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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每天都想被我强求(快穿)/主角总想和我日日做恨(快穿)(108)

作者:白七鱼 阅读记录

蔺隐年:“......”

“中枢计划。”蔺隐年冷冷扫了他一眼, 站起身,“别做多余的事。”

蔺安之眉头都不皱一下,振振有词:“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政治联姻罢了,否则财政大臣为什么不找大皇子。因为众所周知,我是一个beta,无法标记任何人,而财政大臣平日娇惯家里那位omega小少爷的事迹所有人都知道。这叫什么,这就叫父母之爱子,则为计深远。”

蔺隐年俯下身,定定地看着他。

蔺安之微笑:“叔叔,你不是放弃纠缠了?我有在替你计时,截至目前已经达到了四百三十四天的好成绩,还望继续保持。”

他存了心挑衅,以报往日之仇,不想却见蔺隐年笑意渐深,目光沉静,甚至略带淡漠,但莫名教人毛骨悚然:“你一直都在关注我吗?”

“......”蔺安之抿了嘴角,颇有一种给了人一耳光,对方还反过来握住他的手,求他再来一巴掌的无力感,“跟你无话可说,再会。”

语罢推开椅子,准备要走,蔺隐年在这时道:“不过,你还是多留份心在你的好儿子身上吧,。”

他说得意味不明,蔺安之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再想要追问,就听传来关门的声响。

于是他又坐了回去,心里装着事,眉心也不由紧了紧。

说实话,自上回军校宿舍一别,蔺安之也有许久没再见过宋知序了,只是偶尔会收到他主动发来的通讯,告知自己在最近在何处执行任务。

实战是获取军衔的必经之路,即便宋知序身后有势力的扶持,也是一样的。

所以蔺安之并不反对,只是疑惑,他怎么出任务出得那么频繁,好似完全不需要休息,也不担心受伤一样。

打开通讯器,对话框还停留在几天前的聊天记录。

蔺安之劝道,说不需要操之过急,还有时间,兼之比起荣誉,他更在乎的是宋知序的安全。

而宋知序的回答是——

不由自主地,蔺安之点开了那条语音,养子温润柔和的声音在耳边缓缓流淌,他坚定而不容置疑地说道:“但是我想,我也愿意。”

蔺安之深吸一口气,心中若有若无的躁意更为突出了。

纵使这段关系始于利用,可牵扯到现在,混入其中的情感孰真孰假,又怎划分得清界限呢?

掐算着时间,宋知序大抵也该回来了,又始终被蔺隐年那句古怪的话弄得心神不宁,蔺安之抱着蹲点的心思过了去。

正如每回一样,这次又让他见到了宋知序。

乍然见面,后者漂亮的、带着绯红的脸上明显流露出了一丝怔愣。

然后砰地关上了门。

蔺安之:“?”

他孑然立于门前,微微扯动嘴角,皮笑肉不笑:“宋知序,我就是这么教你欢迎远道而来的父亲的?”

想到上一秒瞥见的面孔,又冷下语气,以陈述句笃定道:“你有什么在瞒着我。”

两人隔着一道门板对峙了半晌,那边才响起了熟悉的声线,能听得出来,语调在尽力维持平稳,但仍泄出了点颤音。

他屏着呼吸,闷了声搪塞:“没什么,我只是身体有点不舒服,老师您先回去吧。”

蔺安之道:“把门打开。”

宋知序说:“不。”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蔺安之说着,伴着一声轻嗤:“什么场面我没见过。”

下一刻,房门依声打开,里面的景象随之映入眼帘。

“......”沉默几瞬,蔺安之艰难道,“这个场面我真没见过。”

但见宋知序倚着半开的门,浑身信息素暴动,浓烈得连蔺安之这个已经成为beta的人都嗅得到,显然是进入了alpha的易感期。

也只有这时候,他才完完全全地卸去了原本温柔的表象,瞳孔如同淬过寒冰的刀锋,折射着无机质的冷光,歪头望向旁人的时候就像是在看弱小的猎物。

蔺安之唤道:“宋知序。”

被念到名字的那人将眸光转了过来,再落到眼前之人身上,这才带上了几分常人的温度。

蔺安之立刻想到了之前听说过的传闻——某些星盗会刻意收集omega的信息素,然后在战场作为生化武器释放,干扰敌对势力的alpha士兵。

他没有进去,站在门外道:“如果我没有来,你的打算就是强撑过易感期?”

“老师,”见养父神色平静,却显出些许怒色,宋知序很快换上了泫然欲泣的模样,低低道,“我错了,我不该隐瞒你的,你别生气。”

蔺安之轻叹:“我不生气。”

旋即步近了他,温凉的指尖触上了脸颊。

那种感觉难言地舒适,宋知序不由轻哼一声,下意识攥住蔺安之的手腕,本能地扯他入怀,又箍住那窄细的腰身。

待眼睫垂下,他反应过来,登时抑制不住地淌出了丝缕慌乱。

将那些情绪看得一清二楚,蔺安之以双臂环住宋知序的颈项,忽然道:“你讨厌我吗?”

怎么会?

宋知序迟疑着,到底还是没能把那句“喜欢”说出口。

没有得到否定的回答,蔺安之在他唇边亲了一下,轻声道:“既然不讨厌,那就够了。”

“你应该不介意,由我来帮你解决易感期吧?”

第66章 世界四:结局

是蔺安之先撩拨, 也是他先后悔。

当0纯属个人爱好,他懒得动弹,只想躺着享受, 却架不住alpha的体力太好,又有宋知序温柔的询问和低低的喘息声徘徊耳际,教人面红耳赤。

后者从背后环住蔺安之,成年男人挺拔高大的轮廓由此印了下来, 又细致地拨开那潮红面容鬓边汗湿的发, 声音轻得像是在撒娇:“老师, 易感期怎么还没过去,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