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手起刀落,菜刀狠狠钉在菜板上。
“啥?”
半夏用手肘怼林锚横膈膜,笑着解释:“他开玩笑呢,我客户。”
华清干笑了两声,“叔真能开玩笑。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还整这事。”
林锚上下打量华清,华清一米八,没他高,虽然长得也算五官端正,但绝对没有他长得好,个子也没他高。他心里平衡不少。
“你是干什么工作的?”林锚看似无意,轻飘飘问道。
“叔,我在市审计局工作。”
“你能不能别再叫我叔了?”林锚听他是审计局的,心里无来由烦躁。
“啊,行,大哥。”华清也不在意。
“你去帮帮他啊。”半夏对林锚说。
林锚不情不愿继续穿肉串。
华清又从屋子里拿了一个软垫给半夏,“姐,放屁股下垫着。”
“你们现在的孩子都这么开放吗?”林锚虽然制止了华清叫他叔,可是他这句话一出口,突然就觉得自己真像老顽固。
“哥,你指的啥?”
“女孩生理期这么随随便便就拿出来讨论?”
“这有啥啊,哥你没受过生理课老师的教育还是没有网啊。”华清笑。
林锚不再理他,半夏坐在他们后面偷笑。
月亮初升,夜幕下沉。
华清和林锚坐在半夏身边,一左一右。
华清一会儿给半夏递羊肉串,一会儿给半夏递烤蔬菜,金针菇、鱼豆腐,半夏应接不暇。
林锚不想跟小屁孩一般见识,他嫉妒、生气都没关系,既然说他年龄大,他好歹也要展现出长辈的沉稳。
他早就暗下死死的决心,半夏是他的,谁来都不好使。
他喝了很多酒,闷酒。
“你不要命了?”半夏小声说。
“你还有心情管我死活,快跟你小帅哥去玩吧。”林锚嘟着嘴。
饭过半饱,华清提议自己高歌一曲。
他真是一点也不怯场,拉开嗓子就唱,还拉着半夏舞蹈。
林锚一杯酒一杯酒往嘴里倒,他真希望自己酒量差一点,醉了酒不用看眼前该死的小子了。奈何,他酒量太好,还有越喝越清醒的趋势。
几个人聊天越聊越投机,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接风宴结束,景天扶着林锚往家里走。
林锚喃喃:谁也不好使。
五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半夏和林锚要回去。
华清约半夏单独出去。
“姐,你觉得我这人咋样?”华清有些激动。
“挺好啊。”半夏说。
“你能不能当我女朋友?”
“什么?”半夏差点一口老血吐在他脸上。
“我说你能不能当我女朋友?”华清不好意思挠头。
半夏终于明白这几天华清献殷勤的由头。
“你还真是年轻人的速度啊。”半夏笑,她望了一眼不远处的林锚。
“姐,我是真喜欢你。”华清竟然竖起三根手指头发誓,“下半辈子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我真把你当弟弟。”
“可是,我不想当你弟弟。”
“我有喜欢的人了。”半夏说。
“啊?你不是说没有对象吗?”
“没有对象就不能有喜欢的人啊?”
华清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林锚,“是他吗?”
半夏摇头,“不是,他喜欢我。”
华清垂头丧气,火热的激情被浇灭。他递出手机,“加个微信。”
华清别过头。
“好。”半夏扫了他。
“以后我可以跟你聊天吗?”
“可以。”
半夏往回走,林锚急上前迎几步,“你俩说啥呢?”
“他跟我告白。”
“你答应了?”
“没看我俩互加微信了吗?”
林锚在后边跟着跑,“你答应了?”
半夏不回。
林锚恨啊,这次来七树村,他也开了车,半夏也开了车,两个人回去都不能在一起。
回程路上,林锚就已经订好了酒店。作为男人,他竟陡然生了第六感——如果今天这事不办,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酒店门一关,林锚极其熟练剥光了半夏的衣服,没有任何前戏,他觉得自己等太久了。
林锚压在半夏身上,一个挺身,两个人同时出声。
“好痛。”半夏凝眉。
“对不起,”林锚手掌抚在半夏额头上,“半夏,我等不了了。”
他缓慢移动,时刻注意半夏的反应。
“还痛吗?”他问。
“嗯。”
两个人的身体不曾分开,林锚轻柔吻着半夏,一只手拂过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勾勒她身体的轮廓,胸前的旖旎,慢慢向小腹下探区。
他轻吻她的耳朵,舌尖探进耳孔,舔舐耳垂,一阵酥痒之感传遍全身,慢慢汇聚到小腹位置。半夏身体一收紧,林锚被一种温暖的紧握感袭击。
他后背收紧,忍不住动起来。
半夏的身体渐渐放松,她回吻着身上的人。舌头小心翼翼,探进林锚口中,林锚身体一滞。他没想到,半夏只需要稍微主动一点,他就能被撩拨到欲火焚身。
两个人吻着,林锚也加快了动作,这么久的欲望在爱的人身上最终得到释放。
事罢,林锚紧紧拥着半夏。
半夏下身疼痛感依然明显,林锚用手掌的温度给她松解小腹,轻柔。
“对不起,半夏,我实在忍不住了。”林锚再次道歉。
半夏手覆在小腹上的手背,轻笑:“你怎么老是道歉啊?”
“我不想伤害你。”
半晌,他又嗫嚅道:“你有没有害怕啊?”
“为什么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