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扶倾看着霍恩充满雄性张力起伏的胸膛近在咫尺,不停的散发着令人上瘾的气息,她伸出微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渴望地凑了上去。
霍恩高大坚挺的脊背像受了电击刺激一般颤抖着,喉结不停地来回滚动着,呼出干燥难耐的热气,仿佛内脏在阴阴地燃烧,骨头缝都烧得酥麻。
他哆嗦着用宽大粗糙的手掌托着姜扶倾单薄睡裙下的浑圆臀部,青筋炸裂的手臂紧拥着她的后背,将她抱在怀中,更加方便她的饮用。
毛茸茸的脑袋深埋在
他的胸膛,似蚌肉软贝一样柔嫩的触感不停地拨弄着,反复地刺激着他,撩拨地他死去活来,身体里难捺不住的颤栗,却无法得到真正的释放,只有源源不断地欲求不满,将他深邃沉闷的眸子染得湿润。
他只能无可奈何地拥紧了她,粗砺的掌心不断来回磨蹭着她的后背,胡乱地咬着她的发丝,粗长有力的双臂和宽阔的胸膛几乎要将瘦小的姜扶倾嵌入他的身体里。
“唔——”姜扶倾不满地哼哼了一声,这个姿势快让她喘不过气来了。
她扯了扯手里的牵引绳,霍恩喉咙一窒,修长挺拔的脖子被迫高高地后仰,结实紧绷的胸脯也高高地挺起,形成两道饱满的弧度。
“王——”霍恩冰蓝色的眸中充斥着渴望的水光,向来不沾情欲,冷冽如冰的眼神满含乞求。
“你的味道......好熟悉。”姜扶倾为抬起头,红唇被蜜汁染得亮晶晶的。
霍恩飞速地垂了垂眼睫,道:“您以前...尝过的,忘记了吗?”
姜扶倾认真的回想了一下,摇头道:“不记得了,什么时候?”
“诺曼庄园爆炸的那一天,您被那只异种救了出来,受了重伤发了高热,神志模糊,我将您带了回去,您......”
霍恩像是说不下去般,羞耻地低下头,红着脸的模样很是纯情。
“有这种事?云奈从未和我说起过。”姜扶倾道,搞得她好像始乱终弃了一样,不过好在霍恩并没有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那些被抛弃的怨夫一样,用一种含恨而幽怨的眼神看她,不然可真是罪过呀。
霍恩垂阖着淡睫,粗糙的指腹轻抹去她唇角的晶莹,低哑浑厚的嗓音有种包乃万物的温和感:“您不记得也没关系,对我来说,能够侍奉您一次就是毕生荣幸了。云奈侍虫他不告诉您,也是处于我身份的考量吧,毕竟我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别这么说,你很好,不要妄自菲薄。”姜扶倾在他的胸膛上亲了一口,刚喝饱的她声音都是甜甜的。
“你会离开警局吗?”吃饱喝足的姜扶倾将脸枕在霍恩的胸膛,霍恩双手托着她的臀坐在自己身上。
“如果您愿意让我留下来的话。”霍恩眸色凝在姜扶倾半露的脸蛋上,目光期待。
“我当然愿意啦,你潜伏在兽人里过得也不好。”姜扶倾懒声道:“说起来,你是被柳家控制人,柳家夫妇死后,柳家的机密如果被解开的话,你的处境也很危险吧。”
“柳家目前被柳赪玉接管,他就是柳下的血库,长年被排斥在权利中心之外,他就算要发现我的事也得过一阵子,这段时间我就像一个普通的治安官,接收上头的命令,每天巡视防护网,防止异种逃跑。”霍恩道。
姜扶倾倏地一下抬起头来,好像一只突然发现敌人的机敏的小兽:“你在巡查防护网?”
“是。”霍恩点了点头。
“那也就是说,你可以把下水道里的那些虫子们送出去?”姜扶倾激动地环住他的脖子。
“可以,我知道防护网最薄弱的地方在哪里。”霍恩凝望着姜扶倾的笑脸,语气有些微妙的哑。
“太好了,那我们今晚就行动。”姜扶倾开心道,纤细笔直的小腿绕着他粗壮有力的腰身惬意地荡来荡去。
“今天恐怕不行,今晚不是我值班,人工智能不会放行。”霍恩说道。
“那就明天?”
“好。”霍恩淡淡笑着,腰腹却在她的挤榨之下,涌出近乎刺痛的闷灼燥热,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他缓缓抽移出手掌,托在姜扶倾的后脑,夹着自己的朱槿花色,冰冷凛寒的眸光中带着卑微的讨好:“王恢复的不错,再喝些吗?”
姜扶倾红着脸咬着唇,半趴在他的怀中,潮湿的声音染着逗弄的意味传出来:“霍恩...你的胸好硬啊‘’健身博主不是说肌肉在放松状态下是软的吗?你在紧张?”
姜扶倾的笑声不大,却被古堡之外,听觉神经异常敏锐的两个虫族听得一清二楚。
阿舍尔靠着古老斑驳的红色砖墙颓丧地坐下,琥珀色的眼眸望着天空,认真地聆听着古堡内的一举一动。
“王的声音果然比之前有力了许多,熊蜂的蜜汁真厉害,怪不得云奈侍虫要把他找过来,王有救了,真是太好了!可为什么他不是熊蜂呢?”阿舍尔伤心地抱着自己,难过的情绪明显从他的眼中流露了出来。
一旁的云奈沉默地注视着地面,比起情绪外露的阿舍尔,他的反应十分平静,仿佛连刺骨的风雪都不能激起他一丝一毫的波澜。
厚重的雪花堆积在他的肩头,落在他蓬松慵懒的侧编发上,淡蓝色的发带被扯得飞舞,此刻的他仿佛飘雪一样美得炫目,闪闪发光。
一旁的阿舍尔都忍不住佩服,不愧是能成为侍虫的虫子,忍耐与自控能力都是虫子中的顶级王者。
正当他这样想着,沉静如冰湖般的云奈突然重重地咳了一声,强烈的血腥味散开,一大滩浓红的血溅在厚厚的雪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