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算他们在自己的岗位上,也无法阻挡得了离烙跟离缺他们,星逸的出现,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就他们,还想要拦我们?”离缺的眉梢一挑,然后伸出食指摇了摇,“压根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离烙倒是没有这么大的口气,只是对着鹤月来了句,“少夫人好。”
语气,绝对是敬重的那一种,让一旁的席洛依看了,很是气恼不已。
毕竟这些,原本是属于她的,可现在,全便宜了鹤月这个女人。
“你应该就是离烙了吧!”鹤月见过离缺,所以不难猜出他的身份来。
“是的少夫人,我对你,了解甚深。”说着,看了冷煜一眼,好像意有所指一般。
冷煜的眉头一皱,“我可什么也没有说。”
这求生欲,可不是一般的强啊!+足的妻管严没跑了。
“切!我有说你什么了吗?这么上赶着解释,倒是给了我一种欲盖弥彰之感。”鹤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几个人,旁若无人的聊起了自己的事情来,就好像冷家人于他们而言,压根就不存在一般。
这可怎么行,他们正在议论最为关键的事情。
所以,冷老夫人又有了新的幺蛾子出现。
“你怎么能保证,这钱,不是你爸提前给花家的呢?”
“就凭我们大小姐,自从遇人不淑之后,没有跟无名阁联系过,就可以保证,花家不但没有拿过一分钱,就连她是怎么去世的都不知道,但现在,我们充分怀疑,你们冷家,跟这件事有相关,所以准备让人查上一查。”离烙的眸光一挑,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果然,花家把他给安排在冷煜的身边,是有其考量在的。
“你可别血口喷人,张口就来,谁害她了。”冷老夫人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躲闪了下。
估计是害怕,对方知道自己曾经威胁过花雨朵吧!
所以人啊!有时候就这样,欺软怕硬。
“我有点名吗?怎么,你这么上赶着承认,难道真有问题?”离烙云淡风轻地道,跟对方的恼羞成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走狗而已,用不着这么拽吧!”冷枫缓过了劲来之后,懂得侮辱别人的人格了。
离烙的脸色,为之一黯,刚要发怒,冷煜却抢先了一步。
“二哥这是用狗眼鉴狗吗?否则怎么连人都认不得了呢?”
果然,毒舌这一块,还得要冷煜来才行。
“漂亮,少主,像冷家的这些人,就不能对他们好脸色给惯着。”离缺拍手,相对于离烙来说,他比较的直爽,没有那么的深思熟虑。
所以,换来了冷煜一个冷瞥,怪他的多嘴。
而离缺,也是个懂得领悟的人,被他这么一瞪,马上闭起了嘴,不再说话。
“看完了吗?看完的话,就应该知道,我们风度,跟冷家没有任何的关系。”星逸催促,他要收电脑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要告诉我们,花雨朵她是一个千金小姐吗?”冷老夫人讽刺着。
因为当年,她可是一直攻击对方,是个市井小民来着。
不不,比这个更绝,直接说她是来自于贫民区的鸡。
“这还用我来告诉吗?她本身就是,不懂的话,麻烦去了解一下无名阁,切!无知。”离缺最不喜欢的,便是冷老夫人,所以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嘲弄之意。
•10
“是我想的那一个无名阁吗?”冷旭在旁,迟疑地问了句。
看他的意思,好像还真听说过。
“哦!看来冷家人,还不至于全是无知。”离缺说这话的时候,多看了冷旭一眼。
“无意中知道的,听别人提到过,好像是抗战的时候,还做过不少贡献来着,你或许不知道,我对这一方面的东西,比较感兴趣,所以便就打探了下。”冷旭的反应,没有冷老夫人跟冷枫那么大,就是那一种,只要不过来跟我抢,那都无所谓的心态。
又或者是,他这个人比较深沉,所以才是这样的—种表现。
但刚才冷煜打了他母亲的事情,他是气恼的。
不过也很好理解,就没有哪一个儿子,会眼看着自己母亲被打而无动于衷的。
就算,那一个母亲做了多该被打被骂的事情,也会无条件的站在她的那一边。
或许,这就是亲情吧!
听着,挺不符合情理的,但事发在自己身上时,才会真正懂得那一种感觉。
“冷旭,你站在哪一边的,怎么就这么的拎不清呢。”冷老夫人呵斥了他一句,目光更是狠瞪了过去。
“不用这么心急火燎了的吧!他也就是阐述一下事实而已,难道说,你害怕这个事实不成?”鹤月插了句话,关乎无名阁,听过的人,还真的是少之又少,但是冷旭竟然知道这事,也算是一种偶然因素吧!
冷老夫人一听鹤月说话,可就鳴瑟了,“你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穷酸女,就不用在那内涵了吧!”
“穷酸女?”鹤月玩味了下这几个字,然后突然一惊,“哦!差点忘记了,我爷爷说可以在家里招待你们,但看现在的局面,感觉已经不需要了。”
“为什么不需要?就算小叔子再怎么的能干,他也还是冷家的一份子,所以见亲家这事,不好取消吧!”席洛依讥消,虽然说鹤月一直在逆袭反转,但她真的很想看看,她被打脸时的样子。
鹤月见过蠢的,但还真没有见过,蠢到席洛依这个状态的。
“既然你一定要去,那我们白家,也总不好拒绝,但愿届时,你别太惊讶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