在一起,在不成形状地揉乱后,他才打算转移话题,“咱不开玩笑了,倒是你啊,有被其他的男性背过吗?”

“有过吧,小时候父亲总背着我到处转悠。”在寒冷的冬日不是打开话匣子的时候,她决定放些温水提示一下对方的警戒心,“但是呢,父亲很高哦,他总能举着我看到更远很辽阔的天空。”

“常识上来讲,是你以前比现在轻很多的缘故。”言语的利刃被迅速地挑开,还轻而易举地回之以戏谑的调侃,香那有些怀疑这还是之前忠厚老实的陆奥守嘛。

“腿有点儿麻。”

“这样啊。时间也很晚了,咱送你回去吧。”

香那很佩服对方缜密的逻辑与心直口快的设定,“那个,把我送到公交车站就可以了,这个时间还有夜班车,我可以自己回港区的。”

“怎么,是在担心咱被舰娘看见吗?”此时已走到坡底,公交车站近在眼前。

“啥?你被舰娘看上的话,我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刀和舰本来就有旁支末节的关系,被看上的话凭咱俩的关系,我就去做媒也给你办成。毕竟你只有看上去比较让人放心这一个优点了。”她认真地辩解着,将环着他腰的手放平,硬生生地回归原地。

“哈哈,说来也算是有过生死之交的战友啦。”他微笑着转过身与她对视,笑到整个上牙龈都露出来,结果冬日的寒冷温度与快速说话的口干舌燥的debuff导致上唇粘在牙龈上,还有比这更尴尬的场面吗!时间仿佛静止,打刀很明显没有感受过人类这样的状态,呆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时候必须做点儿什么缓和一下这种气氛,她走上前,伸出食指轻柔地挑拨着上唇与牙龈的间隙,渐渐分明的唇瓣间混杂着倾吐而出的津液,她假装忽略手头上的尴尬,“既然是战友,明天有空来叙叙旧吗?”香那自己都想不到这一系列出神入化的应激举动,她竟然直率地发起了邀约,理智指引着她说些什么来补救一下,“啊,因为港区也蛮封闭的,平时翻译器传达不了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