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庄园。
厨房本来接到通知,先生夫人在外面用餐,不用准备二人的晚饭。
因着俩人临时回来,厨房开始忙活,食材都是现成的,顾姨也加入其中帮忙,紧急做出一桌饭菜。
下手抓了一只鸡腿,南知意大口咬掉一半,恨恨道:“你二叔太过分了!”
阚子臣曾去克罗地亚进修两年,后来因为与自己的事情纠缠,被周卿再度送去,前后时间差加起来,足有三年半。
他们俩关系亲密,指不定Asa早就先亓官宴一步,知道她的存在,南知意气的就是这个。
亓官宴吃味,“我是最后一个认识你的,阿知得补上。”
小脸一怔,怎么补?
抽了一张纸巾,亓官宴擦拭掉南知意唇边的油渍,接着拿走啃得干净的鸡骨头,慢条斯理地再擦她的手。
动作轻柔仔细,连指缝都用心去擦,南知意莫名缩了缩手指,又被他攥的更紧。
南知意试探着说,“我们结婚了,一直在一起呢,还有很多时间补给你。”
亓官宴眸底深深,“看阿知今晚的表现。”
“来啦,我刚刚熬好的,趁热喝。”
顾姨的声音打断亓官宴要生吞人的眼神。
两碗中药一人一碗摆好,在顾姨热切的眼神下,南知意顾不得窘迫,端着小碗一饮而尽。
南知意苦的龇牙咧嘴,接来亓官宴送进嘴里的橙汁软糖猛嚼,含糊不清地说,“我先回房洗澡,你多吃一点。”
亓官宴点头。
修长的手指捏着药碗轻轻晃动,浓烈的苦汤药味道随着热气散发进鼻腔。
顾姨目光灼灼,似乎在说“喝呀,赶紧喝。”
第125章 技术差强人意?
看着药碗,亓官宴眼底的意味耐人寻味,顾姨等了很久,他没有问其他的,噙着唇边不明的笑,喝的干净。
“表少爷,”顾姨一边收拾碗筷,闲聊家常,“夫人年龄小,不懂夫妻过日子是怎么回事,这有了孩子啊,俩人才能和和美美、长长久久的。”
怕亓官宴介意自己多嘴说他私生活,顾姨接着解释。
“我是个佣人,这些话不该从我嘴里出来,老太太一直挂心着您,她知道您喜欢夫人,不管夫人身体如何,只要您喜欢的她老人家都喜欢。”
“这两天给夫人熬的药只是调理气血的,老太太想让我替她给您说一句,结婚了日子就不是自己的,要不要孩子您得和夫人商量,别遇到事都憋在自己心里。”
语重心长说完,顾姨端着空药碗默默离开餐厅。
亓官宴寡言独断,正是他太过优秀带来的弊端,集团的事需要他拿主意,谈合同签合约需要他决策,他习惯命令别人,让别人按照指令来办事。
顾姨的话,因为阚子臣的出现,带来一分难以言说危机感,他沉默片刻,多少听进去一些。
回到卧房,他静坐床边,抬眼望去,房间里摆满了南知意亲手打理的花瓶、窗帘、或者可爱的玩偶,零零碎碎挤满了本该清冷空旷的房间。
听着浴室里洗澡的水声,亓官宴感觉自己浮躁的心都静下来。
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收到San发来的照片,解锁打开,平静的心瞬间躁动了!
他什么时候和别的女人这样暧昧了!
浴室的水声停下,高大地身躯一下子从床上弹起,亓官宴心虚地捂住手机,蹑手蹑脚出门,钻到书房打电话怒问San。
“谁P的?给你两个小时,把人抓过来,我亲自剁了他爪子!”
San:“原相机拍摄的,今天夫人在场,我没敢给您看,我托赛维管家把拍摄照片的手机放您书房了。”
接着,San将小苏晨party上发生的事情悉数禀报。
亓官宴冷笑着删除San发来的照片,拿到赛维放在抽屉里查理苏苏的手机。
不需点开相机,按开电源键便是那张做屏保的照片:酒吧门口,他略微垂头,眉峰深拧,一侧胸膛前金发女人充满爱意地凝望他,距离之近,宛若有情人。
亓官宴记得那天和李达他们喝酒,他着急地从莫洛酒吧出来,迎面与一个女人撞了个满怀,从拍摄的角度看,好像他低头心疼地扶着这个女人。
明明当时他烦躁的很,一把推开来人!
若是查理苏苏将照片发给自家小妻子,后果难以想象,不过,敢占他的便宜,这个痴心妄想的女人死定了!
书房门被人敲了一下,缓了两秒钟,一个小脑袋探进来,“我进来会不会打扰你工作?”
手里的手机顿时变得烫手,亓官宴手忙脚乱塞文件夹里面,不自然地干咳一声,好像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孩。
“不、不会。”
南知意洗完澡,浑身浸透了蜜桃味沐浴露的味道,娇美的脸颊携带浴室里的热气,眼睫水润润的。
碍于自己穿的是裙子,南知意挤进他与办公桌中间,眨着眼只侧坐到有力的双腿上,圈住他的脖子,屁股不老实地挪了挪。
亓官宴呼吸重了几分,洗干净,送上门的桃子白白嫩嫩的,勾的人想咽口水。
宽厚的手掌掐住纤细的腰肢固定,“我的老婆要在书房里表现吗?”
即便亲昵过无数次,南知意对他沙哑嗓音里溢出的情话仍旧无半分抵抗力。
尤其他蓝色的眸子凝视着自己,仿若无边的深海,洒满了夜空的星子,绝美的景色里,只安放了她一人。
南知意的手顺着男人后脖颈,缓缓移到他脑袋上,把他压过来,方便自己索吻。
浅尝即可的吻,逐渐演变成男人深入品尝,粗喘着气,长臂扫走办公桌上一切碍事的东西,“哗啦”一阵响声,掉到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