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之前很多非奥若克都对奥若克有误解,都不很友好,延知怕给段家惹事,一直承受着,直到初三那年他们玩腻了,才放过他。
延知跟院长讲了很多事情,包括那个合约。
不知道讲到哪儿,她就开始抹眼泪,哭的眼睛红肿。
“我想走。”延知跟她说。
“你想去哪儿。”
“去哪儿都好,我不想待在皖聿市了。”本来的计划就是要离开,可他现在没办法就这样毫无牵挂地消失不见。
“你的伴侣呢。”院长说,“他知道吗。”
“他不知道,我不会让他知道的。”延知说,“院长,我有了新的归宿——”
话音未落,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程季支气喘吁吁地走过来。
院长看他一眼,“你们今天在这住一晚。”他低头掩去泪,绕过程季支出了门。
程季支扯扯嘴角,“怎么突然来这了。”
“就是想院长了,来看看。”
程季支走到他跟前,“事情处理好了吗。”
“好了。”
程季支抱住他,抚摸他,“延知,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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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双洁!是双洁!
第65章 新的发现
入秋之后,夜晚的天气确实凉了。
延知和程季支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望了会儿天,又看看脚底的草地。
沉默片刻,程季支道,“都快凌晨了,不困?”
“不困。”延知摇摇头,“还想再待会儿。”
“行。”程季支朝他伸手。
“干嘛。”
“握着我的手。”程季支又伸了伸。
延知瞥他一眼,“不要。”
程季支索性走到他身后,握住麻绳往前助力,延知扬起头勾勾唇角,在推力下荡的更远。
过了会儿,程季支搂住他的脖颈,“明天你要做什么。”
“在家等你回来,这段时间都是你在做饭,今天晚上我给你做饭吃吧。”
“好。”程季节侧头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然后呢。”
“然后什么?”延知不明所以。
“就是吃完饭我们做什么。”
延知勾住他的下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程季支笑了,“我可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那个意思。”延知低着嗓音,眸间丝丝缕缕,明摆着在勾人。
程季支狠狠亲他几口,“在这勾我不是个好主意。”
延知乐道,“程季支,你要是定力那么不足,干脆别当队长了。”
“面对你就没定力了。”
延知张开手臂,“我困了,背我。”
程季支半蹲下身,搂着他的大腿将人背起来,“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延知趴在他的肩膀上,“工作一天那么累,其实不用过来找我,我明天就回去了。”
“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这也是我的家。”
“也是。”
回了房间,延知还黏在他的身上,半晌,他闷声道,“我和段家没关系了。”
程季支垂头,“你今天去段家,是为了和他们解除领养关系吗。”
“嗯。”
程季支的喉结慢慢滚动着,他压下心口的酸涩,将延知抱紧。
夜色浓重,宁静,像是在某处无声的角落正有嫩芽破土而出,有力而绚烂。
清晨,程季支和延知在门前和院长分别,院长叮嘱了他们几句,目送着他们离开。
回到家,程季支站在门口不愿意走了,“要不我请假吧。”
“不行。”延知说,“你又没事请假做什么。”
“有点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在家。”程季支顿了下道,“我让程晴过来陪你吧,或者让宋盟盟和周以星来,怎么样。”
“我是大人,不是小孩子,一个人在家难道还会饿死吗。”延知边催促边推他,“你快去上班吧,马上就要迟到了。”
“那有事跟我打电话,”程季支被推着进了电梯。
看着电梯门关上,延知叹口气回了屋。
赶到管理局,程季支还是静不下心,隔个半小时就打电话,直到那头的人再也受不了将他拉黑,程季支心慌意乱,连忙给人发消息道歉,竟然也被拉黑了。
他咽咽口水,脑子里已经在想回家要怎么道歉。
这时,砰得一声,办公室的门猛地被推开,跑过来的卓然东道,“老大,有个男人晕倒在我们管理局门口。”
程季支迅速起身,出了门。
“D组组员发现的,他们说那个男人有长期注射奥克药剂的特征,所以我就赶快来找你了。”
程季支走向D组的办公区,那个晕倒的男人正躺在长椅上。
他浑身脏兮兮的,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满是伤痕,还赤着脚,不知道走了多长的路,脚底被磨得血肉模糊。
D组的组长道,“刚才检测了一下,他体内有大量的奥克药剂,但都是缓冲性的,每次注射的剂量都有严格的把控。”
“现在什么情况。”
“他走了太久的路,然后有点体力不支晕倒了。”
话落,那个男人睁开了眼睛,他看了看周围吓得蜷缩在一起。
有个女生凑近一点,温声安抚,“别怕,这里是管理局。”
闻言,男人立刻放松了下来,他红着眼询问,“真的吗。”
“是的。”女生拿出证件展示给他看。
男人没了防备,他抿抿裂开的嘴唇,流了泪,“太好了,太好了。”
程季支:“你叫什么。”
“我叫王墨。”王墨说,“我是逃出来的。”
“说清楚。”
“我被人骗了,他把我打晕,再次醒来我就被关在一个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