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颂今顿了顿,随即装作不解地小声说:“就是……我觉得当时应该那样说。”
“是吗?”卞生烟空闲的左手绕进他衣摆中,冰凉的带着些戾气的指尖贴着肚皮长驱直入,粗暴地按在了他小腹上:“如果你跟我说实话,还可以少受点苦。”
元颂今被那冰凉凉的触感刺激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弓起身子想逃离,却被卞生烟更加用力地摁了回来。
“我真的!真的没有……啊!”
那只细长有力的手忽然掐了他一把,元颂今登时像被电了一般浑身抽了抽,他只好咬着唇求饶:“姐姐,我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唔!”
卞生烟掐住他的脖子,指关节在男生凸起的喉结上摩挲,恶劣地按了按,“我还没说你做错了什么,怎么就急着道歉呢?颂今,你这个习惯真的很不好。”
最为重要的弱点被人扼在手中,元颂今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抓着被子,扭头和卞生烟解释:“……姐姐,你都不说是什么,我不就只能道歉了吗?”
“嗯?都学会顶嘴了,”卞生烟哼笑,她跪坐在元颂今双腿两侧,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身下的青年,漆黑的眸子酝酿着戏谑:“看来不好好收拾收拾你,回头莫不是把我也要算计进去了。”
“不是的……我没有!”
元颂今瞪大了眼睛,意识到不妙,他赶忙往前爬,伸手想去抓床头柜,但卞生烟早就看透了他想要逃跑的心思,于是抱住他的腿往后一拽,随即剥竹笋似的,干脆利落地将他扒了个精光。
皮肤瞬间暴露在空气里,即便有屋内有暖气,但元颂今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知道即将要经受什么的青年捂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胡乱地想要缩进被子里,试图唤醒卞生烟的最后一丝理智:“姐姐我感冒还没好!”
卞生烟冷笑:“是吗,我看你这生龙活虎的,还有心思搞小动作,身体简直好的不行吧!”
她伸手,没怎么费力气地就将人给逮了回来。
元颂今抱着被子哭诉,还想最后挣扎一番,卞生烟则是轻车熟路摁着人,强硬地将他双手反别在身后,并顺手捞过元颂今掉落在一旁的长袖衫,囫囵两下就给他手腕缠了起来。
“姐姐!”青年惊叫道,无力地侧躺在床上,仓惶地看向正在他身后解衬衫纽扣的卞生烟。
这个姿势尤为危险,特别是看到卞生烟弯过腰,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来一个熟悉的条状物品时,顿时,元颂今浑身汗毛倒竖,弓起大腿就想跑。
“还不老实?”卞生烟眼疾手快地掐住他的脚踝,再次将人提了回来,并抬手在他buttocks上扇了一巴掌。
“啊!”
这是卞生烟第一次在这种事上打他,原以为他会不习惯,但当看到冰凉凉的啫喱滴在皮肤上,元颂今不禁一抖,腰下意识地就塌了下去时,卞生烟眼底的笑意就再也遮不住了。
“姜婉还以为你是个纯情的小孩儿,只不过是被我蒙蔽了双眼罢了,”卞生烟开始上手指,用狡黠的眼神打量着目标地点,哑声低语道:“但她不知道,你里里外外,都被我*熟了。”
那个词回荡在耳边的时候,犹如火山岩浆喷发,滚烫的红瞬间从脚底蔓延到了脸庞,元颂今整个身子都熟透了。
卞生烟还特意在后半句加重了语气,逼得身下的人涨红了脸,咬紧下唇,不敢扭头与她对视。
“现在倒是觉得不好意思了,那当初最先勾引我的人是谁?”
当初第一次的事,直到现在元颂今都不敢回想那一夜的疯狂。
他喝醉了,大着胆子把自己当做礼物给卞生烟拆,结果差点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元颂今不敢说话,只能凭借身体的感官察觉到卞生烟开始进行下一步了。
许久未曾开发的项目总是在初期艰涩难进,但卞生烟是个很有耐心的人,面对这种难啃的工程她一向主张温柔攻陷。
许是因为感冒还没好的缘故,元颂今里面比外面更烫。
在工程试着接纳新的项目组时,趴着的人喉咙里抑制不住地低吟几声,眼角被逼出泪水。
卞生烟抱住人,一边亲吻他的眼皮,一边与他身躯相贴:“告诉我,在腊月二十七那天晚上,为什么要在我的公寓门口哭?”
元颂今一愣,扭头,惊愕地与卞生烟四目相对。
“姐姐,你……你看监控了?”
卞生烟想听的可不是这个,于是她又继续加大了工程的开发力度,再次重复了一遍:“为什么要在我的公寓门口哭?嗯?元宝?”
这个崭新的称谓令元颂今呼吸一紧,刺激如窒息的洪水般将他淹没。
“说不说?”卞生烟重重ding了几下,并在他肩头啃了一口。
“呃、啊……”失控的神经麻痹了全身,元颂今头皮炸开一般,几乎快要不能呼吸,只能绷紧脸颊仰起脖子,神色痛苦地皱起眉,手指在半空中蜷缩成僵硬的姿态,任凭卞生烟处置。
……
直到清理结束,两人抱在一起合拥而眠,元颂今才考虑好,哑着嗓子在卞生烟耳边解释道:“其实那天晚上,是我跟家里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