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律师帮忙查了下,这事儿多半是新阅做的了。你走后,站内流量流失挺多,朝辞也算是退圈了,一下损失两位热频作者,春季的时候刚找来了个新的…”
“新人创造力不错,正想办法让她走你的路子,来打造新的驻台作者。我去看了眼,文风是有点相似,指不定是刻意的结果。”冻梨补充了句。
林涸欢听下来,简单应了声,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专心操作着阿离拿下五杀又推完水晶后,才开口:
“我这边的人也查出了些结果。那日在造势的基本都是他们的手笔,但这事儿被用来作为工具还不够大。”
“那你想怎么办?”
林涸欢淡定道:“谈判。”
这次是冻梨茫然不解,栀子反倒先想明白了:“对呀,咱们搜集这些证据,直接解约的时候好好跟人谈谈。”
“正好新人那件事也是可以利用的,咱俩虽然不是悬疑频道,但好歹也是新阅的热频,流量基础也不少。他既然喜欢搞流量,我们也可以和他玩玩。”
冻梨:“富婆,我没钱请律师。”
栀子:“你个抠门的,姐把家里的律师借给你。”
和她们闲聊没多久,窗外的天就已经呈现一片绚烂的夕阳景色,一楼传来的些许动静让她知道,是裴行之回来了,还带着裴顾之。
道了声别,她立马下了楼。
几个人倒还像幼时那样,聚在一起吃饭,就是裴顾之,还是别扭,干脆不怎么和她说话。
林涸欢笑,懒得点破他那小心思。
等到饭后闲聊几句,两人一起回了别墅。
就在林涸欢以为今晚是可以好好休息的夜晚时,未曾想过裴行之收到一个电话后,直接进了书房,开始工作。
她洗完澡出来没发现人,才注意到留了个缝的书房。
轻轻推开门,就注意到裴行之穿着单薄的衬衫长裤,脱去了西服外套,正坐在桌前,像是在处理着公事。
几乎在她进来的一瞬间,裴行之的目光就望了过来。
她本能紧张了下,随后反应过来二人如今的关系,神色又松了些,足音很轻的靠近,想看看是什么让这人连生日都不忘了工作。
只是刚走到桌旁,才轻扫了眼屏幕,腰肢便被人握住,朝着椅上一带。
林涸欢惊慌地本能揪住身下人的衬衫,等到被人抱起坐在膝上时,才茫然抬眸,与裴行之那双深邃幽深的眼对上。
无声对峙间,察觉出这人是在等自己解释,解释擅闯书房的缘由,或是解释她这个点不去睡觉反倒来找他,她理直气壮。
“今天是你生日。”
“不工作了?”说出最后这句时,她尾音轻轻上挑,像是在征询他的意见,却又带着暗戳戳的命令意味。
只见裴行之微微侧首,平静无澜地注视着她,手中动作则将电脑上女孩想要窥探的东西关掉。
被看出目的,林涸欢耳垂发热,干脆学着他,故作平静。
随即又试探性的问了句:“新游戏的事,解决好了吗?”
裴行之依旧没有回,只是静静看着女孩,神色叫人看不出情绪,就在林涸欢坚持不下去,率先低下头时,耳旁忽然传来他的声音:“涸欢。”
她本能抬起头,下一瞬,唇就被瞳孔微暗的人俯身咬住。
莫名的,她感觉此刻的裴行之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只是整个身子经不住力的不断往后,幸而一只手托着她,才没彻底磕下去。
这次的吻有些不同,漫长而又醉人,极重极欲的沿着她的脖颈落下,不断往下,单薄的睡裙贴着肌肤,却又被人折腾的松垮发皱。
林涸欢觉得自己的呼吸好像都变了,成了他的呼吸,沾染着他的气息,等到视线落在裴行之将领带解开的指骨时,脑中的弦霎时绷紧,是恍然感觉到了什么。
她猛地紧张起来,声音带着喘:“裴行之,回…回房间。”
视线却忽然黑了下来。
是裴行之,将那条绣着梅纹的领带,盖在了她的眼上,系好。
忽然的黑暗,让她极无安全感,视觉的缺失让她其它感官被放大。只能紧紧抓着裴行之的衬衫,被他抱起,听着房门打开,合上的声音。
隐隐约约察觉到是进了主卧,空气霎时安静了下来,静到好像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消失的视觉放大了其它的感官,只能感受到一阵带着痒意的触感,和骤然的刺激,整个身子绷紧。
直到异物感重新回来,她受不了的颤栗,想要蜷缩着。
“别动。”裴行之的嗓音从耳侧传来,林涸欢霎时停下动作,紧接着,原本一片黑暗的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
她看着裴行之极具压迫感的身子,赤裸的上半身,露出肌理分明的腹肌,清晰的窥见他那双眼中毫不掩饰的欲念,刚才激烈动作下被沾湿的一双眼,猛地颤了颤。
“我只问一次。”
“你要,还是不要?”他的声音很轻很沉,一只手似是已经拿好了等下要用到的工具,另一只手,温暖干燥,则是扣紧她的腰。
仿若堕落于欲望深渊的梅花,仍未被浸透,依然清醒。
林涸欢浑身浮着一层细汗,脑袋是茫然发懵的,不明白是什么触动了他,让这人忽然破了戒,打算走到最后一步。
僵滞许久,羞涩的红攀上了全身,还是咬了咬唇,颤抖着说出细细的一声。
别墅区的环境向来是静谧的,衬得这场夜好像只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