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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住,别慌[快穿](40)+番外

作者: 江渡衣 阅读记录

少倾,听见姜泊的声音,调侃道:“怎么看起来一脸肾虚呢!”

关雎礼想堵上他的嘴:“你有事吗,没事就滚蛋。”

他看起来烦躁极了。

姜泊真正有些惊讶起来,走上前,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我说阿礼,你不会是真的肾虚了吧?昨晚自己撸过头了……”

他越说越不像话,关雎礼嚯的站起身,表情阴沉:“你很闲是吧?好啊,陪我去自由搏击室!”

姜泊来不及跑,被人揪着衣领,极为不情愿的套上了拳套,噼里啪啦按着一顿猛捶。

姜泊狗一样瘫在地上,呸了一口:“禽兽!”

两枚拳套丢在他身上。

关雎礼逮着人发泄了一堆心中的燥郁,终于舒服许多,踢了他一脚,步伐轻快的走人了。

姜泊倒在地上失魂落魄:我踏马怕是个抖M,上赶着被人捶……

第30章 总裁你人设崩了(10)

傍晚回到别墅, 晚饭时间已过, 江羡鱼正陪着关太太聊天, 言笑晏晏,容颜惑人。

关雎礼蓦地想起昨夜,她第二次被他抱起时,圈住他手臂那一声低呓:“……关雎礼, 喜欢……”

模模糊糊, 只听清这几个字, 却足够让他失眠, 连带着今天一整日都烦躁不已。

“阿礼回来啦。”关太太向他招手, 关雎礼只得拖着有些沉重的步伐,挪了过来,坐在两人对面。

“离那么远……”关太太嗔他一眼, “怕我们两个吃了你不成!”

江羡鱼轻轻笑了起来, 一双凤眼弯弯,少了几分妩媚,却增添几分亲昵。

关雎礼如今只觉她一举一动都扎眼的很,便刻意避开她的视线,同关太太道:“母亲有事吗?我想上楼休息。”

关太太一噎, 他才刚回来……

“生儿子就是这样不好, 养大了就不再贴心, 拉到身边说不了两句话就不耐烦。”关太太同江羡鱼抱怨。

关雎礼无奈:“妈, 我听的到。”

他连称呼都唤了, 可见内心多么无语。

江羡鱼眼眸笑意渐深, 看着他,仿佛有些难以描摹的温情。

关雎礼心头那股悸动又浮现出来,忍无可忍站起身:“我去休息了。”

背影竟然有些慌张。

关太太蹙眉:“他怎么心神不宁的。”

江羡鱼迟疑道:“妈,我也上楼了。”

“去吧,去瞧瞧他怎么了。”关太太捏了捏她手背,意有所指。

江羡鱼抿唇,神色黯然:“他不会跟我说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关太太鼓励她,“我的儿子我了解,他吃软不吃硬的,真不喜欢一个人,就直接无视你了。”

江羡鱼苦笑:“他已经无视我了,刚才。”

关太太忍俊不禁:“这哪里算?你是没见过他真正讨厌一个人的样子,快去……”说着话,又轻轻推了她一把。

江羡鱼顺势站了起来,柔声道:“那妈也早些休息。”

关太太含笑点头。

江羡鱼适当露出几分羞赧,犹犹豫豫上了二楼。

二楼卧室内,江羡鱼叩响门,见里面无人应答,便推门而入。

进去就听见浴室内传来的水流声,原来他在洗澡。

江羡鱼转了转眼珠,有心想推开门来个偷袭,可惜这样一来人设就崩完了,她撇了撇嘴,坐在床边百无聊赖的看手机。

半个小时后,水流声渐歇,浴室的门推开,下半-身裹着浴巾的高大男人走了出来,视线不经意与床上的人四目相对,顿时僵住。

“……你怎么在这儿。”话一出口,关雎礼便觉不对,她都在这儿睡了两天了,这样说话未免太刻薄。

果然,江羡鱼脸色有些白,眼中原本闪动的光亮渐渐熄灭,她抿紧了丰唇,不发一言。

关雎礼有心上前解释两句,可他身上的水珠未干,又是这么一副赤-裸上身的模样,靠近她未免有些暧昧。

他摸了摸鼻子,只觉有些不自在。

良久,江羡鱼才冷声道:“明天我就离开这里,不再碍你的眼。”

说罢,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胸脯起伏,显得波澜壮阔。

关雎礼看的眼热,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蹙眉道:“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

江羡鱼却不再搭理他,兀自取了衣裳走进浴室,冲洗一番,换上睡衣倒头就睡。

被全程无视的关雎礼试图解释,却发现不知该从何说起,翻来覆去,也渐渐入睡。

半夜,仍旧被落床的声音惊醒。

关雎礼面无表情爬起来,看到趴在床那边地板上的身影,半张脸肉嘟嘟堆起来,看起来软糯有又几分憨气,哪里跟睡前的冷美人有相似点?

他想着,嘴角莫名扬起,连自己都未曾察觉到这变化。

走上前把人抱了起来,放回床上,照例被圈住胳膊不肯撒手。

关雎礼拔了拔,却被缠的更紧,一张小脸也贴靠了过来,睡梦中竟泪湿睫羽,喃喃道:“关雎礼,为什么不喜欢我……”

这一次,他听得分外清楚。

他浑身一僵,同时看到一滴泪珠从她眼角滚落,扑簌簌掉落在自己手臂上,竟然有些发烫。

他心跳加速,等反应过来,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抚上她的面颊。

他意识到自己的逾矩,有心停下,可那手却不肯听从大脑指挥,一点点轻柔抚摸着女人软嫩的面颊,爱不释手。

<任务完成度:28%>

江羡鱼勾起嘴角,仿佛陷入甜美的梦境,但她面颊犹有泪痕,看起来便格外楚楚动人。

关雎礼呼吸渐滞,如被蛊惑。

江羡鱼如何能不再推他一把?

“睡梦”正酣的人,如有所觉般睁开朦胧的双眼,痴痴望着他:“……关雎礼,是你吗?”

她的声音略有些沙哑,在寂静的夜晚却格外撩人。

关雎礼如梦初醒,下意识抽回手,却连带着把她拖了过来。

“为什么?”她几乎是躺在他臂弯里,长发披散,星眸失焦,显然并不是真正醒来。

“……什么为什么?”关雎礼忍不出沉声道,声音暗哑,显得异常磁性。

话一出口他有些后悔,跟一个睡着了说梦话的人交流什么?他真是脑子不清楚了。

可有些事一旦开了头,感觉就如同泄洪一般,再难扼制。

“为什么……不喜欢我。”她半阖着眼,表情看起来异常迷惘。

“为什么,不喜欢我,关雎礼……”

“我明明,那么喜欢你。”

“……第一眼,第一眼就喜欢了。”

“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呢,哪怕一点点?”

越来越轻的声音,逐渐低进尘埃里。

关雎礼如遭雷击,却又隐隐证实了先前的预感:原来她真的,喜欢他?!

他怔怔的看了她良久,神色渐缓,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心肠已经变得柔软。

<任务完成度:30%>

第二天醒来,关雎礼习惯性的看向床头,却惊讶的发现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唯独不见了人影。

他立刻想起昨夜入睡前那细微的争执,脑中映出的,却是她垂泪呓语时的脸,那样令人心折。

他面色一变,匆忙起身收拾好,快步下了楼。

关太太在摆弄一只插瓶,见他面有急色,问道:“这是怎么了?”

关雎礼顾不得掩饰情绪,沉声道:“妈,江羡鱼她人呢?”

“清早就出门了啊!”关太太诧异道,“你今天起的倒是晚……”

再看他神色有些不同往常,不由心中一动:“你跟她怎么了?”

关雎礼面色整肃,显然不欲多说。

关太太睁大眼:“你不是又说难听话,把人气跑了吧?”

眼见着关雎礼神色复杂,她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一时恨铁不成钢,挥手撵他:“算了算了,我也不要管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抱着花瓶气咻咻去了一楼书房。

关雎礼心知她又要找父亲告状,顿时大为头疼,但想起不告而别的江羡鱼,这股头疼就转化成了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