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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了我只兔子(86)【CP完结+番外】

作者: Marutia 阅读记录

第64章 吹喜月(五)

丸丸有一双长耳朵,柔顺地贴在脑袋上,它靠在阮佲手边,小小的长耳朵就像海藻挠着手指头,阮佲抬手把耳朵撸下去,过几秒长耳朵又抬起来了。

过会,三瓣嘴嚼着,带着胡须往脸上蹭,阮佲把兔子从肩膀捞到肚子上,问:“诶……你在安慰我吗?”

阮佲和它互相角力,等到草像缝纫机哒哒哒进了兔子嘴巴,直到根部,碰到阮佲的手,丸丸整个突然抬头,停了下来,阮佲咧嘴笑,放开手,嘟噜噜地兔子动了起来。

看丸丸躺得舒服,大牙徘徊在卧室门口,走到左边墙停下来看看阮佲,走到右边墙转过来看阮佲注意到没,他总故意露出一点尾巴尖,这样阮佲只稍稍抬眼就能看到大牙的尾巴。

三次后,大牙得不到阮佲的眼神,悄悄跨过去,往里走了点,还没注意,就再往里走,走到衣柜,走到落地灯,最后一只毛爪子搭在床单上。

嘿——看我。

大牙拍拍床,不料阮佲突然坐起来,黑柴一跳,跳得老远,直蹿出门外,隔着一堵墙,好像皱着眉。

来呀。阮佲勾勾手指。

大牙记吃不记打,就这么被勾着又进来了,等反应过来整只狗被捞了起来,大牙十分明智地放弃了挣扎,即便阮佲说它又肥了,也只是转头,与本狗何干。

阮佲左边搓狗头,右边揉丸丸,小火炉们乖巧地都在身边,“别拉屎撒尿啊。”

对于阮佲的警告,大牙不屑地哼了一声。

阮佲这次没揍它屁股,大牙自己就觉得奇怪了,站起来望望阮佲,咋的了?它后知后觉,没丸丸贴心,丸丸像小棉袄,大牙则是小炮弹,不指望它脑子里除了吃的还有不死心的帅哥外能有点别的深沉的东西。

阮佲有些可惜地摸摸大牙的狗头,脑壳形状不错,只是这么大个白长了。

“喜欢关先生么?”他问两个小的。

它们听不懂,但经常听阮佲发出这样的音调,因此有反应,阮佲跳起来说等我一下,拿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又像大牙,旋风一般飞回床上,他弹了一记,两小的也弹了一记。

“软吧?关先生挑的。”床垫到了后,阮佲飞身就扑过去,还把关闻鸠一起也拉上来,阮佲悄悄告诉他自己小时候玩蹦蹦床,把阮妈妈阮爸爸的床给跳坏了,跳得东一瘪西一瘪。

然后呢?

然后被我爸请了一顿竹笋炒肉,我那时候可讨厌我爸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小时候和我妈撒娇,他就拿眼睛瞪着我,老吓人了。

关闻鸠亲他一口,说:“那你现在和我撒娇就没人瞪你了。”

阮佲回问怎么能是我向你撒娇,不该是你向我撒娇吗?

关闻鸠说是吗?随后靠过来,那天阮佲记得深,关先生的眼睛像盛满爱意的小船,荡悠悠地在粉色的湖里,一路洒满碎碎的亮亮的星子,星子们沉到水里,扎根在湿泥中,不知道会长出什么样的小宇宙回到绛紫的天幕,或许会长成大树,挂着风铃一样的声音。

关闻鸠说:“老公?给我亲一口吧——”

阮佲捂住脸,说不行,转身就像逃,但被关闻鸠长腿一夹,浑身都痒痒,就听关闻鸠没脸没皮地叫老公叫上瘾了,亲一口叫一声,湿湿热热地拱在肩窝边上,火都勾起来了,阮佲说你勾引我!

可不是么?我不是狐狸精?关闻鸠逗他,逗完了就走,阮佲歪头还躺着,闹着的时候纽扣也开了,哈气哈红的,“你把人浪上火来了,还不负责灭,你是男人吗!”他一脚摸上西装裤上,在裆部转圈圈,脚丫子软,就摸着,分明已站起来了。

阮佲勾唇,那关闻鸠啧了一声,比起浪还不知道谁浪得欢实,把人转了个身,就趴在新床垫上,裤子一扒往屁股蛋上一抓。

雪白色上得上红色的最俏,最能抓住人的眼睛,直通通的就往心里去了,更加上软绵有弹性,被翻红浪就是这个道理,波澜起伏间一点点带出来。

阮佲起先还挣扎,但有了趣味,向来不拒绝,乖乖伏在膝盖上,过会就被亲昵出汗来,这亲昵带着痛,又带着常情中体味不到的倒错的快感,关闻鸠会使力气,好像天生的,打出一段段浪水来,雪白白浪着,阮佲扭着腰,一点不见羞,见他这般,关闻鸠心里又气又笑,这孩子越发的牙尖嘴利,总要惹他,惹出火口是心非,这会又变了个人,弄得服服帖帖,嘴里吐着求欢,那之前还说关闻鸠不是男人,他是不是男人难道他体会不得?不是底下这根每次都将人屁股插得流水抽搐,即刻叫阮佲倒在身下,全身的存在只剩下屁股里的小嘴。

关闻鸠哄他去衣柜拿短裤,身软汗湿动也不动,矜持得跟个小王子,还要人背着才肯动弹。

又仿佛赏给他看的一样,却又乖乖的,拨开自己两片火辣的臀瓣,不安分地往巴掌印上按下去,疼得他痒,站不住,那涂了润滑的小玩意正被男人推进身体里,用微熟的肉裹着,小玩意则开疆辟土,将肉壁转得麻木。

关闻鸠给他提上小小一张丁字裤,裤子也不准穿,又向后退了一大步,彻底不管阮佲了,笑着说:“我们还有得忙呢。”

阮佲红着眼说他不是人。

关闻鸠耸肩,可阮佲是谁?吃软不吃硬,偏争着一口气,一边淌水一边做事,从屁股这爬上背部,爬上脖子,红红的一片,走路又打颤,弄得一身汗,往下滴,往哪哪就有反应,针扎似的,酥酥麻麻,一波连着一波,从未停下来,要将这幅躯体弄坏一样,像炼药,炼成裹着蜜的春药,一碰就软,就发情,期间跑去卫生间,忍不住哭起来,生生送上高潮,意识里突兀放了一簇簇银白的烟花,放个不停,整个脑子都被炸晕了,一个个闪着光的字母飘在空气里,他被放在大太阳底下,不停地煎熬。

气得阮佲将碗打了,就往房间跑,大难临头的关闻鸠忙过去安慰,真玩出火来了,被阮佲又踢又踹,让他滚去和盘子呆一起去。

关闻鸠尝到苦头,软下来道歉,真不知道谁欠谁的,阮佲掐着他脸,浑身都难受,“你说什么多废话!你不会进来吗!我不要你了!”

一边说不要他,喊要把他扔垃圾桶,一边催着你怎么还不进来,闹得关闻鸠心疼,抱在椅子上掰开腿,将小东西扯出来时阮佲痛苦一声,弹起来,湿了又软了,抓着男人的背就掉眼泪,叫他快点。

抓出一道指甲印,就是另一记重力,有技巧地抽,插,拿这根东西在屁股里闯出一条道来,道里湿湿黏黏,这药炼成了,正变成身上的男人疯,似乎要补偿压在椅子上这哭闹的爱人,不知累地操弄。

直到一截手臂环上健壮的腰部,关闻鸠捞起他的手,亲在指关节上,阮佲叫他下次不能这样,他点头,阮佲撇嘴,尽管舒服,但还是不满,这憋出来的红色真个惹人怜惜,这力道缓下来,如蒙蒙小雨,看上去透明的,实际上往裸露的肌肤上去挂了一粒粒小珠子。

阮佲小声回应,随着小雨小腿在晃,椅子是秋千,推出去看到一片粉蓝的云,又被人接回来,慢慢烧糊,将一半正常的自己烧成灰,留下另一半,被男人肏时抬起的屁股和流水的肉,永不知疲惫地添着欲火,小火微炖着,发出绵绵的意。

后来关闻鸠抱他去床上,侧着身子抬高腿进入,慢慢地推进,待到全进入去,关闻鸠指着外面的阳台说黄昏了。

一层嫣红,一层橙黄,一层茄红,太阳带着光带,像天女的披帛,在下沉的时候,鸟儿们就集体衔着各色的披帛往四面八方飞过去,过不了多久湛蓝的天幕就被鸟儿们变成这样的层层颜色,各自有着各自的世界,在边缘处变成细线织成经纬,像他和关闻鸠,正抬高着腿,任由男人在身后驰骋,阮佲咽下喉咙里的呻吟,将这呻吟送到男人的唇边,滑进去,这火没了,有的只剩下难以言喻的满足与爱,正透过唇舌的翻舞,咬出浓浓的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