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怎么一点缺点也没有,都这么完美了,不小鹿乱撞那都不合乎常理,可韦潇纠结的是,周砚有点太完美反而不正常。
“还、还可以吧。”韦潇一说假话,嘴就不利索。
“那我什么时候能转正。”
“你急什么。”韦潇不乐意了,“你追人这么没耐心啊。”
“不是,我对你怎么会没耐心,就是每天睡一起不能碰,我——”
“你,你脑子里只有这个事了。”害羞的时候,说话也不利索了。
韦潇推开他起身,不小心栽了个跟头,一下子扑在了周砚脱掉的衣服上,他看着完好无损地外衣,恍然道,“你衣服都没破,怎么被划伤的。”
周砚弯腰捞起他,“我是脱了外套被划到了,你看。”他拿起黑色短袖给他看,肩膀的地方是破了,但这种材质,和那伤口.欲.加.之.言.的形成,很明显不适配。
“伤口是你自己弄的。”韦潇笃定道。
“不是自己弄的,确实是被东西划伤的,只是原本没那么深。”周砚抱住他,“对不起,我是想让你心疼我。”
韦潇气不打一处来,缓了会儿骂道,“神经病。”
“怎么骂我都行,再骂我几句,但是别生气好不好。”周砚软着嗓子。
韦潇狠心按了按他的伤口,周砚痛得嘶了一声,委屈的看向他。
“知道疼了,怎么不疼死你。”韦潇说,“你没必要伤害自己,通过伤害自己而达到某种目的是最不正确的选择,你懂吗。”
“嗯,懂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周砚可怜巴巴的,“别讨厌我。”
“没讨厌你,就是觉得你也好像没那么完美。”
“人不可能是完美的……所以我不完美,你讨厌我了对吗。”
韦潇佩服他的脑回路,“说了不讨厌你,你这人话是一点也——”
说教的词都想好了,韦潇却没机会施展,他被周砚亲了,亲就亲了,还不知廉耻的往里探,“周砚!”韦潇想躲,又被人按住后脑勺,怎么都动不了。
过了会儿,他喘着气,“没经过我同意你又亲我,合法不代表能亲嘴!”
“肩膀疼,让让我。”周砚压着他,亲到身下的人耳朵露了出来。
韦潇热得眼眶发红,那双眼里不知道是在生他的气还是在怨他,无论哪种,周砚都不敢再乱动,他害怕韦潇心里不舒服,他不想用上头的欲/望来强迫对方,于是,他将对方的掀起的衣摆扯下来,“我去洗个澡。”
“别走。”韦潇猛然搂住他的脖颈,他纠结片刻,低声道,“我不会,你教我。”
周砚觉得周围的空气都静止了几秒,他攥紧拳头,喉咙滚动,“什么不会?”
韦潇仰头亲他,“什么都不会。”
下一秒,窗帘上的影子重叠交错。
晚上的风更冷了,但屋内却越来越热。
直到天亮,阳光透过白色单薄的窗帘,里面的燥热才在呼吸中消散。
楼下,有些游客已然开始用餐了。
程晴和姜月第一个下楼,后面紧跟着宋盟盟和周以星,他们落座,早餐刚摆上,程季支和延知碰巧走过来。
吃了快一半,周以星望了望二楼,“我舅和韦潇哥怎么还不出来。”
说完,那俩人就下来了。周砚难得是笑着的,天生的冷脸都看着柔和了许多,后面的韦潇伸了个懒腰,抓了几下脖颈,找了个椅子坐下,“想喝粥。”
“我去给你拿。”周砚走到台前,要了两碗粥。
延知在韦潇的斜对面,一抬眼就瞄到了韦潇脖颈处隐约地红痕,停了两秒后默默地移开了。
几人中,除了程晴和两个毕业生全部都是忙人,没空再闲逛下去,拎好行李就开车离开了民宿。
回去的路选择了另一条,算是又欣赏了不同的景色。
驶进中心区,程晴担起司机,说是带着宋盟盟和周以星接着耍,周砚有事要去一趟剧组,剩下的人就赶去了管理局。
上了楼,程季支将延知带到办公室,给人倒了杯水。
“不回去了,在这陪我?”程季支问。
延知看看他的办公环境点点头,“嗯。”
“这么好啊。”程季支将脸凑过去,“亲一个。”
延知捏住他的嘴,“庄行彦的事你处理了吗。”
“处理了,我昨晚让翟洺和卓然东去通知了,他下午就能过来。”程季支突然不悦,“要不你回家吧。”
“怎么了。”
程季支不自在地挠挠头,“坐几个小时的车你不累吗,回家休息吧,我反正下午六点就下班了,很快。”
延知漫不经心道:“没关系,我想陪着你。”
“你走嘛。”程季支紧挨着他。
延知从书柜上拿了本书翻阅起来,“为什么,你不想让我陪你吗。”
“我想让你陪我,但那个庄行彦他——”
延知笑了下,“你别乱想,我都和你结婚了,你怕什么。”
“谁对你图谋不轨都不行。”程季支闷声道。
延知轻轻一笑,“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我当然有信心了,天底下像我这样的好伴侣不多了,是吧。”程季支亲亲他的脸。
延知面不改色地看书,敷衍道,“是。”
“夸我几句。”程季支缠着他,“说啊,延知,好延知,宝贝。”
延知抿了抿嘴,看了他半天,“你很好看。”
“然后呢。”
“眼睛也好看。”
“然后……”
“嘴也好看。”
“……”程季支说,“你就喜欢我的脸啊,真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