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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了我只兔子(118)【CP完结+番外】

作者: Marutia 阅读记录

阮佲还没适应开来,又被继续肏,眼前是红的,都是红的,腥味的红色,他要被折磨死了,关闻鸠依着他的要求,持续坚挺地干,是被他捏在手心,整日浸泡在春药里的肉。

他粗鲁地将人翻了个个,在屁股一侧扇了一掌,“跪好。”

阮佲跪好,耳边是翻找的动静,他找到了阮佲买的玩具,套上安全套,“我来教你,以后除了我,其他东西只有戴了套才能进入你的身体知道吗?”

他掐着阮佲的腰,陷进去一个印子在上头,他要着阮佲夹着这个玩具,可爱的屁股被死死咬住,他欣赏着阮佲摇着屁股爬进自己的怀里,想让关闻鸠揉揉他,但是不管他怎么撒娇,男人都不睬他。

许久男人才搭腔:“我对你凶吗?”

阮佲摇摇头,小声说:“不凶。”

毫无征兆地,关闻鸠突然将他屁股里的玩具整个拔了出来,阮佲猝不及防叫了一声,有些疼,好像男人并没有顾虑到。

但下一刻男人亲亲他的脸,“乖,让我亲亲你。”

他顺着男人的意趴回了床,他的屁股被捧在手里,温温热热一道道痕迹亲在上头,亲在软软的臀瓣上,尤其是还带着巴掌印的那块,被亲化了揉化了。

阮佲舒服地哼着,关闻鸠拿鼻尖继续循着,寻到一处半遮着,湿娇娇,汗兮兮发情的味道。

那处张了开来,阮佲轻轻拨开自己的臀肉,向后邀请一样,回过极亮的眼睛,像溪里头打磨的最润的卵石,喵了一声。

关闻鸠被这眼睛蛊惑了,被这声叫惊得靠过去,将性器插进柔软的屁股里,慢慢地弄,阮佲喵喵地叫着,关闻鸠拿唇咬着耳:“谁家的猫这样叫春?”

阮佲伸着脖子,舌头舔着,眼睛眯着,汗水糊的一双汪汪朦朦叫人心颤的眼,咪咪叫着,他想像自己是一只皮毛油亮,被主人拿捏住后劲的猫,发情了,被主人的舌头舔弄,被火热的东西戳屁股,捣捣里头,泄了。

阮佲沾了点含进了嘴里,咂了下,亲在关闻鸠嘴上,挂在上头浑身洗了一遍,后头又被涂了药,要涂好几天。

头一点一点的,阮佲突然问:“你是不是不开心?”

“没有。”关闻鸠抱紧他,将身子捂得热热的,“佲佲,下次不管什么原因,别像今天这样贸贸然就让我进去好吗?我怕我控制不住,出血了怎么办?”

“对不起,我……就是……下次我再这样你就说我好不好?”

“不,你也要说我才行。这次我们两个都有些没顾着,以后不管怎么说都要做好扩张好不好?”

阮佲点头,“那你教我。”

他挽在关闻鸠的脖子上,“你上次说的,要教我,我想你在我身边,手把手的教好不好?”

第86章 雁来月(三)

阮佲盯着体重器上的数字,“我胖了有那么多?”

“那还真是胖了好多。”关闻鸠在后头,阮佲一记眼刀杀过去:“你当我傻的吗!你的脚搁哪呢?还有你大牙,爪子放哪里呢!”

关闻鸠作出夸张的表情,哄着大牙跑出去:“快跑,要吃人了!”

大牙颠着屁股跟在关闻鸠后面,它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看到帅哥朝它招了招手,一向最听话的黑柴迫不及待地过去,也没有反抗为什么要把它的爪子放在一个玻璃器上头,反正放就是放了,放完后帅哥就亲了亲它的脑袋。

这一切都做得静悄悄的,尚未察觉的阮佲那一刻还死死盯着液晶屏,不可置信地缓缓摸向了自己的肚子,“胖吗?没多少肉啊?”

他这般苦恼着,在大牙眼里这个奇怪的人类做着奇怪的举动,而另一个人捂着嘴,应承了几声。

后来他们就被发现了。

地板前天刚打的蜡,大牙拿脸划了出去,关闻鸠毫不客气笑它,一点也不体谅就在前一秒大牙还是他的共同犯,被他拉过去一起被揍。

阮佲才不管主犯还是从犯,凶着脸,关闻鸠厚着脸皮给他揍,弯下腰来生怕阮佲个子不够,他笑嘻嘻的,阮佲一脚踩在他脚趾头上,把他形状优美的鼻子往上按,变成猪鼻子。

“你个大猪头!”阮佲瞪着,“还有你,站角落里去!”

大牙蹭在脚边,关闻鸠说:“哎,不想和大牙在一起。”

“去去去去——”阮佲踢踢大牙的屁股,同时捶着关闻鸠往角落走,一大一小一同被罚在墙角,关闻鸠盘腿坐下说:“你走光了。”

阮佲屁股肉轻轻沾了一条痒痒的丝,罪魁祸首吹着手,“别打那么用力,都红了。”他可怜地说吹吹,当他真的示弱的时候,好像天生比人会撒娇,沾上一点那眼神,就被缠缠绕绕住,哐锵哐锵吃掉了坚强的理智,从丝上引来一道道的酒液,从皮肤处渗进去。

他这样已经成功无数次了,阮佲总是先一步软下来,任由男人为所欲为,但是这次阮佲克制住,移开了眼睛,“不要给我装可怜,大尾巴狼我不吃你那一套。”

“啊,失败了啊。”关闻鸠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他没引诱到阮佲坐他怀里,相反按这架势怕是一时半会抓不住人了。

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记机敏了?

撑下巴的关闻鸠看着阮佲气呼呼地跑进自己房间里,过一会裤子穿好了,又瞪了一眼他。

他常觉得阮佲一定是记吃不记打的孩子,早说过阮佲瞪眼睛的时候他就想亲亲柔软的圆圆的眼睛,他明知道做出这样的举动自己会把持不住,却偏偏一不如意,闹点小别扭玩笑的时候拿着眼睛瞧,瞪,圆溜溜的眼珠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成了会邀请人的害羞的帕子一样的存在。

阮佲还气着,但也没多气,就是互相之间的小打小闹,他不去瞧这人,以免受到影响,他就是个狐狸精,每回都让他赢了,等反应过来皮肉都要被这家伙舔坏了。

他去打扫丸丸的家,男人就说渴了,过会问你在干嘛呢?

阮佲照旧不理,关闻鸠自说自话,一会说想你,想你,想你啦,沐浴露的味道是不是换了?阮佲要丸丸回房子里去,他就摊手拿了东西引丸丸过来,兔子过来了,阮佲必定也要过来,到时候不是伸伸手就抱住的事?

可是阮佲学警惕了,露出冷笑来,转头去卫生间倒掉脏水。

并且吸尘器又开始嗡嗡作响,那两个蹲在墙角的物体承受住了阮佲这辈子以来最多的白眼,看爪子不是爪子,腿不是腿,被赶去另一个墙角继续蹲着。

关闻鸠见人实在不理他,就拉着嗓子开始唱歌,唱自创的我是一个吸尘器,嗡嗡嗡,嗡嗡嗡,吸尘器没了就唱自己是块抹布,总之阮佲手里拿了什么他就唱什么。

阮佲快被逗笑了,男人做的那脸真丑,连形象也不要了,不知道是真走音还是故意使得,像集结成的千万个尖叫鸡,吵人,但是——阮佲停下动作,从心底里冒出一小股涓涓的糖水,不可思议的觉得那恼人的走音中包裹着热热的糖心。

“你吵死了。”阮佲鼓着脸颊看他。

“我腿麻了,你帮我?”关闻鸠笑着伸出手。

他怎么这么笃定会去拉他?阮佲忿忿地想,又不是很想去,脚下却动了,自然不甘心,但又因为这男人靠自己这么近了,用唇贴着眼睛,温柔地亲着,他心里就想:算了,算了。

男人心里笑起来,又一次捉住了小孩。

阮佲要回一趟家,去看望住院的表姐妈妈。

他们在家门口分别,在地铁那太多人,没办法吻一下,“上次还没和好吧?”

阮佲说:“到现在又说什么,我现在都不想那件事了。”

“到家记得打电话给我。”

关闻鸠突然怅然地叹口气,他们整个七月份都没见面,八月过了没几天又要分开了,尽管只是几天而已,但是思念又是不等人的,它怎么会管你和自己的伴侣才分开多久?

他到了医院,等到阮佲发给他的一个小视频,只有几秒,边边角角糊的,录到几根手指头晃了晃说再见,突然来了地铁人都挤过去,视频里的阮佲突然趁着人挤人么了一下,急匆匆说:“结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