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如白玉烧犹冷!
沈长修一阵激灵:我靠!男神吻技超棒哦!
冷寒十只觉周身气血翻涌,脸色泛红,五官不住抽动,隐隐有股澎湃气血在他的经脉间游走,再次让他全身发出微光。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呃,啊,呃…”
在沈长修的引导下,冷寒十完全放开紧绷的自己,投入到那份火热激情中,“呃…”
直到完全释放,“啊——”
不消片刻,冷寒十终于冲破了打坐的禁锢姿态,反手将其推下去……
这次轮到沈长修浑身发颤:我擦!男神身体素质果然不是盖的!
他兴到高处,扬起脖颈,向后反探修长手臂,待摸到冷寒十的发烫青筋凸出的脖颈,一时间天雷勾地火,他猛烈勾着他的脖颈抚摸。
这动作让冷寒十瞬间上头,愈发酣畅淋漓……
一翻云雨忘我。
梦魇瞬间消退弥留之际,冷寒十正欲睁开眼,下一秒,双眸将睁未睁之时,只隐隐瞥见一抹朦朦胧胧的画面:半侧绝美后背香肩,上面还有个蝉型胎记清晰可见。
躺在那里的冷寒十,直直朝上探出一双泛着红晕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想去努力挽留,“别走……”
可惜,他如沙,滑落在指尖,消失于无言~
冷寒十双眸完全睁开,只看到自己探出的一只手,嘴唇微张,露出一副怅然若失之态。
……
“呼~好爽!”从冷寒十内景出来的沈长修瞬间疲惫躺倒,他一脸水汪汪酥软满足。
终于扑倒了男神!虽然是这般梦境意识状态下,他身体那份美梦成真的真实感,再次层层迭迭袭来。
一身汗的冷寒十骤然坐起来,见窗外依旧一片漆黑,才发觉此时还是凌晨,忽然,他感觉身体一身水涔涔……有些粘腻,一脸惊悚加尴尬,“为何……我……”
冷寒十开始回想刚刚梦境里的情形,他竟然有些负罪般,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蜷缩起修长的身子:“我…我怎么能如此!”
再次回味,他也不得不承认那过程不仅真实到肌肤触感都记得,又是那边和谐、舒爽……
“不过……梦里出现的人,他是谁?”冷寒十脑海里不断浮现那梦魇消退之际的印记。
此时月光倾泻而下,房间那张暗红色的长案整齐地摆放,案桌上笔墨纸砚亦是规规矩矩地放在左侧,整齐划一,墨香弥漫。
冷寒十疾步走到长案前,拿起笔,循着刚刚的记忆,画下那一只蝉型胎记,这才舒了一口气,“还好没忘!就是这个!”
他擦了擦粘腻汗涔涔的身子,继续躺下睡,果然再无梦魇,无梦到天亮!
第16章
难得睡得如此香甜,一觉醒来,躺在那来的冷寒十感觉神清气爽,血脉充盈!
他饶有兴致看着外面的天色从黑暗中逐渐苏醒,呈现出微弱的橙色和粉红色调。
直到黎明的曙光渐渐穿透云层,洒在大地,仿佛今日格外恬静,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头,偶尔听见外面的鸟叫,他这才悠悠起床。
待冷寒十穿戴好准备出门之前,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到书桌前查看昨晚画下的胎记,半晌,饱含浓情沉声道:“拿下我一血的人……得铭记了,即便是在梦里!”
~
沈长修刚从玉蒲堂出来,就见子都一身琉璃白站在门口那棵梧桐树下,此时梧桐剪影,影影绰绰落在他一身白衣上,与周围环境相得益彰。
子都俊美侧颜展露无遗,他明明默默无语,立于梧桐树下,却无声默诉说了好一首绝美诗词!
此情景,让踏步走来的沈长修脚下步子猝然一顿,顷刻一阵欣赏的表情徜徉在面上,久久不消散。
片刻,瞥见他出来的身影,子都连忙转过身,笑脸相迎:“温兄,好久不见!”
沈长修这才收起欣赏之色,快步向前:“子都兄,这是在等我?”
子都笑吟吟道:“今日唐突来访,只因明日就是鱼花节了,我特意过来邀请兄台一起前往观景喝酒。”
说着递给沈长修一枚制作精良的登船牌。
沈长修双手接过,待颔首一看牌子上刻着:念忧馆…不禁心道:好巧。
旋即沈长修眉头一蹙,故作踟蹰:“这……好巧不巧,明日我有约诊的病人,怕是会耽误了时辰,不如子都兄先去,我看时间若来得及,便去同你汇合。”
子都点点头:“嗯,也好!”随即仰头挑眉,“嗯,这梧桐树甚好,枝繁叶茂,有些年头。”
沈长修眉眼弯弯,嘴角也勾了起来:“是有些年头,不过,时至今日才是它最好之时!”说完,他目光转到面前人身上,“子都兄遗世独立于梧桐树下,将这树都映衬比之前亮丽了许多!”
子都一听,顿时豁然大笑:“啊,哈哈,温兄你呀,说话还真是好听,甚得我心啊。”
二人亭亭玉立,衣袂翩跹,立于梧桐下,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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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花节当日。
锦衣卫镇抚司。
廖项贤擦拭着他的佩刀:“寒十,今晚鱼花节不去北槐河凑凑热闹?”
冷寒十端坐案前翻开卷宗,头也不抬,闷声道:“你还不了解我,从不喜欢凑热闹的人。”
廖项贤嘴角一抽:“哎,无趣!今晚我可要带着夫人好好游玩一番。”
冷寒十这才抬起头:“哦,别太晚了,凤媛她的身体——”
“放心放心!我有数!”廖项贤忙不迭打断。
冷寒十和廖项贤还有他的夫人尹凤媛三人是发小,从小一起长大,廖项贤妥妥是冷寒十迷弟,从小迷到大!对他来说,媳妇和冷寒十,一样重要!手腕两条红绳,一条佑夫人,一条佑冷寒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