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宴去卫生间了,我们刚刚出去聚会才回家,小侄媳妇喝醉了说胡话呢,你要不相信,我这就把小宴的体检报告发给您。”
“二叔,二叔,嘿嘿——”南知意傻笑,眼神迷迷瞪瞪的,掐着Asa的脸报仇,“你是亓官宴的二叔,我也不怕你!”
听到南知意称呼Asa二叔,南四海勉强舒了一口气。
“他二叔啊,小知年龄小不懂事,说话没大没小的,你让着她点。”
Asa的脸在南知意手下变形,他赔笑着,“您放心,我们家人都很喜欢小侄媳妇,我爸还要把他公司的股份送给她,您就把心放肚子里。”
南四海最后撂下话:“今天太晚我就不多说了,你明天让小宴把他体检报告发过来。”
赔笑着挂断电话,Asa抹着额头的汗长出一口气,当长辈真憋屈。
他身为德萨世家财阀的一员,好歹是当大哥混场面的,遇到小辈的事,却夹起尾巴低三下四给个京城中年混子说绕口的中文,还得操心给小侄子办假证讨好人家。
这叫什么事。
南知意抓乱Asa的头发,含着泪花看着他。
“二叔,你好可怜,亲爸爸三天两头病危,小侄子心理畸形杀人不眨眼,呜呜,你还是个精神病患者。”
“呜呜,你好惨,不对,我好惨啊,我嫁到你们家好倒霉,亓官宴对我精神家暴恐吓,呜呜……”
Asa快被南知意整崩溃了,一边经受她的发酒疯摧残,还要听她胡说八道。
他的发型乱的跟鸡窝一样,眼神呆滞,生无可恋喝着酒,想到他孤苦无依的身世,突然也开始放声陪她大哭。
“我的命好惨,家产全让小侄子抢走了,他对我没小时候那样好了,呜呜,小侄媳妇你还抢走他的关心……”
俩人抱着酒瓶痛哭,越说越惨,哭得眼泪哗哗往下流,互送纸巾擦眼泪,好像下一秒就要拉着手结伴跳海。
赛维身为合格的管家,早早把家里发生的事情通知给亓官宴。
包间里的男人眸色一凛,瞬间黑的滴墨,“Asa!”
亓官宴匆匆离去,走到酒吧大门撞到人都没感觉,因为着急回家,下意识忽略了来人刻意加大力度撞过来,只当是哪个没长眼的酒鬼。
火速赶回家后,客厅内乌烟瘴气,一地酒瓶子,两个酒鬼站在沙发上撒中药。
亓官宴握紧拳头,踩着酒瓶走去,南知意一把鹿茸扔他脸上,得意地拉着Asa一起扔。
“亓官宴,我今天告诉你……”
南知意脑袋沉沉的,抱枕绊了一下虚浮的步伐,身体一晃,差点摔地上。
亓官宴快步过去,张开手臂。
有惊无险,她落进温热的怀抱,被遒劲有力的手臂环住腰,腾空抱起。
她骄纵着伸出一根娇软的手指,戳着高挺的鼻梁大言不惭。
“你二叔现在是我的人,他说了、嗝、他说了给我撑腰,以后你们家族都是我的,你,他、都得听我的,不能随便欺负我……”
“我是你的,那些东西早就是你的了,”沉步回卧房,亓官宴把人放在床上。
起身时,南知意抓住他的领带,攥的牢牢地。
亓官宴只好保持屈腰俯身的姿势,手臂撑在她身体两边,“阿知抓着我不放,我可要做我该做的事情了……”
第112章 阿知,你醉酒后的样子把我吓到了
暗哑的声音从性感的喉中溢出,混着他独有的清冽气息。
亓官宴蓝瞳幽幽,长臂穿过细腰一勾,把人揽进怀里。
强势地吻落下,卷走鼻尖的空气,南知意脑袋迟缓,慢腾腾地眯开眼睛,便看到一双想活吞了她的蓝眸。
“你,你又欺负我!”
委屈巴巴的样子,令亓官宴暂时停下动作。
他一手托着怀里的人,粗喘着气,单手扯松领带,解开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
男人轮廓深邃,眉眼狭长,这张俊美的脸,南知意看过无数次,仍沉迷于浅薄的外表。
她醉态明显,迷蒙的眼神不能更好地聚焦在一处,便跟着指尖一寸寸打量他的冷峻的眉眼。
莹白的指尖点在浓密的眉,细细摩挲一下后,轻扫过她嫉妒过的浓密长睫,下滑着来到高挺的鼻梁。
南知意捧住这张毫无瑕疵的脸感叹,“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是不是想勾引我原谅你?”
“阿知可以原谅我吗?”
他整个手掌都好似经过工匠淬炼,冷白色的皮肤可见青色脉络的血管,每一根手指骨节分明,勾着她所有目光,慢条斯理解衬衣上余下的扣子。
随着扣子一颗颗解开,挺阔紧实的胸膛出现在迷蒙的美眸面前。
亓官宴并不着急,他的手腕抵到唇边,嘴角微微一勾,咬开袖口的扣子,深邃的目光始终盯着呆愣的小脸上。
南知意眼睛不够用了,亓官宴松开她,手臂顺势撑在身后,随着他拉开和南知意的距离,衬衣一角滑落在暗色床单上。
“如果阿知原谅我的话,可以自己过来,我不动。”
深幽的床单,白色的衬衣,冷白色的紧实肌肉……
跨坐在他大腿上,南知意咽了咽口水,抬眼对上幽蓝色的瞳,受到蛊惑般小手慢慢抓住窄腰下的皮带,生疏地解开金属卡扣。
亓官宴笑容幽深,看着鱼儿上钩,一点点爬过来,满意地弯唇。
“阿宴~”
她的声音轻柔似纱,裹着男人的神经,当她香软的唇逐渐凑近,亓官宴难以抑制地心尖儿一颤,猛地把人拉下求吻。
横隔进来的小手阻拦了菲薄的唇,亓官宴张口擒住一根手指,齿尖轻轻撕咬,克制着自己想捏痛她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