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棺定论吗?”波本挑了一下眉毛。
“如果你这么迫不及待的话,我可以满足你噢。”贝尔摩德干脆利落地朝那颗金色脑袋开了一枪。
只不过,枪没有响:弹夹空了。
贝尔摩德满意地欣赏着对方一闪而过的惊恐神色:“不要质疑那位先生的决策。好好完成任务,我们不会冤枉你的。”
“好。”
等金发女郎离开了,安室才堪堪松了一口气:好险!
“你刚刚被吓坏了吧?”安心的声音说着欠打的话,安室一下子就炸毛了。
“你今晚很过分诶!居然真的朝我开枪,现在还笑!”安室瘪瘪嘴,很不高兴。
“你误会了啊,我知道贝尔摩德的枪里已经没有子弹,我刚才一直数着呢!否则,她是绝对没有几乎朝你开枪的。”
“好吧,是我误会了。不过刚才枪战的感觉好奇妙,这是第一次被你用枪指着诶!就好像我们真的变成了水火不容的正邪两方一样。”
“胡说什么呢?不管我们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是一条战线上立场一致的伙伴啊。”
“嗯我当然知道啦!所以那个FBI到底干嘛去了?”
“赤井已经离开了,他说他先遇到了琴酒,又遇到了基尔。”
“这不能作为失联这么久的理由吧?”
“赤井没有多解释。不过我比较担心琴酒后来去哪儿了。因为赤井说琴酒并不恋战,好像根本不是冲着他来的,只是碰巧遇到了而已。”
“说起来,柯南那边怎么样?”
“始终联系不上,他好像把信号屏蔽了,无法定位。”
“他想干什么?!”安室思考片刻,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出来,“喂喂喂,那孩子该不会是?”
“嗯,我也有这种担心。”景光的语气变得沉重,突然又来了一条消息给公安们致命一击:
博士说,小哀不见了。
第69章 决一雌雄
如果说从上次被拐一事中吸取了什么教训的话,那就是:天气预报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预报说今晚有雪。
所以为了避免感冒,茶发小女孩穿得很厚实,帽子、口罩、围巾、手套一样不落,身后还背了一个书包,里面不知装着什么东西。
她走出酒店时,只有风,没有雪。
“志保!”在地下停车场恭候多时的若狭留美看到小女孩便快步跑过去。
“若狭小姐。”小哀怯生生地应道,显得有几分紧张。
“别怕,我是来救你的。”若狭半跪着抱住小女孩,“我答应过你的妈妈要做这件事,虽然现在有些迟,但是请你相信我,这次一定会成功的!志保,你愿意信任我的,对吧?”
小哀轻轻点头,又问道:“那其他人怎么办呢?博士…”
“抱歉,恐怕你不能再见到他们了。这里太危险,我会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去。你愿意跟我走吗?”
在若狭期待的眼神的注视下,小哀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出发!”若狭递给小哀一块黑色的毛毯,“你躺在后面,盖上它,不要让其他人看到你。”
小哀乖乖听话照做了。
一路上,小女孩安静得出奇,毯子只露出一条缝用来呼吸。
若狭局促不安地问道:“志保,你还好吗?”
“嗯。”
“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
“不是你的错噢!爸爸妈妈不会怪罪你的,姐姐和我也不会。”
“谢谢。”若狭脸上浮现出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
然而,她还没高兴太久,意外发生了——
一辆黑色保时捷突然从左边冲了出来。
若狭迅速闪避,才没有被对方撞上。
黑色保时捷与白色路特斯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她看清对面的司机有一头银色长发:
是琴酒。
若狭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而琴酒也不甘示弱紧追不舍。
“终于出现了啊,琴酒。”后座的毯子下面传来小女孩清脆悦耳的声音。
“诶?志保你在说什么?你怎么知道琴酒会来?”
“引擎声,保时捷356A,我记得。”小哀的语气异乎寻常的沉静,“我刚才已经遇到过他了。”
若狭大惊失色:“什么时候?在哪里?!”
“就在去停车场之前呀。我看见了他,但他却没看见我,因为他在跟一个头戴针织帽的男人打架。准确地说是四个人在打,他们各有一个帮手,都长得五大三粗的。他们打得很凶。”
若狭一脸的不可思议,她本想安慰一句「那一定很危险」或者「你吓坏了吧」,谁知小哀却语出惊人:“这是一场很精彩的肉搏。如果若狭小姐也在的话,说不定最后就不是平局了呢。”
“琴酒没赢?”若狭对这个结果有点吃惊,她并不知道那个针织帽是何许人也。
“是啊,而且看起来他不是很想打架,他急着去做别的事情。”
“什么事?”
“这不是明摆着吗?”小哀颇感诧异地问道,“若狭老师对此毫无准备吗?”
“你的意思是琴酒今晚的目标是我?”保时捷咬得很紧,像狗皮膏药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若狭不由得攥紧了方向盘。
“显而易见,有些东西不是依靠整容就能隐藏起来的。我想在你出现在羽田家时,他们就已经注意到你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
“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还是想想怎么解决眼下的麻烦吧!对方有几个人?”
“只有琴酒一人,不过很难甩开。”
“这样啊,那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