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另外两人一样,在这场婚宴上都成了不相干的局外人,只能在角落里偷偷注视着她,看着她穿上一身漂亮的嫁衣嫁给喜欢的男子。
夜麟玄不顾旁边还有人在,将她连人带被从床上捞了起来。
她穿着一件单薄的亵衣,松垮的领口怎么都遮掩不住那些鲜艳夺目的吻痕。
他在房梁上偷听了大半夜。
看着她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一遍遍地说着喜欢谢景珩,而他第一次像个胆小鬼一样,犹豫了许久不敢闯进去。
被他粗硕的小臂勒地疼了,沈宁音忍不住在他怀中挣脱起来。
“疼——”
她眼神委屈地看着他。
夜麟玄没好气地拍了拍她的脑袋,道:“小废物,知道自己身子弱还敢去招惹他?”
即便他嘴上不饶人,但还是一把扯开被子,手掌覆在她腰上轻轻揉了起来。
他一边伺候着她,一边耐心哄道:“这个力度怎么样?”
沈宁音跟没长骨头似地趴在他怀里,享受着他细心周到的按摩,被他按的舒服了,还会发出猫儿一样娇娇绵软的声音。
谢景珩取过衣裳穿上,从柜子里翻找出一瓶消肿的药膏。
“这么晚了,你该走了。”
他面无表情地下了逐客令。
夜麟玄一个眼神甩了过去,赖在屋里不肯走了:“我也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你凭什么赶我走?”
“将军府这地方小,容不下夜太子这尊大佛。”
夜麟玄下颌抬了抬:“成啊,赶我走也行,那本太子将她也一起带上离开这里。”
谢景珩眼神逐渐冷了下去:“夜麟玄,今天是我和她的新婚之夜,难不成你想来捣乱?”
“这怎么能叫捣乱呢?”
夜麟玄慵懒地靠在床头,笑得妖孽。
“我说了是来闹洞房的,洞房还没闹成,又怎么会轻易离开。”
说罢,他低头肆无忌惮地狠狠亲了她一口。
“洞房花烛夜,人多才热闹,小家伙,我不介意三个人一起——”
听到他的话,沈宁音脸皮顿时臊的厉害,忍不住抬眸瞪了他一眼。
夜麟玄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看着她越发娇媚诱人的神色,喉咙重重滚动,眼底也染上了一抹浓重的情欲。
然而,不等他对她做什么,一道掌风忽然朝他劈来。
夜麟玄敏捷躲开,看到谢景珩将她松垮的领口拢紧,啧了声:“这么小气,连碰都不让我碰了?”
谢景珩没搭理他,手指抹了清凉的药膏往她脖子上擦去。
他的动作很轻,但沈宁音还是没忍住嘶了声。
亻故的太狠,她身上的痕迹难消,留在那身似雪的肌肤上更添一丝凌虐感。
夜麟玄眯了眯眼,话中带刺道:“呵,也不怕。尽人亡。”
他走到她身边,捏了捏她软嫩的脸蛋:“明知道你受不住,他也不心疼你,我看他在床上跟禽兽没什么分别。”
他毫不嘴软地细数着谢景珩的过分之举,却忘了自己也是同样禽兽之人,与他没什么两样。
于是,在越来越剑拔弩张的气氛中,两人终于大打出手。
桌上的瓷器也跟着遭殃碎了一地。
沈宁音本想劝他们停手,可她脚刚沾地,双腿便是一阵发软无力,直接失去平衡往前摔去。
两人打斗的声音瞬间停了下来。
眼看她的脸即将碰地,一双清瘦修长的手及时出现,揽住她的腰,将她稳稳抱在了怀里。
萧松晏冰冷的眼神扫了过去。
“谢景珩,孤将她交到你手里,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
谢景珩阴沉着脸,大步走到她身边蹲下。
“有没有磕碰到哪儿?”
沈宁音摇了摇头,抓住萧松晏的手臂,嗫嚅道:“你别怪他,是我自己不小心。”
萧松晏眉眼间的寒冷并未消散。
看着她脖子和锁骨上清晰可见的吻痕,就连那截雪白的脚腕都难以幸免,他敛下森森愠怒,朝谢景珩道:“药给我。”
谢景珩默了瞬,还是将手里的药递给了他。
等到给她脖子涂完药,萧松晏的手突然往她腿根探去。
沈宁音瞬间涨红了脸,拽住亵裤不肯松手,结结巴巴道:“我自己上药,你、你们都出去!”
然而萧松晏并未打算放任她一个人留在屋里,严肃道:“听话,那地方你涂不着。”
于是,在他强势不容反抗的举动下,她很快就被剥地一丝不剩。
谢景珩从后面掌住她的腰,把她抱在腿上。
夜麟玄则圈住她两只细白的脚腕摁住,避免她反抗太厉害。
在三人如狼般泛着幽深绿光的视线下上完药,沈宁音手忙脚乱地扯过被子,羞耻地钻了进去。
夜麟玄斜倚在床头,目光懒散地朝门口的黑影望了过去,开口道:“你还准备在那儿看多久?”
话音刚落,门口伫立的黑影忽然动了一下。
对于傅砚舟的到来,夜麟玄似乎并不意外,撩起眼皮朝他看了过去,不冷不淡道:“你也想来分一杯羹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正好,现在人都齐了,那我就把话说开了。”
他的视线一一逡巡过众人,话里话外毫不掩饰对她的占有欲。
“我要做大房。”
话音刚落,萧松晏的脸黑了黑。
他冷笑道:“孤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论资格还轮不到你。”
夜麟玄挑了挑眉,毫不客气地戳他心肺。
“就算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可她的第一个孩子不是你的,这么说来,萧太子还需加把劲啊!”
萧松晏拳头紧握,难掩怒意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