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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了我只兔子(90)【CP完结+番外】

作者: Marutia 阅读记录

这一次关闻鸠认得狠了,比起倔来谁也比不过阮佲,还担心这别正是为了件小事要打一架才好,不想第二日白天,太阳明晃晃照进来,晒得烫。

这已然是夏天。

看,你的猪头。

阮佲提着一只猪头。

“这是?”

“喏——”阮佲指着罪魁祸首,正在沙发上甩着脑袋,嘴下一只漏了棉花的猪头,大牙跳得又快又猛,扭得和可乐糖一样,随后又舒展了身姿,啪嗒一声跳下了沙发,继续咬,继续晃。

很显然,猪头已经命丧大牙,随着飞出去的猪头鞋底最后一口气也丧失了,最后安躺在卧室门口。

阮佲快笑趴了,问:“关先生,救救你的猪头小姐吧。”

关闻鸠一转,把人抱到膝盖上,问:“终于肯和我说话了?”

“有吗?有吗?”阮佲梗着脖子。

“怎么没有?谁最近见了我就跟见了虫一样?不是扭头就走就是哼几声给我听?嗯?”

阮佲哼了一声,说:“我记性不好,不记得了。”

“哦——?”他伸进汗衫里,阮佲的肚子就被揉了,最近人懒,长了肉,他说自己胖了,关闻鸠左看右看,说哪有胖,就是多长了一小团丸丸。

言下之意——真胖了。

要胖,先胖了肚子。

阮佲张牙舞爪地朝男人冲过去,最后旗开得胜,男人被赶下去遛狗,阮佲又解决了个冰淇淋。

阮佲被挠得痒,笑得喘不过气来,不死心地喊:“我是不会屈服的!”

“屈服?”关闻鸠挑眉。

挠得更厉害了,阮佲倒下去,像条上岸的鱼拍打着尾巴,躲避敌人的爪牙,这爪牙真个可恶,要柔情时便给他似有似无的麻痒,点燃了芯子,逗人时便怎么也不放过,一定要听到人求饶才会网开一面。

阮佲咬着唇,不如他的意,两脚乱蹬,说他恶魔。

以前还说我狐狸精呢?

“哪有你这样的!狐狸精才不会故意这样,你一点也不合格。”

关闻鸠停下来,俯视着他,笑起来问:“那怎么样才合格?”

阮佲眯起眼,想着一肚子的坏主意,但通常是酸溜甜的大圆子,咬崩在嘴里酸甜的,端看心里是怎么看待的,抛出问题的人以及接住问题的人,关闻鸠压低声问:“告诉我,怎么做?”

“这个啊——”阮佲拖长声音,眼睛是往下看的,像垂在树下的羽纱,他从自己肚脐那里,揪住了一小块布料,小心地——剥开了木板上的,湿润洁白的纸,它们可爱地露出来,有阳光在四处打着转,有种暧昧地毛茸茸的感觉,蓬蓬的年糕,阮佲含住了衣角,不说话,只是用舌尖顶着,布料便在动,像在招手,关闻鸠便低下头含住那一小块软肉,将它从平日里隐藏着的湿热的壳里勾出来。

又到了极软的乳粒,平日里比谁都软,凉凉的,但只需揉几下,便冒出头来,像抽新的绿芽,是这么一小点的时候在粗褐树干上长出一片嫩芽,它们迎着舌头,只好冒出来,因为由不得,它们的主人也会挺着雪白的胸膛,将两粒幼嫩的孩子送给男人,被迫抽芽后,总是哭泣着红着身体,只有在那张作乱的嘴往下移动才有片刻的喘息。

阮佲小声喘气,小心擦过乳尖,嗯了一声,打在关闻鸠心头上,他盯着阮佲的肚脐眼,在肚子上吮出一道道印子。

他的胯部比不得关闻鸠,有些窄,却生了个好屁股,这般给了极刺人的对比。

关闻鸠小心撞着阮佲,他贪图凉快,汗衫下什么都没,肉贴肉的,尤其是那个部位,与手心握住时不同,是另一种在心头热着的感觉,他迫切地希望嘴里含个东西,便把自己的手指含在嘴里。

阮佲湿着眼睛看着关闻鸠,他身上敏感,倘若这时来根针往他皮肤上一扎,肯定受不住叫起来,这根针现在就化成了底下的这根老朋友。

膨胀的老朋友平日里蛰伏,却随身带着钉子,戳着柔软的肚皮,连带着霸道地轻轻压着阮佲的那根,关闻鸠用的力道不重,只是磨人,温柔地磨成一把锋利的刀,像是要开刃试血的刀,一层水,一层磨刀石,磨出了锋刃的银光。

“好热啊——”

关闻鸠大手握着阮佲的脖颈,一半汗湿的,阮佲撒娇地哼着,湿的一根手指勾上他的大拇指,大拇指扣住下嘴唇,那里隐隐泛粉,小舌头若隐若现,最后颤颤抖抖伸出来,碰了一下又回去了。

阮佲笑起来,勾住他的脖子,对着他喜欢的耳尖说话,“关先生——你弄得我好热啊,喜欢,喜欢你顶着我呀,你那里好胀,磨得我……嗯——”

射了。

阮佲懒洋洋地并起腿,头部在他的腿间进进出出,他乐得用大腿的嫩肉去磨这根东西。

况且有种隐秘的快感,不仅仅来自于外部的,还有内部的,仔细看便知道臀尖上的何止是汗,还有一股更湿的液体,悄悄从开合收缩的小口里送出来,亮凌凌的,由臀部开始的漫延,肥厚的一张湿淫的版图,映在了床单上。

用肚脐盛住了白色的厚液,关闻鸠想给他擦掉,阮佲却咬着衣摆坐起身,就有一道白液流下来,滴在了下身。

“热。”

关闻鸠抱紧了人,亲昵地舔在鼻尖上:“小坏蛋。”

小坏蛋光着屁股,指挥着关先生去揍大牙。

大牙很明显不知何错,更何况光膀子的男人肌肉结实,把人不满成年的宝宝吓到不知所措,一双拖鞋横在一人一狗面前。

“知道为什么叫你吗?”关闻鸠很严肃。

他站得不算直,有些痞,又出了汗,嗯了一声,阮佲就看见狗子抖了一下。

倒不是说他有多喜欢这双猪头,只是阮佲喜欢,他爱屋及乌,每次回家换鞋猪头都是首选,况且有次见阮佲找不到自己的了,便拿他的套上脚,没走几步就掉了,甩上了关闻鸠小腿上,阮佲那时勾着脚趾头,捂着嘴笑,后来从沙发底下掏出了被他踢进去的拖鞋。

后来几次故意藏起来,让阮佲不得不穿上他的猪头,像他自己裹住了那双脚。

大牙看向另一边,另一边是他的碗。

算算时间,也该吃饭了。

一粒粒肉香的小饼干,丁铃当啷掉进搪瓷的小盆里。

上头有阮佲那记号笔给它画的狗头。

两个小家伙被宠得太好,小梅的小枕头,木质带阳台的小别墅,楼底下绿茵草皮的小花园,有人铲屎,偶尔还能睡床。

宠是宠得好,骂也是真骂,大部分是阮佲,偶尔是关闻鸠,阮佲脾气来得快,常把大牙训得一双耳朵低下来,后又有各种办法,折磨大牙日益消瘦。

如果不是那张大脸出卖了它,它想它有一百零八式的声调装可怜,就像两个铲屎官叠在一起,叫得那样。

而关闻鸠呢,眉头一皱,大牙就先给他趴下,识相得不得了。但也要来一次挣扎。

“我咬的?”

大牙不言语。

沉默是它的杀手锏。

另一位看戏,又不救它。

“行了。”关闻鸠踢踢它屁股,一把拎起来,拿了个犯错的牌子挂脖子上,也是阮佲有空,给它做的,一般挂了这牌子,那是一顿罚走不开了,被撵到墙角处画上虚拟的牢房,大牙呜咽一声,你真的真的真的不打算救你的小可爱吗?

阮佲耸肩,爱莫能助。

关先生。

阮佲叫他。

关闻鸠光着脚走过来,亲亲他,阮佲摸上额头结痂的伤,说:“别生气啦,爱你。我们到时候一起去买,你是大猪头,我是小猪头。”

“行,小猪头。”

阮佲哼了一声,小声说:“小猪头对大猪头说——”

“嗯?”关闻鸠挑眉,伸手摸着他腿间。

阮佲勾着声音,细细弯弯一声闷哼,“小猪头的乳头好肿啊。”

第67章 长夏(二)

阮佲嗦冰棍,看了眼牵引绳,牵引绳动了下,原是大牙馋嘴趴在地上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