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湿漉漉地眼神看着他,他吐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不给她触碰。
萧鹤锡实在是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狼狈, 还是因为一个女人。
他拿出手机定了时间, 他就这样站着,看着女人的在床上难耐的扭捏,最终没狠下心来。
他重新走过去帮她松开领带,他倒要看看等她清醒过来后会不会后悔。
江琢柠感受到手上的束缚不见了, 她那带着泪光的眼睛盯着他看,下一秒她扑在男人身上, 唇瓣贴合。
似是表现她的不满, 江琢柠一口咬在了萧鹤锡的唇上。
女人的利齿锋利无比, 三两下江琢柠便把萧鹤锡的嘴角给咬破了, 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中弥漫。
清冽的松木香慢慢侵入江琢柠的鼻息间, 药效也在不断的发挥着, 她体内的灼热感在慢慢消退。
飘荡在风中的理智慢慢回到她的身体, 她忽地一睁眼, 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萧鹤锡, 她怎么和萧鹤锡接吻了。
她带着不多的理智伸手去推萧鹤锡。
谁知男人的手一把摁在她的后脑上,不让她逃离,口中的血腥越发浓重,让她越发的不适。
柔软的唇却粗暴的亲吻着她,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直到她软下了身子,虚虚地倒在萧鹤锡的身上,他才放过了她。
“清醒了?”萧鹤锡看着倒在怀中的女人,他抬手抹了一把嘴角,手上带着潋滟的血丝。
“胆子大了?”居然敢咬他。
恢复了点理智的江琢柠捂着自己的胸口,什么也没说就要起身下床却被萧鹤锡一把拉住。
“去哪?”他看着就要起身离开的江琢柠说。
“我想洗澡。”江琢柠感觉到身体有些好转,刚刚流出了许多汗水黏黏很不舒服。
江琢柠瞥见床上的流苏,刚刚动作挺大,礼服上的流苏掉落了好多,这件礼服大约是要废了。
“等会儿,药效下去再去洗澡。”萧鹤锡说,“现在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带着别致的低沉,哑哑的很磁性。
江琢柠直接抬手想解开脖子上的项链,好在项链没有因此而被弄坏,不然她欠萧鹤锡的又多了一样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放到旁边的床头柜上面,随后看了一眼萧鹤锡。
其实她没想到萧鹤锡居然没有干出别的事情,她眉头微蹙,刚刚在房间内的情形慢慢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好像是她主动吻的萧鹤锡。
又想起之前他说过的那句话,她不同意是不会碰他的,他还挺守信的。
但从侧面分析会不会是萧鹤锡本来就没有那么喜欢她,江琢柠不敢夸大其词地说自己有多么的美多么的漂亮,但一般男人见她这般主动,她觉得一般人都会忍不住
但现在是萧鹤锡忍住了,那也就说明萧鹤锡对她的兴致没有达到她想象中夸张的那个地步,时间久了兴致便会减退,那时她想要离婚也会更加容易一些。
也有一个可能,晋城大佬有那方面的隐疾也说不定。
她看见男人嘴上的痕迹,隐隐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嗡嗡的。
“好多了,谢谢。”江琢柠声音淡了许多,“下药的事情有查吗?”
“叫了,你是在什么时候喝的酒?”萧鹤锡挪了一下身子,他身上原本平滑的衣服变得凌乱,多了很多褶皱,尤其是白色衬衫上被浸湿的一块格外的显眼。
江琢柠不敢看他,今晚确实是失态了,她也没想到这春|药居然这么猛,一度让她失去了理智,差点就强上了,好在萧鹤锡没有动手,不然今晚的她肯定是不会逃过这场情|事。
她在聚会上只喝过两次酒,一次是萧鹤锡给她拿的,一次是在甲板上喝的,不用想她也知道有问题的酒是哪一杯了。
“甲板上,我在看烟花的时候喝了一杯红酒,当时我叫住了一个服务员,在他的托盘上随手拿了一杯。”
“随手拿的?”萧鹤锡捕捉到信息点问。
“对。”江琢柠点头。
“等会儿就能查到了。”萧鹤锡沉下了双眸。
“我差不多了,我先去洗个澡。”江琢柠实在是忍不住了,她正要起身,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她没有换洗的衣服。
“你能帮我找一套换洗的衣服吗?”江琢柠转身看向萧鹤锡。
刚刚充斥满屋的暧昧氛围早已被海风侵袭打破,她能听见外边“呼呼”作响的声音。
萧鹤锡望向她,“嗯“了一声默许。
江琢柠这才进了浴室洗澡。
他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只好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备用的西装换上。
随后他就出了房间。
方助在走廊处等候,他刚出来,方助就迎了上来,说:“先生,已经找出那个服务员了,但服务员说是直接在出餐口拿的,并不知道药是谁放的。”
“你确定?”萧鹤锡反问。
被萧鹤锡这么一问,方助心里原本确定的答案变得不确定起来。
“去看看怎么回事。”
两人来到另一间房间,服务员正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不敢说话。
陈是周他们早在里面等了,萧鹤锡拉开一旁的真皮椅子坐了下来,凌厉的双眸带着冷气一般,似剑一般锋利,他看着面前的服务员。
“问得怎么样了?”
倒是坐在另一旁的陆倾绥先开了口,说:“问出来了,飞科的王总在聚会上看上了一个人,便给他20万,让他把酒送到那人手中,为了保证万无一失,那盘酒都下了药,却没想到你媳妇要了一杯。”
话一出口,萧鹤锡的目光随后落在了方助身上,似乎在询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