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沉舟(247)

贺海楼的呻|吟已经有些抑制不住了:“忘了什么......唔,嗯——怎么可能忘了和你有关的事情?”

“我倒是有点记不住了,”顾沉舟说,“我想想你那时候是怎么说的......你说搓揉我的乳|头,让它像女人一样变硬变红?”他的声音轻轻停了一下,然后话里多了点笑意,“你想不想知道你现在的乳|头是什么样子的?它们站立起来,像玫瑰一样是深红色的,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乳|头刺疼呢?被我玩了这么多次后,只要想一想,就觉得那两点涨的难受吧?”

“没错,涨的难受极了,你干脆再来揉一揉怎么样?”贺海楼怎么可能被几句话打败?一听顾沉舟说完,他就诚实回答并诚恳建议。

顾沉舟并不理会贺海楼的话,只是径自用斯文的语调说:“你的鸡|巴——大概不用我多加爱|抚就控制不住的站起来了吧?”

“老子一看到你的脸就想身寸了!”贺海楼迫不及待地接口,“还想身寸你一脸!”

“‘然后我会让你的双腿像女人一样打开......’”顾沉舟按着自己记忆里的话重复,说完之后,他的手指沿着对方的大|腿到双腿中间高高扬起的分|身,又到分|身下面的小球,和小球之后,那一道窄缝。

贺海楼被抬起来的腿软软地落到桌子上,并没有合拢。

他的手指探入对方的身体。

紧|致与温热的地方立刻将其包裹,他曲起手指摩擦内|壁,明明白白地看见对方勃|起的尖端溢出液体。

这样柔软的包裹让他有些流连,但他依旧很快地抽出自己的手指,暗色的入口恋恋不舍地含着他的手指,连在他抽出手指之后,也依旧微微张着一条缝隙,似乎在邀请他的手指或者其他东西下一次的侵|入:“不止像女人一样张开双腿,还敏|感的不行啊——”

贺海楼这回没有回答,他开始咬着自己的牙根,压抑马上想翻身起来的冲动:他平躺在桌子上,没有任何束缚,眼睛也只被顾沉舟松松盖着,只要稍微一挣扎,就能从欲|望的囚牢中脱身而出。

顾沉舟在同时将对方的勃|起整个含入口中,甚至还不用吮|吸,对方激身寸出来的液体就全部冲入他的口腔与喉咙。

他忍不住直起身咳了两声,从桌子上坐起来的人就挣脱了他的两只手,将他推到一旁的椅子上。他感觉有手掌覆盖在自己的腿间,然后贺海楼的哼笑就响起来了,跟着,他的拉链被拉开,东西几乎立刻就被另一个紧|致的地方包裹——

这回换贺海楼的手遮住他的眼睛了。

顾沉舟抬了一下下巴,模糊的笑容在唇角闪过,没有挣开。

贺海楼抓起了他的手腕,声音在耳边响起来,同时还有湿漉漉的触觉从耳朵一直蔓延到脖颈,是对方的舌头舔过他的皮肤:“不是说过有核桃吗?我看你手里可没东西啊......”

顾沉舟淡定地回答对方:“你自己准没准备核桃都不知道?我就是随意口一说罢了,刚刚是曲起手指用指甲按你里边。”

贺海楼哼笑一声,用牙齿咬着顾沉舟下巴上的一片肉慢慢用力:“妈|的有你这个人体春|药在,老|子迟早被你弄得早泄——”

“还用迟早?我觉得你一直都坚持得不长太嘛——”顾沉舟刚刚说完,极致的快|感就从分|身上传来,他的声音都有一瞬间的失真了,“唔——”

同样紧绷的还有贺海楼按在顾沉舟肩膀上的手,他断断续续地说:“艹......你也没有......多镇定嘛——”

“妈|的,”顾沉舟说着和贺海楼同样的话,他挣脱了贺海楼的捂着自己眼睛的手掌,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伸手环住贺海楼,将对方紧紧按在胸口,“有你这个人体春|药在,老子不早|泄就不错了——”

胸膛紧贴着胸膛,心跳牵动着心跳,两个人以最亲密的姿态连成一体。

桌上的烛火摇曳着,落下又一滴美丽的泪花。

番外五:世界与你

顾沉舟最近心情不太好,这点跟在他身边的人都有所发现。

前两天他新来的秘书犯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错误:在开会前夕才发现自己把领导的演讲稿给带错了。这对别的领导来说就算不是大事也非常麻烦,但对于习惯脱稿演讲的顾沉舟来说并不算什么,秘书也不当回大事,只连忙跟顾沉舟承认了错误。

顾沉舟当时只点了点头,回头结束了演讲,就把这个才来到他身边干没一个月的秘书调去了别的部门,另提拔一个细心的秘书到身边。

政府里哪里有眼睛不亮的人?哪怕这秘书一直不得顾沉舟欢心,按惯例来说,也不会在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就被清走,至于对方所犯的错误,说大也可以大、说小也可以小,可宽可严的事情一下子抽紧绳索,显然绳子的主人至少不那么高兴。这一下,接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多少人敢大声在顾沉舟面前说话,生恐一句话说得不对让领导有地方发火。

这个时候,也就只有和顾沉舟睡在一张床上的贺海楼不用多问多想,就能猜出对方不痛快在哪个地方了:“你上次去沈园回来后就不太高兴,咱们外公真的说你了?”

电视里正放着今天的新闻联播,顾沉舟看着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贺海楼说话:“我表现得很明显?”

“那是,低气压的呼吸都困难了。”贺海楼说。

顾沉舟瞅了对方一眼,坐在他旁边的人就笑起来:“好吧,语气和行为都和往常没什么区别,但你在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

“嗯——”顾沉舟拖长了声音,最后扬了一下唇,“说的也是。”

贺海楼直接把腿翘到了顾沉舟膝盖上,示意对方给自己按一按,同时调笑说:“你爸爸那边能那么早说的那么淡定,轮到咱外公的时候就说不出话来了?”

两人一来一去地交谈着,电视里的声音都变成了杂音,顾沉舟用遥控器调小声音,对贺海楼说:“其实不止外公,爷爷那边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不过爷爷那边有我爸。”他说到这里,绝少地耸了一下肩膀。

“结果......”

“结果外公在我还犹豫的时候跟我挑明了。”顾沉舟平板地说。

贺海楼一下子乐了:“很尴尬?”

“简直无地自容。”顾沉舟说。

贺海楼又一下子不高兴了:“这有什么好无地自容的?”

顾沉舟根本懒得接话桩,只是有节奏地替对方捏腿。

事实证明贺海楼有多了解顾沉舟,顾沉舟就有多了解贺海楼。不管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对于贺海楼来说都只是一秒钟的情绪。他捏了捏下巴,看了顾沉舟一会,突然说:“你三天后要去国外考察是吧?考察一个月是吗?”

“嗯,”顾沉舟说,“要一起去?”这事情发生了好几次。

贺海楼说:“倒是有点想,不过要解决你外公那边的事情,下次再一起吧。”

顾沉舟这回真的愣了一下:“你?”

“不信?”贺海楼问。

“倒不是,对于你的智商我还是有把握的。”顾沉舟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情商不行?”贺海楼挑眉问。

顾沉舟看着贺海楼的脸思考了两秒钟:“我的意思是只要你想,很少有事情会做不好。”

贺海楼眉开眼笑地上前亲了顾沉舟两口,甩个响指说:“一个月替你搞定老爷子,你在家等消息就好了!”

沈老爷子并不在意顾沉舟接下去还说了什么,无非就是贺海楼好在哪里,他和对方的感情有多坚定。

而这些内容,在他跟顾沉舟提起这个人的时候,就调查得八|九不离十了。

当他询问顾沉舟,顾沉舟确切回答的时候,沈老爷子其实还沉浸在震惊之中,虽然两个人没有交流,但这种震惊跟顾新军的震惊几乎一模一样: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儿子与外孙,有那么一天会喜欢上一个男人,喜欢到婚也不结孩子也不要的地步。

相较于这样“直线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变成弧线”的震惊,另一个男人长得是圆是扁,性格是好是坏,能力是强是弱,就都显得不太重要了。

但是很快,不管是顾新军还是沈老爷子,他们都马上就醒悟过来:

贺海楼到底是怎么样的这件事其实很重要,如果他本身一无是处哪怕长得不是那么漂亮能力不是那么强,顾沉舟就不会沉迷那么久;如果他不是贺南山的外甥,他们也不会看着两个小孩子一直在一起!

可是这些对于早就知道的顾新军来说或许还算一个问题,对于沈老爷子来说,就好像再说什么,都已经太晚了。

“底下还是宣诚在招呼客人?”沈老爷子停下脚步问詹姆士。

“是的,宣诚少爷正和客人坐在客厅说话。”詹姆士回答。

沈老爷子沉思片刻,摆摆手说:“行了,让他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