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对于茅荣轩的请求,邹星渊也不好拒绝,一来二去之下,二人便熟悉了起来,时间久了,就渐渐的产生了情愫。
邹星渊在切磋时,很是认真,所以二人切磋时,一般来说是邹星渊占的上风。
起初,邹星渊还兴致勃勃认真的同茅荣轩比试,因为茅荣轩的招式是他没有见到过的,对于茅荣轩的切磋,邹星渊每次都积极应对。
可时间久了,每次切磋大多是邹星渊赢。渐渐地邹星渊便对茅荣轩拉着他比试失去了兴趣。
当然,每次都是邹星渊赢,也是有茅荣轩放水的原因,为的就是挑起邹星渊的积极性。
可谁知,邹星渊不按常理出牌,觉得赢的次数多了,便觉得有些无聊,对于之后茅荣轩提出的切磋,他总会找各种各样的接口推脱。
可就算表面上茅荣轩武艺不如邹星渊,但也不至于邹星渊轻轻一拉,茅荣轩就这般脆弱的坐到了自己的身上。
此时夫夫二人大眼瞪小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名为尴尬的氛围在其中。
茅荣轩惊愕的目光与邹星渊错愕的表情对上后,原本沉浸在话本里面说的都是假的的茅荣轩,瞬间柔弱的搂上了邹星渊的脖颈。
装模作样的捏着嗓子道:“哎呀,夫郎这是作甚!”
原本一身正气的邹星渊被茅荣轩这般调戏,瞬间脸红了起来。
若不是茅荣轩插科打诨,他都没有想到这一层。
邹星渊脸皮不如茅荣轩那般厚,被茅荣轩调戏了一番的邹星渊只想逃离这个尴尬的场面,不知所措的想把身上人弄走,但见茅荣轩此时已经紧紧的抱住了他。
那架势似乎一时半会根本不会让他离开。
邹星渊无奈的心中叹气,只好解释方才的事来转移话题,企图用此方法,让茅荣轩离开。
倒不是他非说不可,只是他怕若是自己不说些什么,可能整个下午他非要在床上度过不可。
“方才我同阿父上街巡逻时,碰到孩童在,在...”
本是趴在夫郎身上的茅荣轩玩着邹星渊散落下来的秀发,见邹星渊竟这般支支吾吾的,便觉得这其中定是有他所感兴趣的东西。
于是被挑起兴趣的茅荣轩不复方才的不正经,瞬间直起身子与邹星渊对视。
本就害羞的邹星渊与茅荣轩玩味的眼神对上,更加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知晓夫郎脸皮薄,见邹星渊这般,茅荣轩觉得自己好像做的有些过分,便拂了拂邹星渊的后背,安慰道:“渊儿不愿说便不说吧。”
本就觉得难以启齿的邹星渊听到茅荣轩这样说,只觉得身上无形的压力消失了不少,应道:“好。”
嗯?事情的发展好像有些不对劲了,他方才就是客气一番,想以退为进来着,怎的这就真的就不打算说了。
茅荣轩见事情的发展出乎自己的意料。但对上邹星渊如释重负的表情,茅荣轩也就见好就收。
虽说他爱看夫郎手足无措的样子,但他也不是什么坏胚,非要让人为难。
若他真的想知晓事情的原委,到时直接找岳父询问一番就好,方才这般只不过是见夫郎的反应太过招人了,他才忍不住的捉弄了一番。
见茅荣轩不再追究,邹星渊悄悄的松了口气,终于过去了。
想起往事,茅荣轩有些出神。
直到察觉有人碰了自己一下,他才回过神。
茅荣轩看着几人一脸关心的看着自己,有些奇怪。
荀文林解释道:“方才叶兄唤你,却见王爷在发呆,没有应承,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听完荀文林的解释,茅荣轩有些遮掩似的咳了一声,道:“无事。”
不过是一个早上没有见夫郎,有些想念罢了。
说完,茅荣轩似乎想起什么似的,赶忙转移话题的问道:“叶兄今日怎么没去面圣?”
对上叶胥疑惑的表情,茅荣轩只想打自己一巴掌。瞧瞧他说的都是什么东西。
现下正是休沐的时间,近日来,官员的调动也要经过皇兄的手,几日的劳累后,皇兄现在定是在休息。
叶胥见茅荣轩似乎有些不在状态,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道:“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先用饭如何?”
听到这话,茅荣轩和荀文林表情有些波动,若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也不怪他们有反应,实在是因为叶胥离京这么久,这些年若是他们嘴馋想吃烧烤,都吃不到。
现在叶胥终于回来,如今有时间了,他们可得好好的吃上一顿。
正巧,叶胥在见到荀文林来时,就已经嘱咐小厮去买食材。
不为别的,之前他们在京城读书时,荀文林老是张罗着吃烧烤的事宜,对此,叶胥想文林兄定是喜爱烧烤。
这么多年没有尝到,应当是想念的。
至于为何叶胥如此笃定荀文林想念这一口,只不过是因为每次烧烤是他张罗的,
但对菜品的调味却是叶胥一手包办的。
每次叶胥调味时,荀文林都离得远远的,荀文林认为这烧烤的调味是叶家的机密,也是他们赚钱的机密。
身为君子,不可不经过别人的允许,就擅作主张的窃取他人的机密,如此这般,虽说他们之前总是聚在一起,可除了叶胥之外,他们就只负责吃,别的一概不管。
因此在叶胥离开的这几年,他们对这一口确实想念的紧。
叶胥想:以自己对荀文林的了解,与其他们见面的第一次吃一些家常菜,还不如来一顿烧烤对荀文林的口。
这般想着,叶胥将荀文林一家应进院子后,便让人着手开始买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