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看他,她很冷静,“你当时想稳住我,我现在也不想死了,但是我们不可能了。
感情都会归于平淡,到时候你就会想起我对莲夫人做的一切,连衣少爷,与其到时候互相痛苦,不如...”
尚白衣气笑了,“你要和我相忘于江湖?
你从6岁到的霍家,和我从小一起长大,到现在整整15年,你告诉我你要和我相忘于江湖啊?”
春芽低着头,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相忘于江湖是你自己脑补的,我可没说。”
尚白衣,“好啊,那你想说什么?不如什么?”
春芽,“不如各自安好,两不相见。”
尚白衣气的额角直突突,“我请问呢,你说的和我说的有什么区别吗?
春芽,你别跟我来这套,我还不知道你,一副乖巧胆小的样子,从小到大你就成天想着法的跟我唱反调!
其他什么事情我都能顺着你,但是这件事不行,没的商量,你必须得听我的。”
不管尚白衣说什么,春芽就当没听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是不理他。
她自顾自的继续收拾东西,还要赶尚白衣出去,
“连衣少爷,这么晚了,孤男寡女你待我房间不合适,你赶紧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尚白衣盯着春芽看了会,突然说:“你是不是打定主意了?”
春芽顿住,“嗯。”
尚白衣问她:“你想好了是吧?春芽,你别后悔。”
春芽短促的喘了口气,肯定道:“我不后悔。”
尚白衣压着满是怒意的嘴角,“好,那我祝你一路顺风,在江家过的幸福。”
说完,尚白衣转过身“嘭”的甩上门,转头就走。
春芽整个人一震,眼眶通红,双手捂住脸,泪水不断的从眼中滑落。
她跌坐在地,哽咽着浑身都在颤抖。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平复情绪,长出一口气,低着头继续收拾东西。
....
沈确刚把雾月哄睡,突然就听到敲门声,他帮雾月盖好被子套上衣服打开房门。
看到房门口的尚白衣,
沈确疑惑,“这么晚你不睡觉来干嘛?”
尚白衣,“你和雾月成了是吧?”
沈确表情漂移一秒,装傻,“....嗯?”
尚白衣直截了当,“得了,我帮你这么多次,你帮我一回,你把雾月画的那个让狐仙下线的符给我。”
沈确惊了,压低声音,“开什么玩笑,我不敢。”
他才和雾月好了,要是雾月知道一定会生气的。
尚白衣提高音量,“春芽一定要走,她铁了心要走,雾月,你见过她那个样吧?”
沈确生气,“你小点声,她睡觉了!”
尚白衣无语,“是,你老婆睡觉了,我老婆现在要跑了!
你这才吃了几个月爱情的苦,我特么等春芽长大都等多久了?”
雾月,“沈确。”
雾月刚一出声,沈确立马转头就往屋里去。
过了会,沈确走出来把东西往尚白衣手里一塞。
关上门之前,他一脸幸灾乐祸的拍尚白衣肩膀,
语重心长,“兄弟,祝你好运。”
尚白衣转身就走,“....滚吧你。”可算特么让你小子翻身了。
关门回屋,沈确凑到雾月边上挑拨离间,
“春芽不是你好朋友吗?你就这么给尚白衣,万一他强迫春芽怎么办?”
雾月,“...他和春芽从小一起长大,狐仙副本才出了多久,要强迫还等得到我去英雄救美?
杀母之仇尚白衣都认了,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沈确才不要管别人的感情问题,他只要抱着老婆睡觉。
美滋滋的把雾月整个人揽进怀里,他轻吻雾月的脸颊,“睡吧,宝贝。”
雾月睡着之后,沈确就一直觉得意犹未尽,刚刚雾月出血了,他要给她治疗。
雾月红着脸怎么都不让,最后还是沈确硬按着,给她治治。
至于怎么治,还能怎么治,用嘴治呗。
沈确的脑中不断回想雾月脸色通红,目光沉醉的样子。
就...还想。
治完了还想治,想没完没了的治。
他立刻掏出通讯器开始搜索,他现在非常有积极进取的探知精神,只要想就主动实践科学进取。
确认只有第一次才会出血,之后都不用顾忌太多,而且以现在人的体质完全可以再来一次,沈确的心思逐渐活络。
想到两人的第一次都属于彼此,沈确又飘飘然的好像踩在云里,他忍不住躺到雾月身边,将她整个揽进怀里。
雾月已经熟睡,沈确低头亲吻她的额头,觉得这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
亲着亲着,沈确忍不住把头埋进雾月的脖颈。
雾月迷迷糊糊的推他,“我睡着了。”
沈确立刻,“嗯嗯,老婆你睡,我自己来就行。”
雾月把头埋进他怀里,“老公,我困。”
沈确压了压嘴角,故作悲伤,“老婆,你说要和我分手,我特别伤心。”
雾月,“...”
她无可奈何的撩了沈确一眼,在沈确期待的目光中,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靠向他。
....
春芽把所有的东西全部收拾完,她长出一口气。
战队铭牌留在江家,倒也省了把铭牌交给尚白衣再见一面,两个人都尴尬。
春芽捏着手里的宿舍门卡,宿舍分配都是陈姨在管,陈姨就在江家,她到江家交到陈姨手里就行。
最后看一眼被收拾的空无一物的宿舍,春芽推开房门。
看到尚白衣就站在门外,她整个人一僵。