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还小,记忆有些模糊。母亲似乎身体欠佳,很少出门,所以父亲才没能带她远行。”苍子赋皱眉回忆道。
杨安思轻哼一声:“我就不信,只要有心,怎么可能带不回家乡!”说完,她拍了拍手,叉腰看着苍子赋。
苍子赋微笑着看着她:“那我偏要看到冬日的海棠花呢?”
杨安思迅速回答:“哼,我肯定能做到!”
“怎么做?”苍子赋追问。
“不对,我为什么要为你做这些,我又不喜欢你。”杨安思突然反应过来,红着脸看向一旁。
苍子赋点了点头:“没关系,你又没说以后不会喜欢我。”
“以后也不会喜欢你!”杨安思坚定地说。
“还有以后以后呢。”苍子赋继续逗她。
“我以后以后也不会喜欢你!”杨安思有些急了。
“唔,还有未来的未来。”苍子赋不依不饶。
“我未来的未来也不会喜欢你!”杨安思气鼓鼓地说。
“那……还有最后的最后。”苍子赋笑道。
“苍子赋!你是不是在耍我!”杨安思一拳打在苍子赋的胳膊上。
一旁的杨安明皱眉看着两人,低声说:“苍子赋,真男人。”
风怀月眨了眨眼,调侃道:“没有灵力护体,能用**抗住你妹一拳,这已经不是普通人了。”
两人的打闹声从唐挽晴身边掠过,她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微笑。
小孩子啊……
众人抵达襄阳城时,发现彭羡、林业竹与林业兰正忙于组织城中的重建工作。
彭愿则安坐在屋内,专心致志地核算账目。
唐挽晴眨巴着眼睛,心中暗自思量,若是
年知寒、落扶摇和白媛媛在此,她就不会这么尴尬了。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在为重建贡献力量,唯独她有心无力,难以施展。
那四位商户正积极组织商业的复兴,大肆采购本地物资,并邀请自家高手前来传授技艺,以推动加工生产。
“唐师姐!”落扶摇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唐挽晴不禁蹙眉,难道自己发呆竟发到了出现幻觉的地步?
“你叫她干嘛?过去吓她一下不是挺有趣的吗?”一个声音问道。
“唐师姐身为修士,怎会察觉不到?”另一人反驳道。
“那你的敛息符难道是摆设吗?”又一个声音响起。
唐挽晴猛地转过身去。
“啊!扶摇,白媛儿!”她惊喜地喊道。
白媛媛连忙用手抵住她,蹙眉道:“别抱我。”
落扶摇笑着接住了唐挽晴的拥抱。
“唐师姐,你偷偷跑出来,已经被孟长老发现了,她要我带样东西给你。”落扶摇的表情略显为难。
白媛媛噗呲一笑,唐挽晴松开手,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问道:“什么东西?”
落扶摇犹豫片刻,扬起手,重重地在唐挽晴头上敲了一下。
白媛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本以为落扶摇不会下这么重的手。
毕竟孟长老让落扶摇动手,而不让她来,就是怕她下手太重。
“好好历练,别死了!”落扶摇低着头大吼一声。
唐挽晴愣在原地。
白媛媛急忙抿住嘴,原来落师姐是个实在人。
唐挽晴眨了眨眼,结束石化状态,双腿并拢,抬起右手,指尖对准太阳穴,说道:“yessir!”
白媛媛一愣,急忙退到一旁,假装不认识这两人,心想她们真是有病。
周围的人纷纷投来目光,唐挽晴没忍住,噗呲一笑。
落扶摇抬头看着她,也跟着笑了起来,虽然她并不明白唐挽晴在笑什么。
唐挽晴搂住落扶摇的肩膀,走向白媛媛道:“还好你们来了!”
白媛媛看着莫名其妙笑得前仰后合的两人,无奈地笑了笑,躲开唐挽晴的手,跟着她们往其他人那边走去。
眼看着襄阳城逐渐重建,冬季已悄然降临,然而年知寒却仍未现身。
“真是逃过一劫啊!”杨安思缓缓步入院子,语气中带着一丝庆幸。
落扶摇在一旁忍俊不禁,苍子赋也微笑着附和道:“确实如此,今年宗门总算不用让我们去打雪仗了!”
杨安思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说道:“还是你最懂我。”
此时,原本倚在窗口观赏初雪的唐挽晴站起身,快步走到院中。
林业兰微笑着提议道:“不如我们去喝酒暖暖身子,如何?”
“好好好!”唐挽晴连忙应和,快步跟上。
在人群中,她仿佛捕捉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灵力放松而自如。
那熟悉的灵力在唐挽晴的指尖跳跃,自从认识以来,他们从未分离过如此之久。
年知寒,你有想我吗?
想问出这句话,但又觉得太过矫情,终究还是将这份情感深埋心底。
“姐姐,我回来了。”
唐挽晴踮起脚尖,越过众人的肩头,终于看到了他,那温和如初的眉眼,一如往昔。
“嗯。”她轻声回应。
初雪纷飞,众人聚在一起,饮酒取暖。
杨安思和苍子赋酒意上头,竟挽着手要结拜为兄弟。
林业兰则缠着杨安明要听故事,杨安明虽已醉意朦胧,却仍勉强讲了一个故事,并即兴赋诗一首送给林业兰。只可惜桌上的酒水印记干得太快,无人看清那首诗的内容。
风怀月被彭羡和林业竹拉住比拼酒量,而落扶摇本不善饮酒,却被白媛媛和彭愿硬拉着喝了几杯。
唐挽晴原本正与那三人拼酒,最终不敌,只好坐到独自饮酒的年知寒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