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墨盯着他这好学的小妻子,说出了自己想了好几周的事:“言安,我给你请先生吧?”
这回怔住的成了言安。
“讲课教书的先生。”他摸着小妻子的脑袋,眉眼温柔,“想看什么书你和他说,不明白的也可以问,否则我就一带兵打仗的粗人,懂的也就只有兵法。”
“真的?!”兴奋过了劲儿,小妻子才想起回过头来安慰他,“你别这么说你自己,在我心里你就特别好!”
“怎么个好法?”这种事启墨很乐于听。
小妻子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不告诉你,等我亲眼见到先生了再说。”
心被挠得痒痒的启墨三天后把先生搞到了将军府里。
夜里,他本想缠着小妻子问所以他到底哪里好了,可却见小妻子闷闷不乐的。
言安幽幽道:“先生不喜欢我。”
启墨听后只是轻笑:“先生是明事理的人,他会喜欢上的。”
就像他现在就宝贝他的小妻子宝贝得紧。
确实,起初先生听说是给言安讲课是有些抗拒的,毕竟是将军夫人,又是个大言皇子,每讲一堂课都是冒着生命危险的感觉,可最后坳不过启墨的恳求才心软地答应了。
两周后,某天启墨提早从军营回府,看见了先生:“咦,今天也上课吗?”
先生笑笑指了指手上抱着的几本书:“不,但是昨天正好找到了这两本书,我一看就觉得殿下会喜欢所以就带来了。”
都是聪明人,无需多言都知道当初的隔阂早已不在。
“我说了吧,他会是您最得意的门生之一。”启墨给先生深深鞠了一躬,“学问知识不分贵贱不分你我,感谢先生愿意接下这委托。”
然后这时候言安出现了:“先生!您又给我带书啦!快进来!我给您泡茶!”
走了好几步才想起身后被当成透明人的启墨,于是回过头对他甜甜一笑:“欢迎回家!”
第12章
继上课之后,启墨直接把言安也重新带回了训练场上。
他的小妻子生于苍穹,又怎会满足于一小片的树林?
言安说他一个大言人在军营里摇荡并不合适,他便说:“你就当锻炼身体好了,不需要参军,我找人另外陪你练习。”
小妻子没再反驳,只是握着许久不曾触碰的长剑出神。
教头的反馈和先生的一样正面,说言安很有天赋,而启墨只是骄傲地笑笑:“我知道。”
日子许久没有过得那么充实紧凑的言安夜里总是倒头就睡,他也不生气,只是看着前者的睡颜,心想:这就是爱吗?
冒着它飞出牢笼并且不再回来的风险给它剪断枷锁,内心却是平静的喜悦。
他唯一阻止的就是不允许教头指导言安射箭。
小妻子不明白,而他臭着一张脸说:“靠得太近了,他还摸你的手。”
言安听后哈哈大笑,抓着弓箭对挤眉弄眼:“将军吃醋啦?”
“切,我又不是不会,说不定还教得比他好!”
可不出几秒启墨便发现小妻子根本不需要他教,那标准的姿势,那磅礴的气势,都让他看得目不转睛。
一箭箭都命中红心,他为言安欢呼鼓掌,后者却只是一脸感慨地低头轻笑:“有些东西果真不会忘记的呢,小时候他们都说我是神射手。”
一把抱过小妻子,他低头就是亲吻:“你确实是。”
陪练的结果就是启墨觉得目前的弓对言安来说太大太重了,无法让他发挥最佳实力,于是又命人给小妻子量身打造了一把弓。
把弓教到言安手上时,他说:“安安,你远比你以为的还要强大。”
小妻子一脸动容,搂着他,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说:“今晚我想给将军跳舞。”
如预料般的,舞没跳完,滚床上去了。
恢复训练的言安腰腹上有了薄肌,不一样的触感却也让启墨有了胡闹的借口:“安安都有腹肌了,是不是可以多做几次?身体锻炼好就不会那么容易哭了吧?”
“将军?!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气急的言安慌张地想推开他,却被禁锢在怀里,“你套路我!”
“我怎么了?”把小妻子的手心摊开,他心疼地亲了亲对方因为训练被磨破皮的掌心,“怎么这么细皮嫩肉的,回头给你买手霜,每晚睡前擦一擦,知道不?”
瞧人手受伤他都舍不得折腾了,一整晚就负责伺候他家小妻子。
最后还是言安自己表示:“我的手没废。”
“别,一会儿弄疼该哭了。”
“没那么娇弱。”
言安的手掌和五指磨出了茧,微糙的肌肤抚过时掀起了异样的快感。
细流在体内乱窜,他闭眼倒抽了一口气。
“抱,抱歉……是不是不舒服……”言安还以为他不喜欢,当下就把手缩了起来,“以后我会记得擦手霜的……”
“说什么傻话?给你买手霜不是因为这个。”又气又好笑,启墨把人推倒身下辗转亲吻,“都差点被你摸……”
他说得太过直白,言安闹了个大红脸。
又一次独自去了后,小妻子娇滴滴地唤他:“将军进来……吧?别憋坏了……”
“安安叫我什么?喊我名字。”
“启墨……”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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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基础打得好,言安很多东西都上手得很快。
夜里和他缠绵的时候,启墨突发奇想:“安安,要不你来当咱们挑副将时的神秘挑战者吧?”
每几年军营都会从有潜质的士兵里挑选几位入围者,进行一系列的考察和比赛之后选出新的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