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顶了顶脸颊,看着江琢柠的脸,向前朝她靠近。
“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江琢柠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去,可惜身后就是床,无路可退。
“老婆,你是第一个敢打我脸的人。”萧鹤锡的声音十分低沉。
像他这样的一个人,从出生都是娇贵得被捧在手心的存在,哪受得了别人这般侮辱人的打法正是因为如此,江琢柠知道,她是真正的惹上萧鹤锡这个魔鬼了。
她试图收回视线,躲避他无形中的惩罚。
下一秒她感觉腰身被揽住,她的身子撞在他坚实的肉墙上,那抹高山雪松凛然侵鼻,还没反应过来,腰间那只手加重力道,将她紧紧圈在怀抱里,随即耳边传来他的声音。
“不乖就该罚。”他如同咬耳朵一般,俯身凑在他的耳旁,滚烫的气息打在她的耳朵上,声音冷淡无比,江琢柠却听着十分邪魅。
她挣扎着,反抗着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挣脱她的束缚,萧鹤锡的一只手就将她全在怀里不能动弹,江琢柠抬脚就要去踩他。
可萧鹤锡像是早已预料到她的动作,向前走了一步将她压制在床沿边。
“错了没?”
江琢柠被迫仰头与他对视,棱角分明的双眸带着挑逗意味,如同逗小猫一般,认乖就给奖励。
肚子一阵刺痛,她蹙眉,整个人蜷缩软在萧鹤锡的身上。
萧鹤锡看着女人的反应,以为是江琢柠在向他低头。
女人喘着气,微微凌乱的发下是细碎的汗珠,他察觉到不对劲,随即松开手去查看。
“你哪里不舒服?”
江琢柠一只手捂着肚子,才想起来今天应该来例假了,刚刚吃饭时就隐隐作痛,只是处在那样的境况之下,她便抛之脑后,但她又无比的庆幸,逃过了一劫。
“生理痛。”江琢柠想撑起身子去洗手间的,可不知为何这次的疼痛是往常的几倍,她耳上不断冒汗,腿也没有力气。
“要拿东西?”萧鹤锡蹲下身子,与她持平视线说道。
“麻烦你帮忙在行李箱拿一下。”江琢柠已无力去跟他争辩。
等他拿完东西,江琢柠就去了洗手间。
看着前一秒还在和他理论的女人变得柔弱起来,萧鹤锡心里泛起一阵怪异的情绪。
他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座机拨打电话。
没一会儿就接通了起来。
“先生。”陈姨的声音传来。
“陈姨,准备一份红糖姜茶上来。”萧鹤锡看着洗手间的方向,里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再拿一袋冰袋上来。”
“好的。”
江琢柠再次出来已经换掉了身上的衣服,她撑着身子坐在了另一边的沙发上,丝毫不理会萧鹤锡的存在。
“咚咚”两声,“先生,太太。”是陈姨的声音。
“进来。”
听到萧鹤锡的话后,陈姨推开门走了进来。
江琢柠转过头看去,陈姨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旁边放着一袋冰袋。
萧鹤锡伸手端起姜茶坐在江琢柠的身旁,说道:“刚准备的。”
刚说完他另一只手拿起勺子准备喂江琢柠喝。
“不用了,我自己来。”她看到那张英俊的脸上留下的红痕,是她刚刚留下的痕迹。
江琢柠伸手接过碗自己喝。
陈姨将冰袋送过来,脸色忽变,她担心地说:“先生,你的脸?”
这才一会的时间,先生的脸多了一道刺眼的红痕,她不由将目光转向一旁脸色有些惨白的江琢柠身上。
无疑这道痕迹就是江琢柠弄出来的。
“先生,你的脸要赶紧冷敷,不然会肿的。”
听着陈姨担忧的声音,她也意识到自己那会儿的手劲是有些大了,浓烈的姜茶流入身体泛起一阵热辣,她抿起嘴唇。
萧鹤锡拿起冰袋往脸上敷,他开口道:“你先下去吧,明天再来收拾。”
“先生,太太那我先下去了。”陈姨说完便退出了房间。
而留在房内的两人一时无声,寂静的空间内只有碗筷轻触的声音。
江琢柠很快就喝完一碗姜茶,她放下碗,肚子还是疼。
“到床上去躺着。”萧鹤锡偏过头看向他。
他一只手拿着冰袋敷在脸颊上,他的眼神冰冷冷地盯在她的身上,似是感受到江琢柠的犹豫,他又说了一句:“今晚我去书房。”
江琢柠点头,说了句:“你走后我再睡吧。”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这么防着我?”萧鹤锡无奈地笑了一声。
第5章 逃婚
西郊的清晨格外的安静,没有意思人烟气息显得有些冷清。
昨晚萧鹤锡履行了诺言并没有在房中休息。
她虽然喝了姜茶但是疼了半宿才睡过去,这会儿精神不太好。
她下去吃饭的时候也未见萧鹤锡,询问了陈姨才知道萧鹤锡一大早便出发去了集团。
看着桌上的早餐,她只是囫囵吞枣的吃了几口便出了门。
江琢柠前几天便预定了机票,她有一个单子想和A国的珠宝设计师Jola合作,但他们发去的邮箱至今都没得到她的回应,通过叶承的打听,说Jola将会参加Pretty在A国举办的珠宝巡展会。
她坐了将近7个小时的飞机才到A国,这里的气温急速下降,和晋城真是两重天,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对她来说根本抵挡不住着刺骨的寒风。
好在联系好的司机准时到达机场,她很快就坐车到了预定的酒店。
她已办理入住之后,拿出带来的风衣穿上,随后打电话给叶承。
“喂,琢柠。”电话那边传来声音,随即传来的是他身旁的交流声,有些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