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亓官宴嘲讽,“让公司的人先别出手,敢过去找老查理,就要敢面对接下来的后果,还有,法务部财务部随时准备,不听话的人不需要再为别人创造价值。”
“好的,先生,”赛维一边听从吩咐,一边将他的命令下达。
办事效率快准的员工,才有时间喝着老板的咖啡,到花园晒太M.L.Z.L.阳。
亓官宴一向睚眦必报,这件事是查理苏苏自己主导的一切也罢,有人合谋也罢,先处理了她,其他该出现的威胁迟早浮现水面。
约莫着南知意快醒来,他折回卧室,重新拥紧睡梦中的人。
她身上香香的,他用着她的沐浴露,却洗不出她身上的芬香。
有力的手臂收紧些力气,箍的更紧了些,方便他的鼻尖贴在她脖颈处细嗅。
南知意被勒的喘不过气,睡梦中推不开腰间的力气,惺忪睁眼。
他的指尖游走身体各处,意欲明了。
南知意只觉心底泛呕,泛红了眼眶,终是忍不住惧意,失声崩溃。
“拿走你的手,我恶心,你别碰我!”
第100章 离婚,我要离婚
亓官宴并没有因为她的话生气,他最了解人心的变化,他的阿知需要时间适应,时间久了,会接受完整的他。
“老婆,我想。”
南知意挣扎着要脱离他的禁锢,他怎么可以做完暴虐血腥的事情,扭头找她求欢!
她的身体没有做好准备,此刻也不愿迎合。
亓官宴的腿轻易压制住她,强势地按着她的双手,轻咬着嫣红的唇瓣。
“唔——”
“亓、亓官宴!”
“你放开……我!”
南知意哭着,没有反抗的余地。
骤然的疼痛让她抗拒的话戛然而止,白嫩的脸颊泪水打湿一遍又一遍,呜咽着咬破嘴唇。
他带来的伤害远不止于此,用强硬的手段逼着南知意改口,承认他的身份。
每次痛哭出声,他便温柔片刻,磨着她的神经。
最后,她败下阵求饶,“阿宴……唔、老公!”
一室兵荒马乱,熟悉又陌生。
她体力不支睡去,长睫湿润,睡梦中还在啜泣。
阳光照在青紫的腰窝间,男人的掌痕印记触目惊心。
亓官宴力气耗尽,蓝色的眸子恢复一丝清明,懊悔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心疼不已。
修长的双腿踩到地板上,翻找了几个抽屉,找到需要的东西,轻手轻脚回到床上。
他赤裸着上半身,微汗打湿健硕的腹肌,几道鲜红的指甲痕深深镶嵌在精壮的肩头,他仿若没有疼痛感觉,垂头专注着拧开药膏瓶盖。
骨节明显的手指取出一点莹白的药膏,抹到手心搓热,轻缓地揉到可怖的腰窝间。
细嫩的皮肤受到外力触碰,瑟缩一下,逐渐适应他涂抹药膏的力度舒缓下来。
赛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先生,苏墨和李达来了。”
亓官宴的手顿了一下,坚持涂抹完药膏才进浴室,换了身居家长袖长裤下楼。
一见到他,李达瞪直眼睛,目光灼灼盯着冷白脖颈旁突兀的鲜红,直接挪到他身边坐下,顺着目标扒拉了下他衣领。
入目,赫然出现延伸进衣服深处的长长指甲痕迹,犹为深刻。
“你行啊,公路激战一宿,回来又大战三百回合,在下甘拜下风。”
老查理兴师动众,昨夜发生的事情不是秘密。
苏墨嫌弃李达道,“你那是玩多女人掏空身体了,现在有琳达接手烂盘子,你知足吧。”
“看不起人啊你,”李达挺直腰杆,寸头桀骜,而后扭头看向亓官宴未来得及擦的湿头发品评,“刚完事啊,小嫂子又累昏过去没?”
“哭昏了,”亓官宴手肘搁在沙发扶手上,单手支着下巴,忧郁的眼眸完整展示在二人面前,“她都看到了,不想让我碰,还想走。”
李达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长叹一口气,抱着他肩膀,同情地拍了拍。
对于感情私事,苏墨同样无能为力,沉默地喝了半杯茶,聊起昨晚的事。
“你打算怎么处理查理苏苏?”
“需要问吗?”李达翘着二郎腿插话,“老规矩,不过这次换个玩法,怎么样?”
亓官宴俨然自闭,沉溺在“弄疼老婆了怎么办”的漩涡中思考。
苏墨听着倒是来劲了,李达的新鲜提议令他等不及欣赏即将到来的趣事儿,“把世家小姐放猎场,让她跟手下人自相残杀,我很期待。”
“宴,等你解决了老查理,咱们猎场见哦,”李达提醒亓官宴。
“没意思,你们俩随便玩,我不想去了,”亓官宴恹恹。
李达失望,“这都提不起兴趣了么。”
苏墨则为了帮亓官宴,大方地要牺牲自己的儿子,南知意喜欢他家两个小朋友,如果亓官宴哄不来人,他表示自家儿子可以随时领命替他上阵。
亓官宴听后眼眸深了又深。
他身体经检查完全正常,南知意没有检查过,但通过她之前全面体检的报告,医生分析她生育方面大概率没问题。
想要确认的话,需要去医院进一步检查。
南知意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拒绝理他,亓官宴歇了带她去医院检查的心思。
她不吃不喝,抗拒他的接近,遑论生孩子。
当然,他现在的身体也不适合要孩子。
再说了,他不喜欢孩子,每次听到苏墨家的老二扯着嗓子哭,都生出想掐死他的心。
哭哭啼啼没完没了,饿了哭,尿了哭,醒了还是哭。
聒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