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凤穿好了衣服,立马从床榻之上起来,仿佛有钉子扎屁股那般。
那副嫌弃的神态,让人想忽视都难。少女手上的动作一顿,没有说话,直径拿着东西走到衣柜那边。
“好想把大反派弄死的冲动!”
竟敢光明正大的嫌弃她?
小发:“别冲动,别冲动,人家有洁癖这种事很正常!”
正常个屁!
要不是她打不过,早就揍某男人一顿了。
苏凝心底不爽,有点后悔刚才自己的举动,果然她就不该多管闲事。
奈何能力配不上野心,她只能想想。
苏凝心里特别郁闷,她放好东西,男人像跟木桩子那般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王爷你可以走了!”
少女眼神淡漠的开口,小嘴染上了血迹,她下意识地擦嘴。
而男人的动作却比她更快,一颗解毒丸就他的手,送进了少女的口中,淡淡苦味蔓延至整个口腔。
苏凝皱眉,“这是什么?”
该不会自己的心思被萧长凤看破了吧?
所以下毒想害她?
“解毒丸,吞下去!”蓝色帕子擦拭着少女朱唇,萧长凤动作轻柔,神色自若。
根本就没觉得他们此刻的举动有多暖昧。
“哦,王爷我自己可以擦!”
“别动!”
萧长凤那张绝美的容颜近在咫尺,那颗美人痣特别醒目,少女眨眼,她没想过男人有种霸道总裁的视感。
“念奴娇,你…你们竟然在耍本公子!”
突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道愤怒的男声响彻屋子里。
那个薛瀚才晕了一会,竟然自己苏醒了。
一推开门,就看见黑衣锦衣的男人,跟念奴娇亲热。
小发噗哧一笑,“苏凝,以薛瀚这个角度,他以为萧长凤在亲你,你们正要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事儿!”
萧长凤没动,他仔细地擦拭着少女的嘴角,以及下巴沾染上的一丝血迹。
那只大手修长如玉,看起来格外好看。
“啊~你们这对狗男女,本公子一定要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说着拿起拐角处放着的装饰花瓶。
神态狠毒,向他们冲了过来。
薛瀚举着那比头大一点的花瓶,对准男人的头上砸去,他神色疯狂,这是想要男人的命!心里却暗道,把这个男人给杀死,念奴娇这个女人就是他的了。
他要把念奴娇给玩腻了,在把她给弄死多好啊!
嘭的一声!
花瓶四分五裂,那些碎片划伤了人的皮肤,瞬间鲜血直流。
“啊~”
薛瀚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摸着脸庞,那鲜红如火的血液,沾满了他的手心。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他这是多倒霉啊!
神色剧变的他,只觉得脸上一股子的痛意袭来,此刻的他口吐芬芳而刚刚还在亲热的男人,正拿着血迹斑斑的长剑对准人。“你不能杀我…本公子可是薛首辅,最小的儿子,薛瀚……”
薛瀚对上了男人那双狭长的眸子,被里面的冷光吓得双腿发颤。
萧长凤嗤笑一声,“薛相公能有你这个儿子,简直就是家门不幸,不如我亲手解决了你,他估计接下来的日子,会更加地省心省力!”
长剑散发着阵阵寒光,薛瀚早就被吓后背湿了一大片。
“不,不…别杀了我,我不想死,你要是杀了我,你自己也要偿命,而且我们薛家,定然不会放过你!”他可是薛府里被薛伯仲从小一直疼爱的小儿子,虽然有一个哥哥顶着前头,他薛瀚也是家里的小霸王。“你觉得我会怕薛伯仲?”
男人笑得非常灿烂,眼里寒意尽显。
“杀了你,薛府,甚至是薛相公他绝对不会找本王麻烦,反而上门向本王道歉!”
“萧…萧……”萧王爷这三个字,薛瀚瞪大了眸子,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他早就听闻萧长凤在东京里的威名,自己又不长眼惹了人,那他岂不是性命难保了?
突然,薛瀚甩了甩头,表面镇定了一下。
“你不是萧王爷,你却假装让本公子误会,是何居心!”
萧长凤萧王爷传闻不近女色,这个男人刚刚可是跟念奴娇举止暧昧不清,怎么会是他们大魏国闻风丧胆的萧王爷!“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你今天都难逃一死!”萧长凤握着手中血迹斑斑的长剑,直接往男人的胸口刺去。
薛瀚吓得双腿酸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某人扑了个空,划断了几根头发丝。
这个自称萧王爷的男人,是真的要杀自己,怎么办,他还怎么办!
薛瀚越想越害怕,下一秒,少女皱眉,她连忙退后几步,闻到一股骚味儿,她差点没吐了。
连忙捂住口鼻,而萧长凤皱眉,眼底满满都是嫌弃之色。
“薛相公风骨铮铮,竟然会生出你这种败类?”
“彦林,把薛小公子给本王送回了薛府,顺便向薛相公问好!”
“是!”
一道身影快速闪现,抓起一身狼狈的薛瀚,他心底慌得一批。
彦林,是萧王爷最得力的心腹之一,薛瀚曾无意中见过此人。
那张熟悉的容颜,映入眼帘,薛瀚整个人都吓傻了。
大魏国,只有一个萧王爷。
完了,完了,这次他踢到铁板之上。
倘若老爹知道他在外面做的好事,估计他未来的日子会很惨!
小发:“好腹黑的大反派!”
薛相公到底是他之前的夫子,再怎么凶残也没有把他的苗根根给掐断了。
少女依旧捂着鼻子,那股骚味实在是太重了,现在不只是萧长凤嫌弃这里,她不想住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