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脸蛋红红,锤了他一下,“有本事,在我妈妈面前说。”
虞惊墨顺势捉住他的手,拉过他纤瘦的腰肢,按在怀里接吻。
田阮被吻得晕头转向的,不知不觉间,坐在撒尿小天使身边的石台上,和着水声,滋生出另一种水声。
虞惊墨五指修长,骨节分明,而掌心宽大,能完全包裹住小田阮。
田阮靠在他怀里,耳根到脖颈全都染上了霞彩,“虞先生,这里……”
“十分钟就好了。”虞惊墨低声哄着,高大的身躯完全将青年拢住,周遭花草烂漫,天使齐声歌唱,流水淙淙。
事实证明,因为野外的关系,田阮不到十分钟就投降了。
他眼眸水润,迷茫地看着虞惊墨,“你干嘛总是对我这样?”
虞惊墨忍得巨龙生痛,说:“想要看你为我动情的样子。”
“……晚上不够你看的?”
“灯光暗,看不清。”
“那就……那就开灯。”
虞惊墨给他清理好,提起裤子,“那样的话,你也会看到我是怎么弄你的。”
田阮低着脑袋,点了点,“又不是没看过。”
“好看吗?”
田阮不肯说。
“告诉我,好不好看?”虞惊墨的手在水中清洗一番,抬起时滴滴答答落着水,指尖一掐,迸溅的水落到青年脸上。
田阮下意识闭了闭眼睛,还是不肯说,只脸颊红扑扑。
虞惊墨只好自己说:“我觉得好看,像花瓣一样软和。还很窄,有时候薄薄的,我不忍心破坏。”
“……”田阮捂脸,“晚上再说,现在不要说。”
虞惊墨唇角微翘:“嗯。”
晚上吃过晚餐,虞惊墨果然说了很多让田阮脸红的话,不管他说什么,田阮都不生气,乖乖地任他所为。
因为田阮很乖,虞惊墨给了很多礼物和奖励。
就这样,田阮每天上午打工,下午练车,晚上和虞惊墨羞羞,日子充实而丰沛。
一星期后,杜淡仁回来,庄园全体肃穆以待。
杜淡仁在田阮这里没什么威严,但在家里管家以下,显然等同于公爵,他回来了,那就是世上最大的事。
杜淡仁没什么表情,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夫人,我知道私家侦探为什么挨打了。”
杜夫人:“什么侦探?”
杜淡仁:“就是被恨别打的那个侦探。”
杜夫人:“……哦。”
“当时,恨别正在和贺兰斯打牌,因为私家侦探的来偷看,他输了,所以才发了火。”
“恨别告诉你的?”
“没错。”
“好了,这事过去了,别提了。”杜夫人叹气。
田阮心想,那个打牌,肯定是打得啪啪响的那个牌。可惜便宜爹不懂,以为是真的打牌,现在还当成一件重要的事拿出来说。
之后杜淡仁上楼换了衣服,下面大家等了半小时也没等到,就打电话。
杜淡仁在那头说:“抱歉夫人,我迷路了。”
杜夫人:“……你待着别动,我让dew去找你。”
田阮吃惊道:“爸爸在自家迷路了?”
杜夫人:“他经常这样,都怪他,把迷路的基因遗传给你。”
前两天,田阮逛主宅的时候也迷路了,转悠一个小时没找到下去的路,只能打电话向虞惊墨求助。
虞惊墨找了他十分钟才找到。
田阮:“我那是对这里不熟悉,所以才迷路的。我多走走,就不会迷路了。”
杜夫人点头,“你比你爸强。”
田阮笑了笑,又等了二十分钟,杜淡仁才被dew找到给带回来。
杜淡仁木头似的杵在杜夫人面前。
杜夫人纳罕道:“怎么了?”
杜淡仁脸颊浮出红晕,说:“我忘记穿内裤,还得上楼,夫人能陪我吗?”
杜夫人:“……”
田阮咳嗽:“妈妈你去吧,不然爸爸又迷路。”
杜夫人一脸无语地陪他上楼,因为身娇体弱,走得慢慢的,杜淡仁回身牵住她,稳稳地抓着栏杆。
吃晚餐时,路秋焰和虞商才回来,带着一身海水的腥咸气息。
田阮敏锐地问:“你们去冲浪了?”
虞商:“……”
路秋焰:“嗯。”
田阮悲愤欲绝:“你们居然偷偷背着我去玩,不带我冲浪。”
虞商:“不带弱鸡。”
田阮一愣,弱鸡这个词,只有路秋焰会说,短短几天,他的好大儿就被俏儿媳给带坏了。
虞惊墨闻言看向不孝子,长眉凤目皆是凉薄,“你说你小爸是什么?”
虞商:“……战斗机。”
弱鸡中的战斗机,倒也没有毛病。
田阮又菜又爱玩,说:“下次冲浪喊我。”
虞商不置可否,他和路秋焰两个人玩挺好的。没想到路秋焰说:“那明天吧,我带你冲浪。”
田阮:“噢耶!”
虞商:“……”
天上闷雷滚滚,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好了,谁都别玩了。
田阮呆了。
之后接连三四天都在下雨,庄园一片淫雨霏霏,草木凄迷。田阮不能练车,不能打工,不能去玩,就算主宅里一应设备俱全,甚至有个小电影院,他还是不得劲。
杜淡仁说起杜夫人的生日,就在这几天。
田阮吓了一跳:“妈妈的生日?怎么不早说?我什么都没准备呢??”
杜淡仁奇怪道:“你大哥没告诉你?”
“没有啊。”田阮这就打电话去算账。
杜恨别语气悠闲:“你没准备,我帮你准备。”
田阮问:“你帮我准备了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