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头罩只是我的偶像,偶像懂不懂!”
“你也知道的,大红一向是个勇敢的家伙,而且我们还有些相似的daddy、mommy issues,但他总能做出我不敢做的正确决定。”
“我只是因为这个憧憬他而已。”
只是憧憬!
我再三向红罗宾强调这一点,并且还举了提姆自己对活力双雄还有前任罗宾的憧憬作为例子。
但提姆只是放下杯子,然后以一种音量不大不小、语气却斩钉截铁的模样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潜台词是,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感情,我看过死神。”
“但我不是基于你的日记或者你的人格侧写做出判断的。”
“?”
不是,不是基于这些那你又是怎么做出判断的?靠现实相处?
我和杰森的相处有什么不一样吗?
大事不妙啊大事不妙,我的直觉像我当时看妈妈遗书看到一半时一样“滴滴”作响。
提姆不是无的放矢的家伙,再听下去,我绝对能从他这里听到什么我不想听见的东西。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杰森了?”
不,我偏要听!
确实,听从我的直觉遇到危险就躲起来确实会很安全,但是一时的安全可能会埋下更长久的隐患。
……就像母亲的遗书一样。
回来这段时间我也不停的想过,如果我没看、或者没看完那封遗书;如果我在看到一半,感觉不妙的时候就止步……
或许我就不会因此痛苦了吧。
毫无疑问的,母瞒着我选择结束这一生就是给我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因为她的隐瞒,因为她那不尽如人意但是仍然尽力的爱,因为她突兀的死。
或许我恨过她,因为她不是个好母亲,她在我童年所缺失的日子,以及她那些不靠谱行径给我带来的心理阴影不会。
所以我不会原谅她,至少在这些事情上不会。
但我已经无法去恨她了——
可能是因为即使她不幸福,她也试着让我能比她幸福多活着。
可能是因为她的死和遗书给我带来了新的影响,就像她说的,她放过我了,所以我也放过我自己了。
……但也有可能,只是因为她死了。
因为她死了,所以她和我没有未来了,所以所谓的爱和恨都没了意义。
我的胸膛中只剩下了永远跳动的心脏,以及我和她那少的可怜,却不仅仅只有痛苦的回忆。
226.
“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不对吧,你还不知道吗?”
“你当时回避了和杰森说话的机会,但是你的视线总是落到他身上,尤其是大红的胸。”
随着我的质问,世界第二侦探开始列证据了。
但是这个证据是什么鬼啊!
“不是,不是%,我+【/%”
第一秒,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并且我相信,如果不是体质问题那我此刻一定耳尖发红、满脸害羞了。
好在我是面瘫、棺材脸,天生Queen圣体,Queen never cry——虽然我泪腺不是一般发达——但是,总之,我不能胡思乱想了啊!
于是下一秒,我反驳了回去:
“谁**第一次见到那么大的胸能忍住去看啊!”
“Fuckfuckfuck!!”
虽然我发过誓,绝对不能再在弟弟妹妹们面前说脏话了,但是你看他像个弟弟吗?
这个臭弟弟!
不是,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能把我逼到哑口无言,一点姐姐的威严都没有啊? !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我那只是对美好肉//体的欣赏好吗?
那是对性感,不带色情意味的,纯欣赏!
而且你真的不觉得杰森,以及你们这群大小义警的身体弧线都很适合用来做人体素材吗?
做为自割腿肉吃的同人女,我是会画画的好吗!
我看见帅哥美女以及身材特别好的家伙,我的第一反应其实是“这个角度适合来张速写”啊!
正当我准备和提姆进行一场非常严肃的辩论——关于同人女、偶像、画画人的事情不算“喜欢”——的时候。
像是漆黑雨夜的一道惊雷,我听见熟悉的声音这样说道:
“嗯哼,我该说什么,谢谢欣赏?”
“啊?”
不是,我是个社恐啊,既然知道我社恐命运你就不要总让我遇到尴尬场面了好吗? !
你不要过来啊!
这个熟悉的、带着些戏谑但是很好听的声音,不会是来自某位杰森·彼得·陶德吧?
不要啊! !
“啊,大红,你什么时候来的?”
随着提姆对杰森的问候,像很久没上润滑油的卡顿机器,我缓缓转头。
不出所料,我看见一个额头有着白色挑染的黑发健壮帅哥环抱双臂靠在门槛上,他还笑!
他居然、甚至还在笑!
救命!你那句谢谢欣赏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
我问是问“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但我真正想知道的其实是你听到了多少。
你不是心理学博士吗,看出我很尴尬了,那这种时候你就识相一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主动给我个台阶下啊!
但是不知为什么,杰森好像直接把还在房间的提姆忽视了。
他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盯着我、盯着我……然后突然笑道:
“好奇手感吗,要不要亲自试试?”
“???”
“——好!”
啊啊啊?
手什么感,什么手感,杰森·彼得·陶德,你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吗?
而且亲自试试是什么意思?
不是,是我想的那个亲自试试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