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岂不是有仇?可是为啥李思还要费心巴拉的给李大成两口子安排工作啊?”正雪儿惊讶原来李思的经历这么坎坷,同时也气愤李要财一家太恶毒。
“捧杀。”正靖一语点明,唇角噙了丝笑意,捧杀不是目的,李思的真正目的应该是引出冯衍,她也怀疑那封信不止是李要财一家的手脚。
清淑端丽,冰雪聪明,外柔内刚,这是正靖对李思的评价,他也很欣赏如此一位精彩艳艳的女子。
想到昨天大家的群情激愤,正雪儿是服了,所以说李思躲去药厂也是捧杀中的一环?如此想来,还真是这样。
大家第一次发现李大成媳妇偷东西时,看在她是校长亲戚的面子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之后东西越丢越多,大家虽然没有证据,但猜也猜的出来是李大成媳妇,但她却仗着跟李思的关系,特别嚣张,不仅不知道收敛,还变本加厉,大家要找李思理论,却见不到李思的面儿。
直到这一次自己不依不饶,大家的积怨也爆发了出来,本来事情不大,但在强烈的积怨下,小事也闹成了大事。
正雪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怪不得最近的几天李思经常去学校呢,而且每次来都高调的跟见了面的教师打招呼,原来就在这儿等着呢。
赚钱整人两不误,狠啊,太狠了,不过她喜欢。
警察署里,署长给李思沏了一杯茶,稳住李思喝茶的时候让手下去查李思跟正氏到底是什么关系。
正氏少东家这半年来经常来他们安源,而且似乎对李思挺好的,但也没什么流言传出,所以他也拿不准李思跟正靖到底是什么关系。
很快手下就跑了回来,在门口给署长递了眼色,署长招呼李思继续喝茶,他则借口来到了走廊。
“打听的怎么样?”
“李思跟正氏应该没多大的关系,昨天李要财家的大儿媳在学校里偷东西被发现,那些人找事找到了他们家里,当时正靖就在场,都没有帮忙呢。
而且李思还说了,她要养活学校都没钱了,还是去正靖的药厂打工才挣了点。要是正靖跟李思真有点什么,应该不至于让李思这么困难,何况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都没借钱给李思,可见李思也就是个给正氏打工,无关紧要的人。”
昨天李家的那出现在在大街上都快传遍了,小警察上街随便一打听就全部知道了,这会儿全都转述给了署长。
署长点头,弄清楚了李思跟正氏的关系,这事儿他也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踱着步子进到办公室里,对李思的态度是肉眼可见的没有刚才恭敬了,顶天了那神情也就称得上客气。
“李小姐,不是我不帮忙,你看李大成都把人家打成什么样子了,若不惩治一二,你让我还怎么管理安源的治安啊。”
旁边李要财两口子听到这话就慌了,他们已经进去了一个儿子了,二儿媳妇也跑了,可不想再进去一个,大儿媳也带着孩子跑了啊。
“大老爷,您一定要帮帮我们啊,虽然大成打了那人,可是是那人先动手的,我家大成也受了伤呀”
不让刘翠花说完,署长就抬手压了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现在不兴以前的那一套了,不兴叫大人老爷的了,还有你们说这些也没用,现在躺在医馆里的是人家,不是你儿子,而且打架的时候也有不少人在场,都说是你儿子先动的手。”
署长在办公桌后面的黑皮沙发上坐下来,态度轻松,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
李要财看了眼李思,站起来道:“我家大丫头跟正氏少东家认识,您应该知道正氏吧,正氏在华国可是很有头有脸的。”
署长看向李思,呵呵一笑,“我怎么听说李小姐跟正氏的关系也不怎么样啊,一千对于正氏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却也不愿意借给李小姐呢。”
“这人还真是把小人演绎的淋漓尽致啊。”小黄豆缩在李思的围脖里,“刚才还对你笑呵呵的呢,听下属说你跟正氏的关系不好就变了嘴脸。”
李思也同意,就是不知道如果以后有机会知道她的真实身价,不知道这位署长又是个什么表情呢。
“署长,我堂哥也不是故意打人的,而且双方都动了手,也不能只怪我堂哥一个,您看这事该怎样才能了结呢,我二堂哥已经在牢里了,大堂哥要是再进去我大伯大伯娘肯定受不了的,您看看这事儿能不能有转机?”
李思一番话诚诚恳恳,署长乐呵呵一笑,觉得李思还是很上道的,“我也就是个小小的警察署署长,要是不让你大堂哥坐牢,也得上下打点不是。”
行吧,话说到这儿,大家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李思问道:“那您觉得多少合适?”
署长伸出了两个手指,“现在不比以前了,动一动都得找关系使钱,两千这个数还是我看在你建了学校给咱们安源做了贡献的份上了。”
李思在酒厂里有股份,虽然可能股份也不多吧,但他可是知道那酒有多吃香,销量有多大,不可能一个学校就把李思吃垮的,李思肯定还有私房钱,两千不多,应该在李思的承受范围内,也不少,足够他挥霍一年半载了。
这也就是李思是半路发家,没有什么背景,要不然他也不敢这么欺负,
本来看见那两个手指头以为对方要两百的李要财两口子,听见对方要的是两千不是两百,瞬间就瞪大了眼珠子,差点呛出了唾沫。
他们哪里有这么多钱啊!
两口子顿时就不想救大儿子了,大儿子又不是对他们特别孝顺,有这两千块钱他们放着养老不好吗,干什么救一个并不孝顺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