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深藏不露的人,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躲进她的房间。
比如眼前这个气质不俗的男子。
温羡看着那一身白衣女子,目光幽深。
他稍微靠近少女,即不暖昧且又保持一定的距离。
“门外那个男子就是你们迎春楼的少东家李小公子,只需要娇娇娘子把他给引进来即可!”
“成交!”少女爽利的答应下来。
她就说嘛,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眼巴巴送上来的人情,不要白不要。
毕竟在古代世界讨生活,多些人脉关系,就多了一条后路。
早该想到了,门外还有其他男人,
温羡英俊的面孔,君子的风度,张弛有度。
好一个风度翩翩公子。
不像某人老是占她便宜。
小发撇嘴吐槽道:“明明是你占了大反派便宜。”
苏凝:“这种事不应该是女人吃亏吗?”
“谁说是女人就吃亏的,男人难道不吃亏吗?”
小发捂脸,有些无语了。
大反派长得比自己这张脸还要妖媚,确实是她占了便宜。
门外,庆妈妈一个劲地讨好男人,又继续敲门劝说,“娇娇,妈妈我有好事找你!你能不能……”
庆妈妈话还未说完,紧闭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一个身穿纯白色锦衣长袍,长相美艳的少女,打着哈欠倚在门边。
“妈妈…今天我不是说不接客了吗?”
少女一眼就看见,老鸨身后那男子。
庆妈妈脸上洋溢一抹讨好的笑容,她还对着身后的男子使眼色,“娇娇啊,你先别生气。”
一个身穿金色锦衣的年轻男子,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襟,扬起自以为俊朗的脸庞,“娇娇娘子,在下李阳春……慕名而来。”
一袭白衣的少女倚在门边上,那画着精致的浓妆的她皱着眉头,“妈妈!”
庆妈妈知道少女有些不悦,贴近少女,悄悄地小声道,“娇娇,这是我们的少东家,跟那些个男人不一样,如果,你能得到他的欢心,嫁入那李
家,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不用抛头露面,不用与那些男人虚与委蛇。
少女像是被说动了那般,脸上露出一丝好奇,偷偷地打量着那年轻模样还算俊逸的男子,“少东家啊,那进来吧!”关门之前,少女看向笑逐颜开的老鸨。
“妈妈…今晚就算了,下次再没经过我的同意,擅自主张带人过来,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念奴娇是迎春楼的活招牌,庆妈妈笑眯眯地应下来了,心下有些不舒服,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门被紧紧关上,李阳春神色有些激动,当他被迫坐在椅子上,仰着头,少女的那张绝美的容颜近在咫尺。
身穿金色锦衣的男子下意识地喉结滚动。
“少东家~”少女肌肤白皙,容颜艳丽,她娇笑着,眉宇之间带着一抹魅色。
那娇娇软软的语调勾得人心弦荡漾。
李春阳愣住了吞了一口唾沫,“娇娇娘子,我们……要不要弹个琴助助兴?”
这么快进入节奏,他有些热血奋腾,又有点羞涩。
少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纤细的小手伸到男子的身后,勾得李阳春有些春心荡漾,他正想搂住少女。
脖子一疼,突然双眼发黑的他,晕了过去。
少女下手十分利索,丝毫没有留情,温羡都看在了眼里。
“今日之事,多谢娇娇娘子了……”
温羡一把扛起了晕过去李阳春,他英俊的容颜之上露出一丝笑意,他对白衣少女表达了歉意。
一副谦谦君子的姿态。
“慢走不送!”
温羡看着绝色的白衣少女打着哈欠,跟他说话。
那慵懒又傲慢的态度,听着她软绵绵的语调,反而让人生不起一丝厌恶来。
“后会有期!”
墨色身影快速从窗户外闪过,消失在无尽的黑夜之中。
而城外的山脚下,那僻静之处,躲着一个受伤的男人,那一身染血青衣的他,虚弱无力。
想起他们师兄弟在一猎户家里,被那对夫妻残忍杀害的场景,他郑业成面上勃然大怒,区区两个普通人竟敢下药杀害他们天齐门的弟子!若不是那顿饭,他吃得少,想来也是成别人的刀下亡魂。
郑业成一行人追杀男主,就是为了讨要秘籍。
多多少少也因为男主的缘故,郑业成为了逃脱那猎户的追杀,东躲西藏。
原本他也没有那么惨,因为自己不小心失手杀了那妇人,所以…
以郑业成这个男人的小肚鸡肠,一定会把所有的不幸怪在男主身上。
“钰宝…若不是你,我怎么会遭此横祸,师弟们怎么惨死他人之手?”
山间传来一道恶狠狠,百般怨念的话语,在寂静的山林之间,特别的诡异。
城中某间厢房内,软塌之上,被子微微隆起。
那里躺着一个俊俏的男人,原本正在做梦的他,额头上冒着颗颗汗水。
“啊!”
不知做了什么噩梦,男子从软塌上坐了起来。
钰宝梦见了郑师兄他们追杀到了这里,念姐姐因为他的缘故,被杀害,而他被他们逼进悬崖峭壁,掉了下去。直到看清楚了屋里的摆设,钰宝那颗悬着的心,才逐渐放了下来。
“钰公子,您怎么了”门外有小厮关切的询问。
“无事,做了个噩梦”
因为苏凝在人前称钰宝为自己的弟弟,所以这里的下人们都对他恭敬有加。
他们误会了苏凝跟萧长凤之间的关系。
当然,当事人都没有出来解释什么,他们这些下人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