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李萱越疼得嘤咛出声,赵宗脸上的红就深一层,心中慌乱,手下就更没个轻重。
似乎是李萱本就伤势在身,又被他没个轻重的上药,李萱终于支撑不住软到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被疼的神志不清了,身前捂着的衣服也落了大半,旖旎风光在灯光下露出了大半。
赵宗本还担心倒在他怀里的李萱是不是伤势更重了,就看到了那一片旖旎风光,脸上腾的就烧红了起来,连忙错开了眼。
“萱、萱儿,你、你怎么了?我、我还是去找、”
说着就狼狈的起身要出去叫人,却被李萱抱住了手臂,“宗哥哥,别、别告诉别人,我爹爹打我,我不想被送回去。”
泪雨连连,身体已经吓的颤抖了起来。
然而赵宗耳朵轰鸣,根本就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他僵立在那里,一颗强健的心脏疯狂跳动着,他只能听得到自己胸口咚咚咚的强力跳动声。
他还未从僵立中缓过来,嘴唇就贴上了一个湿润的软软的东西,好像萱儿曾经给他胳膊上被毒蛇咬伤时吸毒血那样的感觉。
他的身体登时烧热。
第二天他再睁开眼时,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内,细小的灰尘颗粒漂浮在阳光的光柱中。
赵宗安逸的眯了眯眼,正想着今天早晨娘会给他做什么好吃的时,就感觉身体旁边有东西蠕动了一下,那光滑的触感使他一惊。
昨晚的画面顿时涌入脑海。
他无比懊恼,脸色铁青的望了眼身边同他一样光着身子的李萱,李萱似乎还在熟睡中。
一阵酥痒传来,赵宗打了个冷颤。蹑手蹑脚的起床穿衣,在手触碰到房门的那一刻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
“宗哥哥~”
那声音柔软羞怯,落入赵宗耳中却如晴天霹雳。
“宗哥哥,我、我们,你不会不想负责吧?”
李萱脸上飞着羞红,楚楚可怜的望着要逃走的赵宗,泪花在眼睛里打转,半捂娇躯,却比不捂还诱人。
赵宗咽了口唾沫,被戳破了心思只好结结巴巴道:“我、我只是想出去给你、弄点吃的。”
赵宗做了这种事,又见李萱可怜的流泪,自觉应该承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便正色道:“萱儿,我会负责的,我这就去找爹娘让他们去你家下聘。”
李萱赶紧拦住了要出门的赵宗,赵门主夫妻不喜欢她她是知道的,只是一次未必会让他们两个点头。既然要走这条路就要稳妥一点,让赵门主夫妻不得不点头。
她哄住了赵宗,在赵宗房里一躲就是大半个月,期间还引诱着赵宗又跟她发生了几次关系。
只是瞒的再好也有被戳破的一天,赵夫人每次要进儿子房里都被各种理由推拒,开始她也没想那么多,次数多了她就生了疑。
这一日趁儿子在练武场,她便悄悄的来到了他院中,当她推开门的时候,却看见李萱正在房间的床上躺着小憩。
“你怎么在这里?”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大姑娘躲在一个男人的房中,还睡在了床上,任谁看都不会觉得这两人清清白白的。
当她派人把练武场上的儿子拽回来,儿子告诉她李萱已经在这里住了半个月,他们也把该做的都做了的时候,赵夫人差点眼前一黑晕过去。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啊!”
指头狠狠的戳着赵宗的脑门。李萱刁蛮任性也就罢了,还勾引有妇之夫将人家一对好好的夫妻拆散,这种人本就入不了赵夫人的眼。
更何况李萱现在是人人不齿的,他们赵家要是聘了她,不是也要一块被江湖人嘲笑。
所有人都对李萱避之不及,他的儿子可倒好,竟然把李萱藏进自己屋里这么多天,还做下了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赵夫人绝不会让李萱进门的,李萱失了贞洁也是她自己活该,谁让她上赶着勾引人的。
但是事情已经由不得她了,李萱怀孕了,赵宗更是自觉应该担起责任,如果他们不同意让李萱进门的话,他就带着李萱远走高飞。
李萱如愿以偿的进了赵家的门,只是聘礼寥寥无几,少的可怜。面对李正的愤怒,李萱表示一定会暗中筹谋,从赵家捞钱的。
各大门派都有自己的田产铺子,不然一个门派的吃穿用度从哪里来。李萱想从几个铺子里卷些钱,但是手段不行,被赵夫人抓了个现行。
本想用家法,念在她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暂且给她挂了帐。但是李萱被李正攥着性命,被抓了一次也不能停手,于是又被抓了第二次第三次。
“也不是没见过钱,怎么这么没脸没皮的啊。”
烟雨涧的弟子们开始对李萱议论纷纷。
“有脸有皮的人能干出勾引姐夫,在一个大男人房间里藏那么多天的事吗。”
李萱走到哪里哪里就会有人躲着她,然后远远的小声议论她。她受不了了,在第四次被抓后,她向赵夫人哭诉她也是被逼的。
听说她被李正下了毒,赵夫人当即大惊。
身上有毒还敢怀孩子,她就不怕孩子出什么问题吗。
纵然赵夫人请人给她解了毒,但那孩子终究还是没能生下来。
一年过去,又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赵门主大寿,他却没有一点过寿的心思。
武林盟主之位没了,家里的儿媳妇是个骗子神医,还三番五次的想偷家里的钱。好不容还有个能抱孙子的安慰,结果孙子也没了。
虽然赵门主夫妻两个愁眉苦脸,寿宴还是热热闹闹的。外出游历的赵宗也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只是跟着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