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欲动,随时准备战斗。
秦艺晗不敢得罪沈灼言,因为南隐是沈灼言身边的人,她也不好说什么,但倪裳她还是敢的,虽说她作为林炡的另一半出席,但谁不知道林炡身边的人多了去了,未曾对任何一个人伤心。
倪裳也不应该是什么例外。
秦艺晗:“倪裳,你这话什么意思?”
南隐没忍住开了口:“这么浅显易懂都还要再问一遍吗?”
她原本还有话没说完,但因为刚才趁沈灼言没注意偷偷喝了一口红酒,此时味道涩的她眯了眯眼,过了一两秒才不是很理解的看向秦艺晗:
“你拍戏的时候剧本是怎么理解的?说你在嫉妒野猫的意思啊。”
秦艺晗重重的放下水杯站了起来:“我嫉妒她?我嫉妒她什么?嫉妒她跟了一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床上女人每天不重样的人?”
“你看看。”倪裳很是同情的看着她:“就是这样的一个烂人,都还瞧不上你呢。”
“骂人就骂人,怎么还把我捎带上了?”林炡不满意的啧了一声,但到底没太敢说话,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就够可怕了,如今南隐也加入其中,这台戏还不知道要唱到什么规模。
林炡给了沈灼言一个眼神,希望交换一下意见,但沈灼言看起来却没想理会,倒是悄悄将南隐手边的红酒换成了果汁。
小孩子偷喝什么酒。
被两个人针对,秦艺晗就算有再多的理智此时都算不得数了,作势要走过来要倪裳好看,但就在她要过来的前一秒林炡和沈灼言的眼神便不约而同的同时落在了她的身上。
一句话也没有说,但那眼神沉甸甸的极具分量感,秦艺晗甚至在沈灼言的眼神中感受到了杀意。
他在告诉自己,如果自己今天敢对南隐做什么,沈灼言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沈灼言是为了南隐,林炡是为了倪裳。
秦艺晗像个小丑。
盛放在这一刻终于从一个近乎旁观者的身份反应过来,起身挽住了秦艺晗的肩膀。
“沈先生可能误会了,我并没有看南隐。”说完继而看向倪裳:“倪老师,这到底是在录节目,说话要负责任,选妃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我们可是有权告你侵害名誉权的。”
“啧。”倪裳满不在意的挑了挑眉:“只是名誉权吗?我还以为你们够种会告我诽谤呢。”
盛放张了张嘴,到底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视线扫过南隐和倪裳两组:
“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两位,让你们这么针对,不管事情如何,我先跟你们赔个不是,但大家都是一同录节目,还是不要闹的太难看,有什么问题,我们还是私下解决的好。”
“是不是针对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沈灼言抬眸淡淡扫过去:“管好自己的眼睛,你要是管不住,我不介意找人来帮你管一管。”
“这是最后一次。”沈灼言说:“你最好相信这句话。”
第52章
我只看着你
这几乎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不在乎镜头,不在乎这段是否会被播出,沈灼言就这么直言不讳的将威胁说的明明白白,完全不在意别人会怎么想,怎么看。
盛放以为,自己被沈灼言这么话里话外的威胁,南隐会有所反应,就像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拍戏表现得不好被导演说了两句,南隐都会很心疼自己,甚至为了逗自己开心,还会在背后蛐蛐导演。
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对她好的人她恨不得像老母鸡护小鸡仔一样的保护着,舍不得任何人说,哪怕用恶意的眼神看一眼都不行。
可现在,自己就坐在南隐的眼前,被针对,被威胁,她都没有任何反应,像是没有感知到周围发生了什么一样的吃着别人为她准备的餐食。
盛放也就是在这一刻突然感受到了他已经失去南隐的事实。
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女孩,好像真的回不来了。
做艺人就是这点不好,不能随心所欲,要考虑方方面面,就算受了委屈也还是要笑盈盈的将节目录完,否则违约金都不是闹着玩的,所以即便盛放和秦艺晗再怎么想走,也都还是留到了最后。
饭后分别的时候沈灼言留陶知安他们说了两句话,南隐和倪裳在一起站着并没有听清他们具体谈了什么,但从他们脸上的表情也不难看出,应该是愉快的。
等沈灼言走回来之后,林炡也带着倪裳离开,南隐看一眼沈灼言,也和他并肩离开了阳光房,只是走出去不久就看到有人正站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正看向这里。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即便整个榕园都亮起了路灯有些角落也还是光线昏暗的,南隐并不能看清楚那人的脸,只是和他到底在一起生活了五年的时间,单单一个身影也很是足够。
挺没意思的,闹成那样的局面,盛放凭什么觉得自己还会走回头路,凭什么觉得自己还会原谅他?
沈灼言自然也看到了盛放,也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但在这一刻没有说话。
南隐像是没看到盛放的存在一样,问沈灼言:“现在回去吗?”
沈灼言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南隐的脸上,昏黄的路灯让她整个人都看起来很温柔,目光触及到这份温柔,沈灼言蠢蠢欲动的戾气也稍稍后退了一些。
“你想和他谈谈?”
南隐蹙了眉,似是不明白沈灼言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来,不解出声:“我和他谈什么?”
沈灼言没说话,但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南隐,目光稍稍错开了一些,不再看她。南隐盯着他看了几秒,往他侧看的位置迈了一步,让自己重新进入到他的视线之内,关掉了两人的随身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