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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动一池春水(5)+番外

作者: 降妖伏魔打地鼠 阅读记录

某人竟然抱着被子枕头过来了!

这是想干嘛?

龙熙硬生生挤出两滴泪水,“寒女侠,奴家刚才做了个噩梦,害怕极了,不敢一个人睡,要不今晚在您这借住一宿?”

寒今漓拧了拧眉,直接连人带被子往外面一推,然后关门上栓一气呵成。

龙熙在门外嚎叫连连,“开门呐……寒女侠……女侠……侠……”

寒今漓直接在穴位上一点,将听觉暂时封闭了,任她鬼哭狼嚎,依旧不动如山,在床上躺下后便要准备正式入睡。

然而睡了半响,却感觉门外那人还没走。

习武之人五感敏锐,有人守在门外她是铁定睡不着的。无奈之下,只好重新起身去开门。

却见那家伙依旧用被子将自己卷成蚕蛹,头往地上一歪,就这么呼呼大睡了。

堂堂洪天帮帮主,能不能注意点形象?别仗着夜半没人就这么胡作非为!

她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麻烦呢?

伸出脚轻轻踢了踢某只蚕蛹,对方毫无所察,吧唧吧唧嘴,换个方向继续睡,还打起了小呼噜。

寒今漓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人从被子里抽出来,拦腰抱起往自己的床榻边走去,把人轻轻放下盖上被子。

然后她走到茶几旁,抽出一张椅子坐着,一只手撑着太阳穴,闭上眼睛,似乎打算就这样将就一晚。

某个装睡的家伙开始良心不安了,睁开一只眼睛,悄咪咪望过去,不得不开口说道:“寒女侠,你怎么在桌子上睡呀?第二天肯定腰酸背痛了。”

寒今漓淡淡道:“无妨。”

龙熙拍拍床铺,“这床这么大,两个人睡没关系的,而且大家都是女子,不必介意这么多嘛。”

“再说话我就把你扔出去。”某人的声音隐隐已经能听出一丝咬牙切齿了。

龙熙一脸委屈的扁扁嘴,开始宽衣解带。

她的身材极为丰满,可能是因为生过孩子的原因,平时看不太出来,这脱到只剩一层单衣的时候就显露无遗了。那挺拔的双峰简直就要呼之欲出,随着她的动作还不断颤动。

暗香浮动间,寒今漓忍无可忍的清咳了一声,问道:“你在干嘛?”

龙熙委屈巴巴,“脱衣服睡觉呀。”

寒今漓:“不准脱,穿好!”

“穿这么多怎么睡嘛。”某人动作不停,眼看就要将单衣也给脱了只留肚兜。

寒今漓哗的一下瞬间站立起来,大步走到床榻前。

龙熙有点被吓住,结结巴巴问她,“怎……怎么了?”

下一秒,她就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压在了床榻上,仅剩的一件肚兜也因为动作太激烈而断开了绳子。

寒今漓的脸离她只有一指之遥,鼻尖抵着鼻尖。一字一顿从牙缝中逼出,“不想死就好好穿上衣服睡觉!”

龙熙眨巴一下眼睛,虽然不知到底是触了女侠的哪片逆鳞,但求生的本能告诉她,现在还是乖一点好。赶紧将被子扯过来盖住自己,装出一副我已经乖乖睡觉的样子。

寒今漓快步走到门口拉开门出去,龙熙莫名其妙,“女侠你大半夜去哪啊?”

远远的声音似乎从船垝上传来,“吹吹风。”

龙熙无聊的捏着自己软乎乎的耳垂把玩,实在难以理解这大半夜的,挂船垝上吹江风?这是有多自虐啊!难道武林高手都是以这种方式来锤炼身体的?佩服佩服!

嘀咕了几句之后,没心没肺的某人很快就睡着了,留下房间被占的女侠大人,挂船垝上吹了一晚上的江风,第二天开始感觉鼻子有点塞。

于是某人跑前跑后的给女侠披衣裳煮姜汤,忙得不亦乐乎。

女侠实在是烦透了,忍无可忍吼了她一句:“你离我远一点。”

“嘤……”形状完美的丹凤眼中,不知何时竟然慢慢开始变红了,一滴泪水在眼眶处要掉不掉,贝齿紧咬着红唇,一副伤心欲绝却又故作坚强的模样,配上这副好皮囊,杀伤力直接翻上好几倍,任是再铁石心肠也吼不下去。

寒今漓:“……”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女侠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不能打不能骂的,偏偏还老烦人,就没什么办法治这妖精了?

在女侠彻底崩溃爆发之前,勇敢的小红枣挺身而出,将自家那不省心的主子拖走了。

唉,主子天天不吃药跑出来害人,她这丫鬟也很难做啊,还不涨月薪!

就这样每天在女侠崩溃边缘疯狂试探的某人,竟然还没被打死,安全无恙回到了洪天帮位于杭州的总舵。

任务完成,也算对得起自己的承诺,寒今漓二话不说,施展绝佳轻功,以平生最快速度瞬间跑没影了。

后面张嘴刚要挽留的某人只好悻悻然的又将嘴巴闭上,可怜兮兮的问贴身侍女小红枣,“我真的有那么一点烦人吗?”

小红枣摇摇头安慰她,“其实也没有啦,帮主您不是一点烦人,是特别烦人!”

龙熙伸手恶狠狠捏她的娃娃脸,“明天就把你嫁出去!”

这不懂得揣摩主子心意的傻丫鬟,留着也是给自己添堵。

走向内堂,叫过另一名心腹手下,“去给我查查寒今漓到底是何许人也。女子,喜穿白衣,腰间挂着一块血玉和一把青竹笛,身量大概五尺八寸到九寸之间。”

属下领命而去,龙熙摇着小扇子走到演武场。

果然,那个小人儿又在扎马步。

作者有话要说:看出来了吗,这是一个钢铁直小撩骚去招惹一个禁欲系天然弯的故事,最后下场可想而知,让我们为她点蜡!

第7章 洪沫沫的担忧

“沫沫……”龙熙唤了一声,张开双手准备把女儿纳入怀抱,释放一下蓬勃的母爱。

谁料那穿着功夫装的小家伙只懒洋洋看了她一样,奶声奶气说了一句:“回来了?”

声音稚嫩无比,偏偏还要故作老成,显得有点不伦不类,却又莫名可爱。然后便不再搭理她,继续一板一眼的在武术先生的指导下练起了基本功。

山不来就我,我自去就山。

某位苦逼娘亲无奈的走了过去,掏出染着香气的帕子细细给女儿擦汗,心疼的捏着她被太阳晒得红彤彤的小脸,“你说你小小年纪的,这么拼命干嘛呢?有空还不如去跟小伙伴好好玩耍。而且姑娘家家的,不学绣花弹琴,就喜欢舞刀弄棍,小心变成男人婆,以后嫁不出去哦。”

洪沫沫淡淡瞥她一眼,“绣花娘亲学会了吗?”

别人家的娘会给孩子做衣服做鞋子,她家这个……连只蝴蝶都绣不出来。有次娘亲心血来潮在她的小裙子上绣了一朵花,结果小伙伴们都没看出是什么,还有的说是虫子、大便之类的,害她好几天不敢出门。

龙熙:“……”

当胸一箭!

谁说女儿是娘亲的贴身小棉袄?明明一点都不可爱!

洪沫沫摇摇头叹了口气,她这个娘亲除了美一点,真是一无是处了。琴棋书画不会,功夫也不行,也就会点算账本领。掌管着偌大家业,时不时还得出一趟远门,和别人家的娘亲完全不一样。

如果她不快点把武功学好保护她,早晚让人拐跑了。

至于爹爹,在她的记忆中存在感并不强,只有一个模糊高大的身影。

娘亲说爹爹是个极好的人,温和善良,处事大方周详,而且对她们母女两也极好。如果还活着,他们会是幸福的三口之家,只可惜世间之事,哪能事事顺遂如愿呢?

不知道娘亲对父亲的感情是怎样的,她还太小不懂,只是见过几次娘亲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哭过。白日里,她又是那个没心没肺自在洒脱的女帮主。

既然爹爹没了,她便代替爹爹来保护娘亲吧。

逗弄了一下女儿,龙熙又要去忙正事了。

各地长老紧急被召回,之前涉嫌挪用公款的几个钱庄大管事也被抓了过来,只有一人目前还潜逃在外,正是之前她去查账的时候,那个回乡探亲的‘隆’字号钱庄管事,名洪烈,是洪家旁枝末节的远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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