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琢柠偏过身子看他。
她和萧鹤锡的关系在无形之中变得更为复杂,她的底线一次又一次男人巧妙攻破。
女人的声音很软却带着倔强的坚定,望向他的眼神中充满疑惑,而隐藏在疑惑之下是恐惧。
但他并没有变换情绪,而是更为赤诚坦荡。
搭在椅背上的手滑动,揽住了女人的肩头,她太瘦了,抓在掌心的肩头骨感分明。
“江琢柠,我在想怎样的方式才能证明我喜欢你。”
炽热的目光朝她投射,江琢柠下意识地想要闪躲,可抓在肩膀上的手渐渐使力。
霎那间,她整个身体如同被点穴一般动弹不得。
就这样傻傻的与男人相视。
视线相接仿若心灵纠缠,暧昧情绪无端之中交缠成结。
眼睛不会说谎,但可以蛊惑人心,就如此刻。
江琢柠眨眨眼,强壮镇定地将视线偏移落在一旁的桌子上。
“萧鹤锡,你说过不会勉强我。”喉咙发紧,连话也带上了颤音。
她放在腿上的电脑被萧鹤锡一只手拿开放在桌上。
下一秒,男人高大的身子猛地靠近。
而她,被一股力扯入温热的怀抱中。
浓烈的松木香迅速包裹,猖狂地侵袭她的每一处。
萧鹤锡:“我要是会。”
“我会恨你一辈子,势不两立!”江琢柠立即打断他接下来的话。
萧鹤锡哼笑一声,说:“知道,那方面不可,别的方面我可没说不行。”
他看向江琢柠的眼神一暗,眸中意味明显。
江琢柠接收到他的信号,手机直接从腿上掉在沙发上,她抬手便要推开萧鹤锡。
“躲不掉的。”萧鹤锡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摸索,手中力度加深。
两人的距离拉近,顷刻之间,两人的呼吸缠绕,江琢柠立即闭上眼睛。
可萧鹤锡迟迟没有动作,视线关闭,听觉触觉变得格外敏感。
她感受到男人的指尖从肩膀向上转移,滑动肩颈,停在脑后,头发被他抓在手心中摩挲。
待鼻尖相触之时,唇瓣毫无疑问贴上,鼻尖气息凌乱。
本就不平静的心迟钝几秒,随后快速跳动。
唇瓣被吻住,男人的舌尖描画勾勒唇形,势必要攻略她这座城池。
唇瓣不断推搡,欲拒还迎般,声音丝丝入耳,脸颊控制不住地热起来。
温和的亲吻突然狂风暴雨般猛烈,窒息感袭来,她双手抵在萧鹤锡的胸膛上,绸缎般的衬衫被她抓在手心中。
松木香随空气侵入口腔,抵在关外的舌尖如愿探入。
脑后的手加重力度,不给她逃走的机会。
电流感四处流窜,酥麻的感觉让她渐渐脱力,抓在手中的衣服松离。
时间缓慢地流逝,她的眼角沁出了眼泪。
她记不得时间,失氧的她被萧鹤锡抱在怀里。
萧鹤锡低头垂眸,女人面色红润,狐狸眼角嫣红,睫毛长而翘,灯光之下肉眼清晰可见挂在上面的泪珠。
江琢柠红唇潋滟,她嘴唇微张,在无声地喘着气。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目光瞅了一眼萧鹤锡。
他的唇上还残留着被她利齿咬过的痕迹,没破但留下了印子。
江琢柠看得入神,不经意间抿了抿嘴。
清晰的下颌线,凸起的喉结滚动。
就那么一秒的时间,她和萧鹤锡四目相对。
空气瞬间凝滞,不明的情愫将两人包裹。
两三秒过后,江琢柠推开他的怀抱,撑着沙发起身。
“我,我先去洗澡了。”
她慌忙朝浴室奔去。
为了掩盖,她特意打开洗手池的水。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怪异的感觉袭来,她不免蹙眉。
加速跳动的心还未恢复平静,海浪汹涌澎湃,狂风肆虐。
从未有过的感觉,由内心深处萌发。
-
上京。
不同于晋城的繁荣,上京更为奢华。
这的天气极好,与A国的冰凉温度形成鲜明对比,落地便能感觉到暖和的温度,微风拂过发梢,清扬飘动。
江琢柠跟随萧鹤锡做私人飞机直接在上京飞机场落地,随后直接坐车去了萧鹤锡在这的私人别墅。
江琢柠望着这的环境,与西郊别墅风格截然相反,中式庭院,从石桥上穿过,桥下流水淌过,清脆的声音传响。
一名管家匆匆赶来。
“先生。”他喘着气,衣领的一角翘起,看得出来他赶得匆忙,他的视线最后落在江琢柠的身上,“太太好,我是这的管家。”
江琢柠抬眸看想他,点头问好。
萧鹤锡:“你带太太去房间放东西。”
陈管家:“好的。”
站在一旁的小祝将手上拿着的行李递给陈管家。
“麻烦你带一下路。”江琢柠轻声说。
卧室风格和西郊卧室摆设差不多,单调的简雅。
坐了好久的飞机,她浑身都不舒适,尤其是脖颈格外的酸痛。
她随意地巡视着,在了解整体的构造。
“你先下去吧,我休息一下。”
“好的,太太有事您可以按床头柜上的座机叫我。”
听到他的话,江琢柠才发现床头柜上的座机,除了酒店,现在很少能见到在家里安装座机了。
等陈管家离去,江琢柠才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
卧室很大,放在包里的手机铃声响了又响,她潦草地洗完出来。
一拿起手机便看到萧鹤锡发来的微信。
X:出去处理工作,乖乖在家。
她没回复,刚要退出微信,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上面显示江嘉泽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