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了个喜欢的人,似乎他能够理解某些人了,谁不喜欢漂亮的东西,喜欢了,有了兴趣,刚好又合他的眼缘,他又有这个权势,他把人弄到身边里来,没人敢说二话。
闫震撩起掌心下的衣摆,钻到了里面,手腕被人摁住,但并不能阻挡他的动作,在触及到那一片看不见的细腻柔軟皮肤后,闫震抚模了起来,动作不大,可他这里做点什么,周围的人都知道。
许良瞥见了,也就一眼,不再多看,面上不动声色,许良心底压不住的震惊,以前很多次都和外界大众一样,都觉得他这个不近美色的表哥恐怕这辈子都会保持下去,谁能料到他居然会随手就收了一个人。
许良去调查过方忱,方忱过往可不怎么干净,暧昧的对象很多,这两天虽然安分了些,可一个人的性格是改不了的。
许良有考虑过要不要和他哥说,转念又想,他都知道的事,没道理比他更手眼通天的闫震不会知道。
多半是都清楚了,却不在意,他哥要的只是方忱这个身体,不是跟他恋爱的,只要爱情才具有疯狂的占有性。
许良视线挪开,放到了不远处的周岩身上,这家伙当初有多嚣张不可一世,现在就有多胆小怯懦。
居然敢把注意达到闫震头上,还找人到闫震刚盘下来的茶楼去闹事,不仅砸了很多东西,把里面的服务员都打了好几个。
嘴巴里叫嚣着整个叙州都是他周家的,他周岩说一,没人敢说二。
那家茶楼他看上了,多少钱他给,双倍都可以,嚷嚷着要闫震把茶楼给他。
闫震当时不在茶楼,后来从店员口里才得知的,又听店员说周岩的意思,茶楼如果他不让出来,那么就给十倍的价钱,他就可以放手。
之后周岩每天都安排了地痞流氓去茶楼闹事,导致茶楼根本开不下去,面临亏本的境地,闫震知道这事后,二话没说,往周岩卡上打了一笔钱。
五百万的资金,说给就给。
而周岩在发现闫震出手这么阔绰,他以为过去找茬一趟,最多捞个几万几十万,结果闫震居然给了五百万。
周岩是个见钱眼开的,当即就拿着钱出去玩,又是赌又是嗑药,还各种买奢侈品,一千万也不经花,而他前脚刚花完,后脚又去找茶楼的麻烦。
第二次,闫震直接给了五千万。
这五千万打过去,周岩先是惊喜狂喜,但没多久,他身边就有人提醒了他不对劲的地方,等到周岩找人去查闫震的身份,查到后,周岩别说再继续挥霍了,先前花掉的五百万,马上就还了回去。
但那五千万,等他想还的时候,银行卡被冻结了不说,他手里的各种公司产业,都在一周不到的时间里相继遭到了状况,包括他一直都笼络好关系打点好的地方,都不再庇佑他,和他相熟的人也全部都不再理会他,他完全就是被束缚住了整个身体了般。
意识到自己是眼瞎,惹到了一个最不该惹的人,周岩开始到处求人,没人敢接这个事,他求到了许良跟前,投其所好,给了各种东西,许良不收不说,还怜悯地告诉他,可以提前把棺材板准备好了。
周岩已经想卖掉所有手头的东西,逃去国外了,但购买好的机票说取消就取消,偷渡的船也在前一天打电话来,不接他这一单。
周岩被逼的走投无路,连他家里人都开始和他断绝关系了,周岩都想拿刀去和闫震同归于尽,然而根本就接近不了闫震,因为他身边有人在盯着他,到他手里的刀子马上就横到了他自己的脖子上。
就在周岩都觉得自己下场是找个高楼大厦然后往下跳的时候,许良的电话打了过来。
再随后,他终于见到了闫震。
这个刚来不过两个多月的一只手就压垮他这个地头蛇的强龙,周岩头一次明白,人外果然还有人,他就是个垃圾,他连闫震的鞋都不配去碰。
人教人学不会,事教人,才能变好人。
周岩往常的狂妄早就没有了分毫,只剩对闫震打从心底里的惧怕了,这个人随时能捏蚂蚁那样捏死他。
他害怕了,他不敢了。
“闫先生,五千万我一分都没花,卡给您放这里,还希望您能高抬贵手,饶我这一次。”
“都说不知者无罪,茶楼,被破坏的地方,我也找人都修好了,伤到的员工,也都给了赔偿金,还需要我做什么,您尽管说,我马上就去做。”
“只希望您能放我一马,以后您说东,我绝对不往西,就这一次,请您放过我。”
周岩倒不是能屈能伸,他这里的屈,也仅仅是对不可撼动的强权的畏惧,但凡有别的弱者到他跟前,他依旧会抬脚踩上去,把对方踩到鞋底,踩碎骨头,踩出鲜血来。
周岩拿他那双浑浊的双眼快速打量了一番闫震怀里的男生,极其漂亮的男生,看外在似乎是个温柔善良的人,周岩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起来。
他的小心思,许良是看得一清二楚,他都一眼能明了,闫震同样也是。
闫震的手还在方忱的腹部,抚着那片暖热又极度柔軟的皮肤,触感好到闫震都舍不得拿开了。
闫震紧了紧手臂,把方忱搂得更近,方忱转头脸颊都快和闫震的贴上了,方忱移开了一些。
“你觉得怎么样?”
闫震开口询问的是方忱的意思。
周遭人不少,许良和周岩外,还有别的好几个,那几人是许良找来的,以防万一,谁知道狗急了会不会咬人,总归要做好完全准备。
许良和大家注意力都一起落到了闫震的怀里,方忱被数道目光给围观,他嘴唇抿着,薄薄的两片嘴唇似乎没有要开启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