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吻住,别慌[快穿](28)+番外

作者: 江渡衣 阅读记录

而且——

他直直看着她, 眼眸闪烁不定:这个小妻子, 如今竟是一反常态,对他避如蛇蝎了。

江羡鱼不知他此刻在想什么, 但略略一猜也有个七八分的底细, 无外是原本柔顺乖巧的小东西突然有了脾气。

他必定以为她是在拿乔,事实上,她只想出口恶气。

先前为了攻略他百般撩拨,数次功亏一篑害她腿软,如今总算有了机会可以正大光明的报复。

她眸中有笑意一闪而过,面上却是娇气任性:“不是说好了分床睡,你做什么又来找我?”

江临渊微微抬起下巴, 眼神睥睨着她:“新婚三月, 分床睡?江羡鱼, 你在挑战我的耐心吗。”

“不分也行, 但你要保证不能碰我……”她咬着唇, 眼神娇滴滴, 说着让人匪夷所思的话。

江临渊简直要被她气笑,他指着她的鼻尖:“我数三下,你自己过来,今晚就相安无事。”

江羡鱼抿着唇瞪他。

江临渊面无表情,竖起一根手指:“1。”

江羡鱼目瞪口呆:“你怎么不按规矩……唔唔!~”

被人按在床头一通深吻缠的脱不开身,江羡鱼见他又要抽皮带,心知不妙,当即尖叫一声,唬的江临渊一时走神松了手。

她抬起一脚踩在他胸前,碾了两下,滚到一边跟他拉开距离。

江临渊彻底失去耐心:“你找死!”

她咯咯笑着跑到了门边,冲他做了个鬼脸,撒腿蹬蹬蹬下了一楼,躲进客房锁上了门。

一颗心噗通噗通,跳的剧烈。

原来比起直接撩人,这样欲拒还迎更觉刺激。

低沉的脚步声传来,在走廊内逡巡了片刻,渐渐走远。

江羡鱼放下心来,摸到柜子前抱出一床被褥丢在了床上,打个呵欠钻了进去。

说是客房,其实也是时时会更换新的用品器皿,日日清扫的纤尘不染。

江羡鱼跟江临渊斗智斗勇一番,此刻身心疲惫,倒头便睡了过去。

夜半时分,她胸口犹如被巨石压制,闷的喘不过气,迷蒙醒来,撞上一双深邃的眼眸,顿时打了个激灵。

“江临——”嘴巴被人捂住,江羡鱼像只小猫崽儿被人提溜出来,抗在肩上大步出了门去。

回到婚房内,江临渊把人甩到床上,一条腿压住她扭动的身子,一边抽出皮带把她双手捆了个结实。

江羡鱼俏脸通红,眼睛水汪汪看着他慢条斯理脱着衣服,咬住下唇嗫嚅:“你不要这样,我们谈一谈……”

“谈什么?”江临渊眼波睥睨,微微挑起唇角,“要谈可以,先操了再说。”

江羡鱼缩了缩身子,为他骨子里溢出的匪气,以及那双烈火焚身的双眼。

她急喘两声,被人咬住了脖颈。

“你、你怎么这么粗鲁!”她声音娇慵地发出抱怨,听起来却像是邀约。

江临渊一言不发,只狠狠动作,弄到她生不如死,哭着求饶。

一整夜不消停。

第二日江羡鱼便学乖了,任他把自己抱进怀里,颤着睫毛抖抖索索,十根指头被他挨个舔了一遍,缠绵悱恻。

“你是大狗吗……”她发出小声的抱怨。

江临渊埋首在她颈窝里,深深吸了口她甜美的体香,沉沉笑声从胸腔深处传来,宛若雷霆,震得她半边身子发麻。

他把她抱到窗边,江羡鱼以为他要在此胡闹,立刻绷直了身子颤声道:“你想怎样?!”

“紧张什么……”江临渊失笑,他是有些迷恋与她的亲昵,却不至于青天白日如此丧心病狂。

他弯腰握住她一只小巧的足,慢条斯理的抚摸,眸中深深浅浅,如波浪起伏:“指甲长了,帮你剪。”

江羡鱼头摇的像拨浪鼓,抽了抽脚,被他捏住足踝挣脱不得,只得无奈的嘟起嘴。

斑斓的日光下,男人垂眸,专注于为她修建圆润的脚指甲,十个白嫩的脚指头躺在他手心,娇憨可爱。

江羡鱼渐渐放松了身体,爱娇地唤他:“临渊哥哥……”

江临渊动作微顿,抬起眼眸撩了她一眼,眼波流转,万千深意隐含其中。

江羡鱼只觉心旌摇曳,抿了抿唇,不死心再唤:“江临渊。”

娇滴滴的,藏匿着蛊惑,诱人爱怜。

但这次江羡鱼失望了,因为江临渊毫无反应,冷静自持。

她狐疑的看着他:方才那一眼分明饱含情意,怎么转瞬又这样淡定?

她自不知,江临渊此刻用了何等自制力,才勉强控制住自己将她扑倒吃干抹净的欲|望。

这吸人精气的小妖精,真是一日比一日放肆,时时刻刻都在引诱他失去体统。

指甲修剪完,他把人抱了下来,拍拍小屁股:“走吧。”

江羡鱼扬起脸看他,表情分明欲言又止。

江临渊不动声色:“今晚有军务要处理,不必等我,自己先睡,乖。”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大步离去。

江羡鱼被丢在原地凌乱不已:他竟然、竟然就这么走了?!

江羡鱼满心怨念:难不成是吃的太饱,如今对她丧失兴趣了?!

啊,好气……

当晚,江羡鱼孤枕难眠,数度抱着江临渊那只枕头捶了又捶,犹自难以发泄心中不满。

他凭什么不接受勾引?!

一连三日,连个影子都瞧不见。

江羡鱼心烦意乱,犹在强撑着不去寻他,撑到这日傍晚接电话,又是他忙于军务不回公馆的消息,顿时恶从胆边生。

她转了转眼珠,拉开衣柜,将早先买来始终没派上用场的西洋蕾丝胸衣取了出来。

樱粉邹纱与雪白蕾丝交相辉映,柔软的细丝托起初具规模的胸脯,一条幽密的沟壑终于显露出来,令人目眩神迷。

江羡鱼挑唇一笑,取出一件旧式中袖和长裙穿上,原本就有些显瘦的收腰,更把她身段衬托的窈窕细致,不盈一握。

她坐上车子,一路驶向军部。

此刻,口口声声因为忙于军务而夜不归宿的江少帅,实则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旧日军报,满脑子都是那娇俏灵动的身影。

他扶额轻叹,突然有些后悔与她对着干,如果不是想调一调她的性子,此刻必定已是温香软玉,抵死缠绵。

刹车声传来,在寂静的深夜显得异常清晰。

江临渊心头微震,莫名生出几分期待,这期待在触碰到那推门而入的身影时,变成了一腔浓烈的欲热。

宛若少女般初为人|妻的她,双手提着一只保温盒,娉婷而来。

江临渊喉结动了动,眼神幽深:“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江羡鱼娇嗔地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中提的东西,微倾身将汤一点点盛了出来。

她侧对着他,妩媚动人的轮廓如一道闪电劈亮了他的夜空,令他落在大腿上的手,无端端收紧成拳。

江羡鱼好似不曾察觉,自顾自端起汤碗走上前,递给他:“喏,你辛苦啦,多喝一点……”

江临渊的手猛然攥住她手腕,她轻叫一声,手一松碗掉在地上,汤汁也溅落在江临渊的大腿根,深色的军裤瞬间晕湿一片。

江羡鱼身子一转,被人拉进了怀里,跌坐在他大腿上。

“你干什么!”她挣扎了两下,“黏黏的,很不舒服……”

“等下就舒服了。”江临渊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手拨过她的下巴,凑近唇瓣。

就在她以为他会亲吻她时,他却停住了,近在咫尺,呼吸缠绵:“你就穿着这个一路过来?”

他的手指一路滑下来,落在她轮廓诱人的身前,声音染了情|欲,显得分外沙哑。

“……想把司机的眼珠子挖出来。”

他抬手一挥,书桌上的东西稀里哗啦散落满地,昏黄的纸页漫天飞舞。

江羡鱼听到了衣裳撕裂的声音,身子一凉,她抱住他的手臂微微颤抖:“你别乱来……”

江临渊眼底火星四溅,抬手不紧不慢解自己的军扣,浑身上下都是风雨欲来的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