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的时候,她身边有很多好友知道她擅长安慰人,也会说好听的,所以很多时候都会来找她舒缓情绪。
可沟通过后,林霁没多久就会将那些事情忘掉,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可唯有陶知薇的这道疤痕,她每次想起时心里就会格外堵塞,更别说再次看见了。
就像碎玻璃也再次刺进了她的肌肤,让她也承受了相同的痛苦。
林霁一遍遍地吻这道疤痕,陶知薇盯着她看,像有一道爪子在抓挠她的心脏,没有疼痛,只有瘙/痒。
酒精让她的神智迷乱,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心脏处,全心全意地感受着林霁的轻吻。
昏暗的客厅内就像是许久许久之前的小黑屋,她被惩罚着睡在坚硬的地板上,浑浑噩噩地躺着。
可这个时候,却冒进来一个人,舔舐着她的伤口。
一切都像是幻觉。
她不想再忍了……
林霁倏地被女人抱起来,她没有做好准备,于是被女人任意支配着,分开双腿坐在了她的腿上。
亲吻来得又急又密,唇边吮吸辗转,林霁难过的情绪还没来得及收敛,这下子很快就沉沦了。
陶知薇抱着她转身,将她放在沙发上,倾身压上去。
林霁能够品尝到女人嘴里轻微的酒意,她淡淡地喘/息,舌尖被女人勾住,双手被禁锢住举过头顶,接受着女人的亲吻。
带着熟悉的白桃香,林霁努力睁开眼睛,女人要比她高出一截,此刻她仍旧盯着她那道疤痕的位置。
只不过伴随着亲吻,她的注意力便转移到了疤痕的旁边。
林霁挣扎了下,主动抱住了女人的腰,轻轻啃咬。
陶知薇皱了皱眉,掰开她的下巴,再次凑上了唇。
林霁的眼睛里闪过湿润的狡黠,但还没来得及露出笑意就被女人转过身,她双手撑在沙发上,从背后感受着女人的拥抱。
她咬着牙发出轻呼声,臀部被掌掴了下。
“干嘛呀……”
不就咬了她一下,至于这样嘛……
刚才她吻那道疤痕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报复她?
脖颈处落下轻吻,林霁倒吸一口凉气。
她被女人带动着情绪,感知力逐渐消散,变得有些迟钝。
很快呜咽就变成了尖叫。
就像是主动送上门来的一只羔羊,明明知道会遭受怎样的对待,却还是因为好心主动过来。
陶知薇当然不会放过她。
林霁的手死死抓住沙发背,唇都要咬出血来。
原来陶知薇还是那个冷血的陶知薇,在这种时候也从来不会释放她的温柔。
林霁委屈地承受着,却没办法为自己辩解。
最近一段时间内,陶知薇的确因为乔雅的事情憋了太多怨气。
当下的结果是她该承受的。
动作断断续续的,就像踩在棉花上,下一秒林霁踏出脚步要摔下去时却被动作捞回来,时间静止。
她只能从云层往后退,却被推搡着往前再次摔下时,又一次被捞回来。
林霁垂下头,吞咽着自己的口水,想要女人放过她,她承受不住这样的玩/弄。
密集的动作之后,林霁的额前都沁出冷汗,她弯着腰,无力地将双手搭在沙发背时。
陶知薇吻着她的背、吻着她的余颤,林霁沉沉闭上眼睛,根本没什么力气推脱了。
女人抱着她上楼,帮她脱了衣服洗澡。
林霁半躺在浴缸里,努力睁开眼睛,但身体却被汹涌的睡意袭击,丛林中的门扉被手指紧紧捏住,她又哼了下努力看向面前的女人。
陶知薇一言不发,仍然帮她擦洗身体,却在林霁晕晕乎乎要闭上眼睛的时候,再次被女人用相同的动作抓回了些思绪。
她到底要在今晚用同样的手段折磨自己多少次?
陶知薇看她愈发委屈的神情,勾唇道,“水怎么越洗越多了?”
林霁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困窘发烫的脸颊,伸出手来黏腻地要她抱。
陶知薇抱起她,将她放在垫着毛巾的洗手台上,又拿了浴巾擦她身上的水珠。
“我好困……”林霁太想闭上眼睛睡觉了,但陶知薇非要这样反反复复地折磨她。
陶知薇擦着水珠,手背扫过瀑处,又伸到林霁的眼前要她看。
鼻间嗅到海盐味道,林霁别过了脑袋,整个人都往前倾着,将身体的重量搭在她肩上。
擦干净身体之后,陶知薇托着她的臀抱起来,朝着卧室走过去。
林霁刚沾了床就一动不动了,今晚她实在太累了。
在沙发上被折磨,在浴室里又被折磨。
陶知薇帮她盖好被子,在她额头上吻了下之后才去了浴室洗漱。
第二天的林霁是被闹钟吵醒的,酸软的感觉从身体里四散开来,林霁还能感受到背后女人的拥抱,那只手就拦在她腰上,抱得很紧。
“……我今天可以请假吗?”林霁的声音闷闷的,沙哑的声线不知道是因为刚刚起床还是昨晚过于激烈的状况。
“不批。”陶知薇果断地拒绝她。
“你应该让我带薪休假!都是因为你!”林霁试图推开腰上的这只胳膊,推了好久还是软绵绵的没能推动。
“我怎么了?”陶知薇仍旧没有松开她,抱她更紧了些,又吻了吻她的耳朵。
林霁缩了缩肩膀躲避着痒意,“你……”
她好意思将昨晚女人的罪行大大咧咧地说出口?
“怎么?”陶知薇继续问她。
林霁抓过腰上的小臂,举到嘴边张口就咬了下。
女人收回了手,看向手腕上的牙印,“昨晚还没咬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