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奏效了,瞬时他环住她的手臂松开了。
两人面对面,时蔓婕往后退了一步。
时蔓婕:“既然联姻了,就别再有其他的想法。”
“我说过了,我们之间不可能的。”
傅笙明抿唇,他着急见她,有一部分原因也是怕她误会。“不。我没有。”
“我没……”联姻。
傅笙明解释的话落在嘴边,却被下一秒时蔓婕的话语堵了回去。
时蔓婕:“不管你有没有联姻,我们之间都不可能。”
时蔓婕望着眼前傅笙明疲惫的模样,提了一嘴。
“别喜欢我了,傅笙明。”
“你不该喜欢我的。”
她的声悄然地落在他的耳畔,傅笙明只觉得悬着的心被狠狠刺痛。
哀莫大于心死。
再一次的拒绝。
傅笙明呼了口气,尝试使自己冷静下来。“你…还记得在英国的时候,在酒吧的那个晚上吗?”
时蔓婕回想了一下,记忆有些模糊了,“怎么了?”
但她知道那天她醉了。
难不成……她对傅笙明做了什么吧?
这…总不该会存在的。
倏地,一声低吟的轻笑荡在耳边。
傅笙明:“果然,你肯定不知道。”
“没关系,那段记忆存在我的回忆里就够了。”傅笙明有想过要不要告诉她,但那毕竟是个意外,是他自己要沦陷的,也是他自己一厢情愿。
他不应该把这段回忆的负担架在她的身上。
傅笙明:“之前给你的那张银行卡里,我又打了钱进去。记得花。”
时蔓婕刚想说什么。
傅笙明:“放心,你不花也行那就存着,都是属于你的。”
“我一个花那么多钱也花不完。”
“快到冬天了。记得保暖,照顾好自己。”
他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时蔓婕有些惊讶傅笙明的话,但他如果真的能想通,也挺好的……
-
初雪降临在某个夜晚。
偌大的落地窗前,倒映着女人着红裙的窈窕的身姿和男人高大健硕的身材。
他将娇小的女人横抱在怀里,脉着青筋的大掌拖着她的臀。
今晚没有月色,只有漂浮在夜空的雪絮。
这是槐安市的第一场雪。
“下雪了。”时蔓婕手轻轻贴着落地窗,似乎想要穿过这层玻璃触到外面的雪花。
宁淮琛的视线飘远,“嗯。”
缓缓他阖上了双目,似乎在虔诚地许愿。
时蔓婕的视线探究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在许愿么?”
“什么时候信上这些的?”
随后睁开的双眸,在银边眼镜下愈发显得澈明。
宁淮琛:“不告诉你。”
“那你今晚睡沙发。”时蔓婕弯唇。
宁淮琛闲下来的另一只手,自然地将帘子拉上。
他盯凝着时蔓婕的小脸,眼眸深邃,微微泛着危险的光芒。
“不行。”
“今夜就要。”
帘子外簌簌的落雪,渐渐积了一层雪绒。
而此时的房内,纤长的美腿不客气地搭着,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
此刻仿佛下的不是雪,如雨雪交替降临,夹杂的雨水轻轻拍打着潮湿的大地,与万物相互滋润,直至雨雪停落,留下一片潮湿……
宁淮琛何时信上这些的。
也许是因为她的到来……
-
#海诚集团、傅氏集团、DAZZLING集团同时倒闭#
槐安市当地的热搜由商圈的事包围了。
这天刚好是除夕前夜。
[任枝榭:新年快乐。]
[任枝榭:(红包)]
时蔓婕有些诧异任枝榭会给她发消息。
等她回复过去时,任枝榭又发了消息。
是关于席隐的。
[任枝榭:席隐他最近精神状况不太好,你有空的话可以去看看他。]
[任枝榭:对了他“无名禁地”的号卖了,让我跟你说一声。]
时蔓婕没有选择回复任枝榭的消息。
她选择了忽视。
至于席隐,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她不是圣母,对伤害过她的人也做不到包容。她更没权利替原身原谅。
叶蕾:“这有一封寄到小区的信,保安跟我说的。我刚好带回来了,写的你名字。”
时蔓婕接过叶蕾手上的信封。
现在写信封早就不流行了,也很少有人会写信了。
寄件人——温姝涵。
时蔓婕很诧异,她都快忘记这个人了。
她现在的生活很幸福。
信封上沾落了融化的雪,化成了水湿了一角。
信不长。
重点在于她留下的那个地点。
还是那家星爵C座41层。
……
槐安市的雪愈来愈烈,簌簌的落雪声渐渐连贯响亮。
同样的位置,温姝涵却不如当初那般的光彩。
她依然画了精致的妆,穿了漂亮的裙子,但她的包和首饰却降了一个档次。
她的视线从窗外纷飞的大雪,转向餐厅的门处。
她在等一个人的到来。
不是席隐,也不是霍司礼。
是一个她很讨厌的女人。
时蔓婕最后想了想,还是来赴了这趟约。
温姝涵的家庭属于一夜暴富的类型,但近期因为她父亲好上了赌博,输了不少钱,在外面还欠了一笔钱。
时蔓婕到达地点,推开门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