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宴钳住她的下巴,稍稍用力带过来亲了一下,语气无比温柔,“当然干夫妻该干的事情,听话一点,别动,你舍不得离开我的伺候的。”
他用手堵住南知意唇瓣即将溢出的呜咽声,狭长深幽的眼眸细细打量每一寸白里透粉的皮肤,她挣扎下,裙摆堆积在细腰下,露出挺翘的弧线。
晦暗的眼眸愈发加深,性感的喉结滚动一下,垂头,轻吻在稚嫩的腰窝,贪恋地吻在他所打量过的所有地方。
漂亮的眼尾溢出水痕,南知意猛地咬住男人的手指,使劲吸气,蝶羽般的卷翘睫毛控制不住的颤抖,毫无力气睁眼。
想让一个叛逆的女孩听话,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找到她的弱点,一点点吊足她的胃口,让她从精神上屈服求饶。
亓官宴最为了解她的,一个特殊的吻,便能让她溃不成军,难守阵地。
但这次,他低估南知意了。
南知意感觉自己皮肤里滚烫的热,难受的呜呜哭泣,身心承受着他给的煎熬,凄惨地趴在沙发里,脆弱地模样像极了折翼天使坠落凡尘。
亓官宴抬头,唇瓣上一层妖冶的水润,他喘着粗气,翻过来南知意,便看见她极度隐忍下哭红的双眼。
“阿知,你懂我对你的心的,我爱你,舍不得你离开我,哪怕一秒钟都不行。”
亓官宴低头,心疼地吻上她红润的唇、紧紧闭上的双眼,泪水打湿的长睫。
他放弃让她屈服,手指打开窄腰间的金属皮带卡扣,“咔哒”一声后,喉咙里发出低哑暗沉的嗓音:
“我输了,原来我才是被你驯服的那个,心甘情愿跪着来爱你……”
……
衣裙落了一地,亓官宴抱起南知意到浴室,心疼地清洗干净后,拿浴巾擦干水渍放回床上。
南知意的手指瘫软着垂下,她的手腕因着刚才剧烈挣扎,留下两道深浅不一的红痕,在莹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亓官宴有些后悔了,胳膊垫在她脑后,侧躺在枕头上轻缓地揉着纤弱的手腕。
开口时,声音余有哑涩,“疼吗?”
第155章 这次,够阿知歇一个星期了吧……
南知意没有说话。
那种时刻感不到疼,精神上无法招架他之后,身体开始本能的陷入欢愉。
就像对药物上瘾了一样,明明知道该极力反抗,可还是纵着身心,在他的操纵下肆意承欢。
躺在男人温热的臂弯里,她似梦呓。
“疼,我的手腕很疼,我讨厌死你了。”
“亓官宴,我赶不上飞机了,快点把我订的头等舱机票退了,十二万,快……”
退不了机票钱,她的钱包更疼。
揉着她手腕的动作一顿,亓官宴无奈地笑了,“好,给你退了。”
贪欢一下午,睡到晚上八点钟。
亓官宴抱着怀里娇娇软软的人,心满意足。
这两天她一直没好好吃饭,肉眼可见脸色憔悴,摸着她身上的软肉好似都少了些。
他起身套上睡衣,打开床头灯,拍了拍南知意的脸,试图叫醒她起床吃饭。
“阿知,吃完饭再睡,厨师做了你最喜欢的酸梅鹅。”
南知意被他下午折腾的四肢散了架,这会儿还没休息过来。
她眼皮沉重地睁不开,让他晃了两下,感觉脑子更沉了。
晕晕乎乎睁开眼,她说话有些迷糊,“你、你太过分了,欺负完我,还打我的脸,我要回去告诉我爸……”
提到南四海,亓官宴眼皮子一跳,他拿捏得了南知意,却治不了这个油盐不进的岳父。
南四海这辈子做的最令他高看一眼的事情,就是生了南知意,捡漏成他亓官宴的岳父,死死钳住他的弱点。
连最混账的Asa为了他,跟南四海说话时都要低头。
“我没打你,”亓官宴认真解释着,拿来热毛巾敷了敷她的脸,好让她醒来。
任凭亓官宴怎么喊,南知意打定主意不理他,脑袋又往被窝里钻了钻。
见她实在起不来,亓官宴没再勉强,给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下床,打开房间门出去。
楼下客厅里弥漫着饭菜的香味,为了迎合南知意的口味,厨师全部从京城高薪聘来,才下飞机到别墅,就抓紧时间进了厨房。
新来的女管家听到下楼的动静,从餐厅出来迎接,“先生,要现在用餐吗?”
女管家徐竹四十多岁,东方面孔,一头沉稳的黑色短发,说话有礼有度。
亓官宴走进餐厅,餐桌上摆了满满一桌食物,色香味俱全,他点点头,“我挑几样拿楼上吃。”
徐竹取来一个托盘和几个小号的碟子,站亓官宴两步外,等他挑好后,一一用公筷装夹进碟子,贴心地放托盘上几张餐巾纸,然后一起转交给他。
亓官宴端着食物,折回卧房,把东西放桌子上,直接把沉睡的人捞起来,带着她坐进沙发。
把人搂在大腿上,一手拥着她,另外一只手拿起筷子夹了块多汁的酸梅鹅肉送她嘴边。
闻到酸酸甜甜的味道,南知意嗅了嗅,闭着眼睛张嘴,亓官宴配合地送她嘴巴里。
喂南知意吃一口,他接着吃一口,餐盘里的东西很快吃的干干净净。
亓官宴擦了擦她的唇角,幽幽调侃道:“我的伺候,阿知满意吗?”
南知意吃饱饭清醒了,想起自己好不容易订的机票,被他搞的生生错过。
脸一扭,挪了挪坐在他大腿上的屁股,顺势趴进宽广的胸膛,装聋作哑不说话。
没有再逃开,看来是满意了,亓官宴轻轻抚摸着她的背,眼尾轻扬,“这次,够阿知歇一个星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