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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焚(71)

作者: 韦青青 阅读记录

玉羲和脉脉看着,满足甜腻的勾起了唇——都是她的了,这整个人——眼睛鼻子、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有力的臂膀,在晨曦里闪闪发亮、肌理顺滑,发着光整个人,全是她玉羲和的!

玉羲和伸出一个手指,描摹着那高挺的鼻子,浓黑的眉毛,线条坚硬的唇,还有那有力的下颌,如同在抚摸着自己珍宝,得意又骄傲。

“哼哼”的笑声由龙琅玕的鼻子里冒了出来,他眼都没睁,声音慵懒的嘶哑着:“帅吧?帅得你睡不着?”

没想到他也醒了,玉羲和一愣,手指一滞,还是弯眼弯嘴的笑了,四个手指在龙琅玕的脸上弹起了钢琴:“嗯,我喜欢的,当然是最帅的!”

龙琅玕一睁眼,眼前晃动的就是玉羲和白得透明的四根纤长的葱根,柔嫩嫩水灵灵,看起来很是可口,他往上蹭了蹭,四根葱根便不出意料的落进了他的嘴里,于是满嘴清香,冰凉凉软绵绵,和预料的一样好吃!

玉羲和笑:“好吃?”

“嗯”

“那这个不好吃?”玉羲和往上出溜了一下,胸前的白滑嫩半露不露的在眼前晃了晃,然后颤抖的在龙琅玕的身上扑腾了一下。

翻|云|覆|雨一天一夜的龙琅玕敏感得整个人刹那过电。

他深吸一口气,翻身压下鱼一样滑溜的人,被浪翻滚,只觉一阵异香扑鼻。

“真香!”声音已经喑哑,情|欲又腾腾的苏醒,氤氲在周身,他整个人性|感得要命。

玉羲和呼吸一滞,张嘴就咬,满嘴清新又柔韧,感觉嚼劲十足,心里小爪子挠样的,抓心挠肝的想要更多,收紧牙关,一声“嘤咛”不受控制的从鼻子里溢出。

这一声如同最猛的□□,龙琅玕整个人都坚硬了,铁板一样整个人压了上去。

两个人纠缠到了一起,飞蛾扑火一般的不管不顾,野火烧不尽的铺天盖地,野兽一般互相撕扯吞噬,迅速的合二为一。

烟花烂漫,烈日高悬,鸳鸯交颈,合欢花开,万物好一派和谐。

两人缠缠绵绵,又在床上过了一天才起身,商量一起去别的地方玩一玩。

不约而同的,两人都想去n市玩,龙琅玕的故乡是那里,没想到玉羲和的故乡也是那里,玉羲和甚至小时候在那里生活过一年。

于是,龙琅玕戴着玉羲和去了五亮山、乾坤阁、新月湖等等玉羲和听过但没去过的地方逛了一圈。

刘柳很讨厌n市,从来也不准长大后的玉羲和去。尽管s市和n市毗邻,长大后的玉羲和也只是只闻其名没见其形,直到这次,龙琅玕和她一起彻底的游历一次,她才彻底的亲近了一会自己的出生地。

最后,他们还去了海边,可爱的东海。

可是刚玩了一天,酒店前台居然有龙琅玕的电话。玉羲和莫名的看着龙琅玕突然黑沉的脸,纳闷:没有和任何人联系的他们,怎么会被人知道行踪?还直接电话找人?

龙琅玕接过电话,远远的就听到一声咆哮。

龙琅玕黑沉着脸,闷闷的说着好、行之类的话。然后就是沉默。

然后她牵起玉羲和回房间,晚饭都没吃就开始吃玉羲和。

从门口吃到床上,从床上吃到浴室,又从浴室吃到沙发,最后从沙发吃到窗户。永动机一样,不饗足,不舍放手。

第二天直到下午,玉羲和才醒。

龙琅玕带着她回了s市。

他父亲色厉内荏的命令他回家。他直接回了家。

玉羲和当然也回了自己的家。

玉羲和回的很是云淡风轻,但是年轻的玉羲和错了,很多事情总是在你完全没有预料的时候给你当头棒喝,你完全始料未及!

☆、第五十九章

玉羲和回家的时候,家里一如既往的只有刘柳玉白月在客厅,玉谦进踱着方步在客厅里丈量一番,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父上大人亲语后便进了书房再没出来。

一切的一切一如从前。

家里司机拿走行李,家里的阿姨拿来水,自己只需要拿着手机在客厅沙发上坐三五分种点个卯便可以自由随意了。

玉羲和坐在沙发上划拉着自己的手机,龙琅玕说好到家给信息,但是手机却完全没动静,可能是还没到家。玉羲和手指一顿点,给龙琅玕发信息,报告自己已经到家。

刚发完,手机还没拿稳,刘柳突的站起来,一手将玉羲和手里的手机夺了过去。玉羲和手上一空,被突然袭击得莫名其妙:怎么手机又犯着她了呢?

刘柳抢过玉羲和的的手机便迅速的将手机关机,这才不慌不忙的抬头看着玉羲和,脸上的神色钢筋水泥一般。

玉羲和楞了一会,见刘柳还擅自动了她的手机,想都没想,一步跨过去就要抢,但刘柳到底有备而来,她紧攥手机,一个闪身,玉羲和扑了个空。

玉羲和阴狠的看着刘柳,一字一句的说:“现在还给我还来得及。”

“还给你干什么?联系你的姘头乱搞?”刘柳回得也尖酸。

“你——”玉羲和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必要浪费口舌了。她一个箭步又逼近了刘柳,刚伸手抓到手机,自己却腾空被玉白月拉了回来,然后一个旋转,被拖进了房间,还没得及反应,房门“嘭”的一声锁住,然后是刘柳气急败坏的咒骂,还有钥匙丁丁零零的声音。

玉羲和转身猛拧把手,门怎么都打不开。显然刚被刘柳反锁了。

没想到玉白月居然和刘柳联了手,帮刘柳抢手机,将自己锁在了房里?

玉羲和算是亲眼见证了什么叫咬人的狗不叫了。

现在的她除了气急败坏只能猛踢房门。当然,她知道这些都是没用的。她不如省省,安心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冷静了下来。

不用怎么想,玉羲和也猜得到,一切都是刘柳。是她找到的龙琅玕的父亲,是她不要玉羲和跟龙琅玕在一起,无所不用其极的不让他们在一起,甚至在这样的法治社会,关禁闭这样的事情她都干出来了。

以前只是语言上的制止,行动上的掣肘,现在居然这样大动干戈,反应激烈到连龙琅玕家都闹动了,还跟玉白月这个一直是她眼中钉肉中刺的家伙联合起来了。

在外面狂轰乱炸的冲突中毫无动静的玉谦进显然也被策动了。

她为什么这么反对龙琅玕和自己的感情?

玉羲和百思不得其解。

同样感到费解的还有龙琅玕。

龙琅玕的父亲龙传发从来就以龙琅玕为荣。

主要是这孩子跟自己一样,从来就是个招人的。

上幼儿园开始就有一圈小姑娘围着。

上小学的时候就很是百搭的组了好多对cp,到初中高中那就是流水一样的往家带各种各样的女同学,每次带回家的都如水仙芍药牡丹一般,百花齐放各有千秋,还个顶个的班花校花。

每次龙传发看着看着就耙着自己的后脑勺,端着一只小茶壶哈哈大笑,嘴都咧到后脑勺了,远远的吆喝一嗓子:“好小子,是你爸的种!”骄傲的目送龙琅玕带着各种小姑娘大摇大摆的上楼。

现在龙琅玕已经成年,而且还一改以前三五天一换人的不良作风,很是良家青年的正经跟一个白富美在一起。

怎么待遇还恰恰相反了呢?龙琅玕纳了闷了。

他面无表情的下了车,往家走。

回来的匆忙,他没让家里接,自己坐车就回来了。

一下公交车,过一个小桥就进了他家的地界了。

方圆几百亩,包括远处那座山,前面那个湖,门前的那条河,全是他家的。

龙传发其实就是个果农。只不过他舍得一身剐的豁得出去,不管是对生意还是对兄弟。

“脑袋掉下来碗大一块疤”是他的口头禅。

舍得舍得,有舍就必然有得。

在这个大开大阖的时代,在这迅猛发展的长江三角洲,他这样舍得的人必然多有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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