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自愿被他人所利用…
她心想,果然只有在小说看到这么深情的男主,倘若是在现实当中自己只有被虐的份。
“如果我不娶的话,你也可能会被他嫁给别人,我不想你跟别人在一起…”秦蜂小心安抚怀里的人,动作比平时亲昵很多。
毕竟俩人已经订婚,他也认定陈徽是自己的人,亲近一点也不算违背礼数。
他能感觉怀里的人正抽泣,秦焯放开了搂着苏凝的手,立马下床安慰她:“你别难过啊,这是我情愿的事,你这么在意干什么,我才不会因为这些而疏远你,我不会怪你的,你别这样,我不然也会难过的。”
“你可是世子啊,你娶谁不好,为什么偏偏就是要娶我呀。”
“我就是喜欢你,我娶你不需要他们来管。”
“好啦,你要开心点。”
听到这话她总算消停了些,现在她当务之急就是立刻带他走,刚才只不过她演的戏罢了,适当的柔弱才是攻略的武器。
她略带哭腔的指了指窗户,她知道以现在这样的情景,已经无法向他解释情况:“有人要陷害你,快跟我走,这里不安全!”
秦埠跟着她那样偷偷爬窗户,他知道陈家家主今天晚上刻意留人必定有诈,他总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他没有证据,只能瞎担心着。
秦埠派人去上次警告陈樱的那次,才让他有了危机感,他不想失去秦蜂这个靠山,更不想失去他的乖女儿,便提出了联姻,美其名曰是联姻,实际上是有求于他,想要傍上秦焯这个靠山,以此来提升自己的地位,把他当成牺牲品。
他反问道,“那我们要去哪儿?”
“去我闺房,翻窗户进。”苏凝主动拉起他的手,跟他一起翻到了窗外,客房离她的房间也不算远,拐个小道就可以进去。
来到她闺房的窗户前,她直言道:“去我房间才算安全。”
他用手护着苏凝的头,看着她翻了进去,自己却呆呆的站在原地不为所动,直到她回头拽了拽他的手,示意他快点进来。
苏凝看着他翻了进来,淡定的走到他面前,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与他复述了一遍,“你特意跑去陈府告诉我的父亲,指明了她龌龊的事,所谓的父亲害怕他的女儿受到伤害,而那个女儿她虽然很想与朱宁歆成婚,可她更想要的是保命,两个人偷偷商议,说要将我送去联姻,联姻就是为了更好的利用你,而你本不该为了我…
当然,这只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已,具体真相可能比这个还要冷血。”
他有些心疼的看着她,摸了摸她的头小声凑到耳边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这些东西对我说并不重要。”
她这番话的字面意思是,所以你应该知道我生活在什么样的家庭里面吧,明明我才是嫡女,可是最不受宠的却是我。
话声刚落,门外响起了开锁声,苏凝顿时手足无措,慌忙之下将他藏进衣柜里,正好门开了,走进一个醉醺醺的男人。
男人身高与陈徽相似,身形却不如陈徽那样苗条,踉跄地走进房间了,刚进来门又被人给反锁了。
站在门口的陈徽非常得意,装模作样的说道,“哦〜姐姐,真是对不住了。”
陈樱太粗心了,干了这样的勾当,他早就査出来当时伤害朱宁歆的那个刺客,是她指使的证据,然后他派手下去警告陈家的家主,没想到他们居然不认错,反而还继续想着栽赃他俩的名声。
“小美人,大晚上的不睡觉是在等我吗?”那个男的看见苏凝站在床边,便径直冲了过去,搓了搓手准备扑向她。
苏凝直接一个转身,他摔倒在地扑了个空,她冲着门口喊了一声:“他是谁,为何让他进我房间。”
可是门口却无人作答,想必陈樱已经离开了吧,然后早上再来一个瓮中捉鳖,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文梓毅爬起来,傻笑着看她,“你…父亲额,听他说要将你许配给我,我额…来看看我的老婆…”
苏凝无奈的扶了一下额头,提出质疑:“你确定?”
文梓毅呆呆的点了点头:“额,我确定…”
她打开了衣柜,将秦煙放了出来,对着文梓毅摆下狠话:“你可知我是秦煙世子的未婚妻,公然抢他的人,你就不怕得罪了他吗?”
他丝毫不惧怕她说的话,还为自己的行为辩解道,“我父亲额…文珂是三品官,我不怕娶你做小妾,再说他也…不在这,事后我就说…是勾引我的,就没有人会怪我的。”
苏凝气不过,与他进行理论了起来:“呸!你做梦,谁会傻到连个正妻都不做,偏偏要做这个窝囊废的妾室。”
秦煙用力捏住他的手腕向下掰,气势汹汹的盯着他:“我的人你也敢歪念头,你就不怕我追究你责任吗?”
感觉下一秒就要被他生吞活剥,或者是被他施以酷刑之类的事情。
疼痛使他恢复了理智,文梓毅听到声音心里一惊,顺势跪了下来:“小的知错了,请世子原谅我的过失,我真不是有意冒犯陈大小姐的。”秦焯蹲下来,摸索出自己在袖口处藏的小刀,挑起他的下巴,地上的人见此场景身体止不住的打颤。
秦焯横眉怒视着他,直接把他吓得不轻,但他并不想做太绝,给他指了条明路:“你现在从窗户滚出去,否则我要你好看。”
文梓毅不敢造次,便听从他的话打开窗户翻了出去,一路小跑回到客房紧紧关上门,就怕秦蜂来找他麻烦。
明明差点出事的是她,却是她反过来安慰他,“其实我打得过他,可我不想让你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