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书的主角攻受只要在一起,就干柴遇到烈火,噼里啪啦一顿炒。
而工作的时候,虞商就公私分明,有条不紊地处理各种大小事务,其冷淡疏离的性格,一度让人也怀疑他性冷淡,他不行。
直到和路秋焰正式公开,公司上下哗然。
这经历是不是很眼熟?
没错,虞惊墨已经走了一遍。
现在,是虞惊墨处理完工作的私人时间,在这个时间里,他和田阮在一起,自然是没法禁欲的。
田阮羞答答地看着他靠近,高大峻拔的身影往床边一站,就是如同玉山倾颓。
从那灼灼的眼神,到修长的脖颈,凸出的锁骨,隐隐约约藏在黑色真丝睡袍下的胸腹肌,宽肩窄腰长得边儿的腿,都欲到不行。
虞惊墨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青年小巧精致的下巴,垂眸细瞧,青年眉眼绮丽,唇红齿白,白如剥壳鸡蛋的皮肤一掐就是一个印子。
这具单薄纤瘦的身体很容易留下痕迹,也会很快消失。
让虞惊墨想一遍又一遍地疼爱。
虞惊墨俯身亲吻这张水润的,透着薄荷与橙子味道的唇,逐渐的,他挑弄口腔中搜刮到了甜丝丝的滋味。
这股甜,一直从口腔,蔓延到四肢百骸。
虞惊墨单手轻而易举地托住青年窄瘦的后腰,摁进自己胸膛,凶狠地吻着。
田阮由他所为,倒在纯棉的被子上,手臂勾着虞惊墨脖颈,与之难舍难分。
又是一个激情燃烧的夜晚。
但因为没有最后一步,虞惊墨欲求不满,蹭了好几次。
田阮本该睡在陪床,结果在虞惊墨怀里一觉到天明。
他睁开眼时,发现虞惊墨在摸他脑袋,嗓音轻轻的:“醒了?”
田阮忽然想起身在何处,哎呀一声爬起来,“裤子,我的裤子呢?”
虞惊墨好笑地拿过床头的裤子,却忽然手臂一僵,“麻了。”
田阮知道是被自己睡麻的,心虚地揉着他的手,“我们要是一人睡一边,侧睡也够躺的,你干嘛让我趴你身上?”
虞惊墨叹息:“以我的肩宽,侧睡只会落枕。”
“……倒也是。”
等虞惊墨好点,田阮就自己穿裤子,裤子提起来时啊了一声。
“怎么?”虞惊墨问。
田阮低头看自己的腿,内侧红了一片,不由得泪眼汪汪:“都是你害的。”
虞惊墨瞧了一眼,早有准备地掏出床头抽屉里的药膏,握住他膝头,给他涂药,“下次不这样了。”
“骗子,大骗子。”田阮也算有点了解虞惊墨了,在这种事上哪有什么承诺保证,上了头照样肆无忌惮。
虞惊墨弯唇:“抱歉。”
田阮只是庆幸是星期天,养一天也就够了,明天还能上学。
像是约定好时间,等他们吃完饭,医生们才过来问候,院长也来了,给虞惊墨做了个简单的检查,说:“虞总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了,今天就可以出院。”
虞惊墨不动声色,“多谢。”
“虞总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院长笑问:“虞先生昨晚睡得还行?”
“还行。”虞惊墨没说多余的,公事公办,除了家人,他不会偏袒任何人。
这就准备出院,东西不多,收拾起来很方便,两个人就可以。
虞惊墨问:“我打算直接去集团,你呢?”
田阮不放心,“我当然跟你一起去。”
“嗯。”虞惊墨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你可以用休息室休息。”
刚到电梯前,管家就出来了,歉意道:“对不起虞先生,路上堵车,来晚了。”
“不晚。”虞惊墨将包交过去,“正好你接虞商回去。”
“先生夫人不回?”
“去公司。”
管家没再多言,带路到虞商的病房,敲了敲门,“少爷,路少爷,你们睡好起床了吗?”
须臾,虞商亲自开了门,“收拾好了。”
管家彬彬有礼一笑:“那回去吧。”
田阮实在好奇,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你们真的不记得菌子中毒之后的事?”
路秋焰大喇喇走来,“叔叔婶婶再见。”
田阮:“……”确定了,如此嘴毒的主角受,肯定是炸毛了。
炸毛就表示还记得!
田阮微笑以对:“人生漫漫,这何尝不是一种有趣的经历。”
路秋焰:“人生漫漫,我还是第一次有了叔叔婶婶。”
田阮:“……”
虞商绷着脸部线条,“爸,小爸,我和路秋焰先回去了。”
田阮气呼呼:“慢走不送!逆子,逆儿媳!”
忽闻窗外打雷声。
田阮立马绽出灿然的笑容:“儿砸,路秋焰,你们回去后要注意休息,多喝水多尿尿,这样我才放心呀。我送你们~”
虞商和路秋焰面无表情,人生漫漫,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转变如此之快的人。
管家殷勤地提着大包小包,在前方开路。
忽然一间病房里蹿出一只轮椅。
管家及时刹住脚,大包小包却掼在人家身上,“……啊,抱歉抱歉,先生您没事吧?”赶紧将大包小包捡回来,“真是失礼,非常抱歉。”
那人蹙着秀丽的眉头,抬眼朝这边看过来时微微一怔,“虞惊墨?”
虞惊墨表情未动分毫,“你好。”
田阮:“?”
路秋焰立马露出吃瓜的表情。
只要主角想吃的瓜,就没有吃不到的。果不其然,那坐轮椅的青年自动触发剧情,柔柔地一笑:“将近五年,不,六年没见了吧?”
虞惊墨:“嗯。你近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