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招在我这不管用。”
“难不成是你怕了,不过是十分钟的事情,你却等不起,夜这么长连十分钟也等不了吗?”江琢柠忍着不适说,后背已经开始冒汗,“再说,你让那服务员守在洗手间外面,我又逃不掉。”
说着,江琢柠的另一只手反握住男人的咸猪手,那一刻江琢柠真的想吐,恶心的感觉瞬间往她的口腔冒。
她拼命地忍受着,继续开口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果连这几分钟都等不起,那岂不是让人看不起你。”
“哼,谁敢!”男人一脸醉醺醺的模样,眼珠子都要掉出来,视线看着江琢柠的脸泛起了一丝丝花痴。
“你快点哈。”
男人终于松了口,可手却还是抓着江琢柠不放。
“等我。”江琢柠暗暗使劲,将男人的手掰开,她勾唇一笑,魅人狐狸一般勾得人魂都被吊走了。
江琢柠转身就往洗手间走去。
“你,给我守着去,要是敢给她跑了,我看你们这也没必要开了。”
男人一只手撑着旁边的位置上,指使旁边的服务员说。
江琢柠腿开始发软,踩着的高跟鞋变得虚无,她撑着墙跑进了吸收间,关上门,先是打开水龙头,水“哗哗”地流着,江琢柠捧了一把水给自己降温。
紧张颤抖的手慌忙地打开包拿出手机。
她也不知道是脑袋发了昏,意识已经变得模糊起来,打开电话,给那窜号码打去了电话。
“嘟嘟”两声,电话那边终于接起了电话。
“喂。”萧鹤锡的声音如流水一般清冽。
“喂。”江琢柠撑着洗手台,声音软绵沙哑,“萧鹤锡,是我。”
“你怎么了?”萧鹤锡的声音一下紧张起来,带着微微地急促。
“我被顾鸣寻下药了,现在,有个男人拦着我不给我离开。”她掐着自己的手臂,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药效不再平缓温和,猛烈的火一丝丝灼烧着她的血液,啃食着她的意识。
“你要是不想戴绿帽子的头条明天出现在热搜上,我......”
门外传来“咚咚咚”地响声,“你好了没,我要等不及了,在厕所也很有激情,不如我们就在这度过哈哈哈哈。”男人令人作呕地声音从门外传来。
江琢柠手一抖,手机“哐啷”几声落在了洗手池中,她连忙伸手去拿,手机已经黑屏。
完了。
她的脑海中立马出现这一个词,下一秒脑袋一片空白。
敲门声越发响彻,一下一下敲在江琢柠的心上,无声地恐惧感朝她源源不断地寻来。
意识的不断流失,燥热引起的情欲冲击着她的理智,江琢柠将手放到水池中,试图通过水的温度给自己降温解热。
她借着最后的力气,靠在门上,希望可以阻止外面的人进来。
好热,感觉要被煮熟了一般,身体的每一处都不属于自己了,却还是十分痛苦难耐。
她胡乱将自己的头发撩开,身上的裙子也跟着凌乱起来,脱力的她不知何时滑落在地上,冰凉的地板给她带来了一丝慰藉。
她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江琢柠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
萧鹤锡......
江琢柠掐着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理智全失,但好像不行了。
为了不让自己做出别的行为,她咬着失去了血色的红唇,咬牙撞向一旁的墙面上,“咚”地一声被溢出的水流声掩盖住。
右额上变得红肿起来,她的意识也回来了不少。
脸颊的绯红连带着耳朵,脖子都变得粉嫩起来,已经看不出那被掩盖住的肤色。
“来人,给我把门撞开。”男人的声音很闷,发着脾气使唤身旁的服务员。
“妈的,这个臭婊子,居然敢耍我。”男人发狠地往门上撞,身上的啤酒肚随着撞击“哐当哐当”地晃动着。
“哟,这不是小李总么?怎么在这发脾气呢。”顾鸣寻的声音传来,他的语调微微上扬,带着戏虐般的笑声。
男人闻声看去,面前的顾鸣寻比他高了一个头多,脸看不清了,十分模糊,他不爽地走上前,指着顾鸣寻说道:“知道我是谁还敢阻扰我,活腻了吗?”
他的话一出,顾鸣寻冷下了脸,冷声道:“把他拖下去吧,给小李总好好醒个酒,用绳子绑住然后扔回他李家的大门。”
顾鸣寻眼神冰凉犀利,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人上来驾着走,他挣扎着,叫唤着,威胁着:“放开我,知道我是谁吗,想不想干了?”
顾鸣寻撇了他一眼,抬腿走到洗手间的门前,抬手敲了几下,里面没反应。
他不清楚江琢柠究竟是昏了过去还是保持着清醒。
他蹙眉继续敲门,随后喊道:“江琢柠,是我!快开门。”
洗手间“滴滴答答”地水流声通过门缝传来,顾鸣寻心想不妙,这女人不会是寻短见了吧。
他转身对着其他几名服务员说道:“快拿钥匙开门啊,等着我撞门啊。”
笨死了。
顾鸣寻忍不住吐槽,又看着毫无动静的门,心里骂了无数遍脏话,真是倒了霉了。
“江琢柠,不想出事就快点开门。”顾鸣寻又拍着门喊道。
跟在顾鸣寻后面下来的那个男生,开口道:“阿寻,不会出事了吧。”
“江琢柠。”顾鸣寻叹了口气又喊了一声。
“钥匙来了。”服务员跑着冲过来。
顾鸣寻直接伸手拿过服务员手中的钥匙,精准插|入钥匙孔,随后摁下门把手,刚想推门他就发觉到了一股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