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毫不客气接了过来,打算回头找人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老太太真长见识了,“亲家,我今天跑一趟,其实也是有些事想当面跟您解释,不如,咱们到走廊里说。”
南四海迟疑一瞬,跟上。
病房门虚掩,老太太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
“说出来您可能不信,小宴凭空多出来一个什么未婚妻,我都不知道这事。”
“我是打心眼里喜欢小知,出了这事,小宴第一时间找媒体澄清,我也是连夜联系了他祖父,这才知道他、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亓官宴知道老太太恨他祖父,饶是听见她说老头是病了,盼着临死前看到孙子成婚,否则死不瞑目,也是震惊地久久不能回神。
应该……不算过分吧?
老太太猛药出奇效,当即立竿见影,南四海松口,答应老太太可以给亓官宴处理时间,但在这之前不许他私自再把人带走。
“你的目的达到了,”南知意可不信这套,嘴角嘲弄,“你连祖母都骗,何况是我,六百万年结还是分期?”
亓官宴攥着她的胳膊,眉间阴翳,语气隐隐含着怒意,那双深蓝色的眸子令人背脊一寒。
“终身分期!”
“南知意,你敢吃药试试,即便你敢吃,我就有本事让你没力气去买!”
“你干什么!”南知意慌乱地按住他的手,不敢提声说话。
亓官宴叩住她的手压她脑袋上,大手上下翻找口袋,顺利地找到白色小药盒。
薄唇气的泛白,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她的唇瓣,“你买一次我吃一次,如果我身体吃坏了,你负责。”
第49章 搬过来一起住好吗
滚烫的热气喷洒在脖颈处,南知意软了半边身子,眼睛雾蒙蒙的,犹如被欺负了。
亓官宴吸吮着雪白的脖颈,到底顾虑外头有人在,收敛着些。
把人弄得老老实实听话,他才满意地坐回她身边,指尖摩挲着锁骨下红红的印子,“别嘴硬,我的诚意足够了,你这里、这里,都知道。”
冷白的指尖点了点她的脑袋,还有胸口处。
南知意呼吸软的厉害,啜捏着吸鼻子,小声说,“知道了,我也知道你嘴硬。”
想留她,却不服软,偏偏说什么情人的事情,她不气才怪!
亓官宴整理好她的领口,“眼睛的事,我联系国外的专家了,不用想太多。”
她的头发柔顺,长长的,拢在手里像极了顺滑的绸缎。
他低头轻嗅,幽深的眸子深了又深,“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好吗?”
很想很想,哪里都想她。
那些事有了开头,似一发不可收拾的洪水,他时时刻刻备受煎熬,她就没感觉吗?
眼见南四海与老太太进来,南知意正色道,“我爸爸刚刚说的话你都听到了,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在那之前我们暂时先分开一下。”
“阿知,”亓官宴轻唤她的名字,“你真舍得吗?晚上很冷,你睡觉踢被子,我不在身边会没有人照顾你的。”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指,南知意吃痛地抽回,提醒自己得坚守阵地,坚守阵地!
有他在只会没被子,清醒清醒!
亓官宴临走,眼底颇有哀怨。
晚上卓子御叫他来喝酒,亓官宴兴致缺缺,一头扎进工作里麻痹空虚的感情世界。
卓子御被拒,倒也不闲着,有他打开话匣子,‘谢恩的小弟’聊天群开始热闹。
卓子御@谢恩:你表哥保住小女朋友了?
谢恩不耐烦:付费答题!
卓子御甩出去一个红包,谢恩:不好说,得看他行不行。
达达是我发了个红包:咱们小看南小姐了,原先以为阿宴的条件拔尖,露露富就能将人迷得离不开他,看来是深入交流后,阿宴硬件不行,让南小姐十分不满意;谢恩,收了红包你得改群名。
这话,无一不支持。
为了在线吃瓜,他们忍气吞声当“谢恩的小弟”,群主趁人之好奇心占便宜,忒不要脸。
丹尼尔双手赞同:对,就叫……‘撒旦的使徒们’,这个名字符合我们甘愿被你敛财的初衷,@谢恩。
拿亓官宴的感情私事生财,他早晚被亓官宴再收拾一回,几人默契在心中替谢恩点了一根白蜡烛。
红包在前,谢恩麻利将群名改为‘撒旦的使徒们’,乐呵呵地再收红包。
达达是我:谢恩,你好歹算是阿宴的媒人,你给点力,撮合撮合俩人。
丹尼尔:你什么时候这样好心?
达达是我:我想看那个冰块脸成为妻管严,你不想看他屁颠屁颠地跟在女人后面拎包抱孩子吗?
卓子御坏笑:你求谢恩不如求我,我有办法哦!
丹尼尔:哦吼!我激动了,快说!
卓子御卖关子:我的猎场缺猎物了,你们谁想知道就送过去些好货,事成后见!
*
从此事后,卓子御整天跟在亓官宴屁股后头打转,公司、家里,形影不离。
办公室里亓官宴签着文件,睨了一眼沙发上的俩人,“有什么事直说。”
谢恩是来监督卓子御的,眼神死死盯着他,他的表哥最完美,决不能让卓子御这种小人憋着坏主意暗算。
卓子御不跟谢恩计较,悠哉地喝起咖啡,“书研约南小姐去度假,阿宴,咱们一起去吧?”
“什么时候?”亓官宴停笔。
“大概也许说不定……就是后天。”卓子御挤眉弄眼,意味深长。
他绝不说自己是等亓官宴答应后,再联系亓书研说度假的事情。
明尧敲门进来,“亓总,已经约好阚氏等人,饭局定在今晚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