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喜欢了,居然不在一起?
“我想过姜知南是个木头,就是没想到他品种这么奇特,这也太狗了。”周翰宁咬牙切齿地说。
薄舒听到这话,不满地皱起眉。
“他不是狗,我不准你这么说他。”
看,永远双标的薄舒。
周翰宁给气笑了,指着薄舒转头看向郑之铎。
您瞧瞧,极品恋爱脑没得说吧。
郑之铎再度扶额,对薄舒说:“你又把自己哄好了?”
薄舒啊了一声,迷迷糊糊地摇头,“不用哄,我没生他气,我就是想不通,凭什么不可以和我在一起?”
好问题,现在室内的三个人没一个人想得出答案。
薄舒彻底钻进牛角尖里,掰着手指一个一个列举可能性。
“是他还喜欢叶坷?或者他还不够喜欢我?还是说,我哪里不够好?”
周翰宁最看不得薄舒现在这个蠢得挂相的样子,“我呸,你还不够好?你甩叶坷十万八千里好不好!”
郑之铎不认识叶坷,他没有发表任何看法,但他坚决以及肯定地认为自己的外甥就是最好的,不用跟任何人比。
周翰宁已经开始扯着嗓子给薄舒撑腰:“管他三七二十一,让舅舅把姜知南直接给你抢来就把事情办了,拜堂成亲送入洞房!”
唯一尚有理智的郑之铎坐在高脚凳上,听到这话没什么异议,似乎真的已经开始考虑绑人的计划。
他还在思考着怎么在违法的边缘疯狂试探时,忽然瞥见薄舒衣领下的绯色。
郑之铎的经历远要比薄舒这些小辈多,他一看就意识到不对劲。
可他外甥刚失恋了,那这指痕是谁留下的?
郑之铎脑中顿时只剩嗡鸣,他猛地站起身拽着薄舒的衣领,沉声道:“你前几天干什么去了?”
周翰宁听到郑之铎严肃的声音也顿时吓清醒了,顺着看去只见薄舒的脖颈处的确有几道暧昧的指痕。
“我靠,那是什么!”
姜知南可不是刚做了事就翻脸不认人的,周翰宁一想就知道这肯定不是姜知南做的。
他想起薄舒喝醉了之后咬着牙放的狠话:【我倒要让他看看我过得会有多好】?
这不显然是句反话吗?
那还能是谁?
再联想到薄舒深夜给他打电话哭着说要喝酒,周翰宁瞬间弹射起飞站起身,“妈的这谁干的,薄舒,回答我!”
一时间,最坏的想象同时出现在郑之铎和周翰宁的脑海里。
他们都害怕倔强到极点的薄舒被气疯了,做出什么毫无理智的事情来。
但薄舒还在醉着,他没听懂两个人的话。
他才不管自己正被舅舅抓着衣服审问,自顾就这现在的别扭姿势喝酒,浑不在意地摆手:“昨天见了薄逾一面,然后……”
然后打了一架,不讲武德的薄逾居然掐人扯头发,简直是土匪流氓。
薄舒一脸鄙夷,刚要继续骂人却突然被郑之铎用力扔到了沙发上。
他完全没意识到说到一半的话会给郑周两人带来怎样的震撼。
当然更没意识到姜知南知道这半句话是怎样的反应。
第52章 52 关于前生
还没等薄舒反应过来郑之铎就猛地转头看向周翰宁, 眉眼的锋利此刻完全不加掩饰,来自长辈加大名鼎鼎郑总的强大威压让周翰宁感到一阵头晕耳鸣。
这下彻底坏事了。
“艹……”
骂完后,周翰宁张了张嘴还想对郑之铎说点什么, 可最终只能抬手撸了把自己的头发。
他颤抖着手找到被丢在地毯上的手机, 在郑之铎的注视中打通了给许方莫的电话, 没等对方开口就直切主题:“姜知南在哪里。”
许方莫沉默了一会儿,才给出一个回答。
得到答案后,郑之铎一句话也不说, 拿过桌上一杯水就用力泼到了薄舒的脸上,紧接着看都不看一脸错愕终于被泼清醒的薄舒, 径直拿走了薄舒放在一旁的手机,沉着脸色站起身拽着周翰宁夺门而出。
临走前,他转头对顶着一脸水的薄舒警告道:“给我老老实实呆着,门口有保镖, 只要你敢闹我就都算在姜知南的身上,你说一句我打他一顿, 有本事就试试看。”
永远不要试图挑战盛怒之下的郑之铎,和郑之铎打过交道的生意人都知道这一点。
他比任何人都懂怎么抓着人的软肋疯狂报复。
薄舒呆滞着抬手摸了把脸上的水。
薄舒: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不是安慰我失恋吗, 怎么泼我冷水呢?
·
被拖上车的周翰宁抓着扶手坐在疾驶不停的轿车上, 他白着一张脸看着路边不断变幻的光影景象, 绝望哀嚎道:“舅舅,冷静啊冷静啊!你真把姜知南弄死, 那薄舒怎么办!”
郑之铎听到这话,转着方向盘嗤笑道:“我冷静你大爷。”
周翰宁尬笑:“你再不冷静我怕我大爷今天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车载蓝牙连着的通话还在继续, 郑之铎的人已经站在薄家门口。
薄锡带着疲惫和愠怒的声音传出:“年轻人不要这么心浮气躁,有事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何至于此?”
看来, 郑之铎的人没给薄家一点好脸色,否则不至于把薄锡气成这样。
可惜盛怒之下的郑之铎此时什么也听不进去,他只在意自己那个蠢得要死的小外甥。
“把薄逾交出来,否则我今天就开始全力做空薄家在海外的产业,不计任何亏损。”
说完这话,他也不管薄锡的反应和一旁周翰宁满眼的震惊,猛地一打方向盘。近乎绝技飘逸的车转着不可思议的角度,尖锐的刹车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